吉春與子夏西河現代散文
吉春與子夏西河現代散文
“子夏西河”是作者零四年出版的一本書,全稱是《子夏與西河文化新探》,研究的是兩千多年前的戰國時孔子高徒卜子夏教衍西河的文化功績。這本書從蒙生概念到交付印刷,吉春先生用心良苦,作者在書的後記所記的“為本書策劃、建議、撰序”無法概括先生的功績。
從立書的提綱到書排版印刷,登門請求過吉先生多少次已記不清了,總之是有求必應、熱情作答。作者最近撰“出書記”,翻開了撰著“子夏西河”時的原始筆記,有文字可查的吉先生就親筆評點三四次之多。
第一次叩開著作卓有成效的吉先生家門,約是九九年秋,在作者初撰幾篇文章無處發表時,擬出了“西河軼事”框架,找先生指點,也只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此前作者與先生素不相識,也未經名人引進。只讀過他少量文章,只聽說他是《續史記》的作者,是著名史學家,未必肯接待尚無著作問世之人。但第一次先生接待就很熱情,有點出乎意料。作者的框架也很簡單,只列出諸如“子夏略傳及哲學思想”、“一代宗師西河佚事”等十二篇文章題目。先生閱讀了“框架”並聽了作者有文章無處發表的憂慮,熱情豪爽地予以鼓勵。記得先生說“給人打工,不如自己創業”。大膽支援“可以成書一冊”,但需深挖“子夏教衍西河”歷史資料。先生的肯定態度,促成作者出書的決心。於是就有了上山西、下合陽、奔西澤、跑卜家村,蒐集“子夏西河”文物資料的歷程;就有了遠下江南浙江圖書館,兩上省城古籍部,讀有關“子夏西河”歷史文獻的歷程。有了這些歷程,才有了出書的“奠基禮”。如果沒有先生的充分肯定與鼓勵,哪能收穫這份“奠基禮”。
二次拜訪先生,在零一年五月,當時對原擬的`“西河佚事”框架作了重要的補充,如增加“子夏語錄”、“子夏西河設教地初探”等。先生閱讀,回覆“拜讀‘西河佚事’的看法”,要點有:“框架很好,目次清晰,這是總體印象”;具體看法“談三點意見”,對“碑文釋義”,對“哲學思想”等,都作出具體指導,如“碑的規格大小應放在註釋的第一位”,“君子有三變(子夏語錄,作者注)是觀察人的”;“第三點意見”,建議書稿將山西、合陽碑文全收錄,以記子夏碑文全貌。這些意見對作者撰文定稿都起到重要作用,對書稿文化價值的昇華都有著積極意義。
第三次得到先生的指點,是零二年八月,此時書的編目基本定格,題目為“子夏居西河教授散記”。核心確立為“子夏與西河文化”,並附上數份文稿或題綱。先生耐心閱讀,先提出“是散記”還是“淺說”的幾點意見,稍後即提出具體見解《拜讀張先生,〈子夏居西河教授散記〉拾零》,對“子夏流動教學”,對“子夏教衍西河’的中心在韓城,在英山、張堡”,加以肯定,並特別強調“因英村古稱西河村,張堡古稱西河堡,是合陽、河津沒有的地名,這就是獨有的證據,這點應在整個文稿中反覆標明”;又建議從學術研究的觀點讓“子夏”與“西河文化”緊緊相扣,突出“西河文化”的精髓在“子夏教衍西河”。這些點評無疑對於作者提煉“西河文化三大精髓”(教育為“安國保民”,創法傢俬學、育法家子弟,法家思想西進的第一人)有畫龍點睛的作用。先生建議,將“散記”昇華為“考略”,也奠定了作者對“居西河教授三說”(汾陽西河、龍門西河、安陽西河)成為論證核心。
可心說沒有吉先生的熱情支援,就沒有“子夏與西河文化”一書。
一個著作等身的學者,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西河文化”的探索者,熱情支援,屢次建議,不僅在他的幾次文字評說中,在見面交談的口語中也有真灼實見,只是作者多遺忘了。吉先生對作者出書的熱情,也顯示在他零四年五月為書寫的《序言》說:“我還拜讀過《龍門》《韓城報》上關於子夏的文章,但像張先生這樣比較系統的書稿,我還是第一次讀到”,“創法傢俬學是西河文化的精髓;開創儒法兼融,是子夏為西河文化注入新的血脈”等積極向上的評價,點出了書的歷史文化價值。於是也就有了零七年《子夏與西河文化新探》,獲得了“陝西首屆吉春史學獎”。更難得的是先生零八年“五一”,贈作者“扇子藏頭詩”,“張師居住在西河,文章多論子夏學,科班育才新農校,三師請春序著作”,熱情揚溢見於字裡行間。
近日撰“出書記”文稿,翻出了先生的幾次指導建議,拙筆述事,借《吉苑》報一角,以記先生對《子夏與西河》一書的關注功績,以揚先生的高尚品德。
謝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