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的柔情沒人能懂的散文

陳琳的柔情沒人能懂的散文

  是深秋最寂寞寒冷的一日。雨後的空氣突然轉涼,北京等地竟驟然降了大雪。速度之快比得上陳琳的的離世。一枚花瓣離開枝葉直到落幕,需要多少光陰?我算不清。只是知道,你的柔情已沒有人能懂……陳琳走了,既然愛了就愛了,為什麼哭泣?不讓天使看見你在唱歌?

  靠在茶葉枕上,書翻過來一抹清香。指標指向11:05分,右側的書頁日漸增厚,左側的身子慢慢變涼。窗簾裡住著風的靈魂,想想有些落寞……從生到死,她在太陽的.光圈裡刻下39次歡笑,卻在沒有月亮的晚上迷失。人生最美好的數字,前面的數字太小,失去了莊重的意味。是對生命輕視,還是其它?不得而知。即使真相昭然若揭,但花容已落,東風已殘,說什麼都無力。

  重陽節那天,我才知道原來人生可以往百位數努力,即使活得都不好意思了,生命卻依然絢爛著。雖然大多數人只能數到十,卻竭力讓十位數往上伸長,陳琳的3和9卻暗藏死亡畿語。她一定猝不及防,淚水滿臉。

  這一刻,心臟突然下沉,就像地陷,事先沒有任何預兆。每一個年輕女人的離開,都會讓我傷心好一陣子,無論她們曾經多麼鮮活有力,此刻都柔弱無骨,通體芬芳,呈現出生命的本來樣子。命硬硬不過東流水,如果一定要逝去,請不要傷逝,記得要自然老去。也許我們無法保留最美的容顏,卻可以在時間的長河中,回憶青澀的過去,品味青春的印記,還有什麼比這更有意義?

  從死亡開始的旅程滿目淒涼,不能善始善終,的確讓人不好說什麼。如果可以,你應該選擇從家鄉出發,忘掉親人和愛人,忘掉那些悲傷的往事,不要想念悠然飛過的火鳥,冰糊裡的天鵝,請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腳印,帶上一箱啤酒和你的吉它,坐上火車到遠方去,你可以沒有目標,但不能沒有方向。

  也許,你完全可以把自己留在神龍架在湖北境內的那片原始森林。那裡薄霧濛濛,空氣清新。讓老帕和傑夫貝克合作的這首《CARUSO》在旅途中給你感動最多的音樂,一直陪伴著你;你還可以牽著雪橇狗,沿著海濱漫步,將周圍的人群落在後面,超過那些跑步的年輕人,從滑板少年和街舞表演者身邊旁若無人地走過,像一陣風,只留下一個動人的倩影……

  我沒有介入你的生活,可我真想成為一名推理小說家,無論為你寫下多少種死因,從高空墜落絕不是我給女人的詞彙。《我的名字叫紅》只是一部小說的名字,我不希望那種顏色成為你定格在人間最後的花火。我沒有加入任何教派,但內心無比虔誠,無論什麼信仰都能表達我此刻的心情:願上帝與你同在。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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