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趣事散文

我的童年趣事散文

  在七十年代初期的一個縣城醫院內,一個女孩呱呱墜地。她是在黎明拂曉之際來到人世間的,父母因此給她起了一個含“曉”的名字,這個她就是洋笑我了。

  我自小體弱多病,也屬於那種身體孱弱的人。雖然縣城醫療條件算好,但無奈上有老下有小,年輕的母親只得從千里之外帶著我和外婆來到了父親工作的地方。那個地方是個山旮旯,和縣城的各方面是無法相比的。

  那年我三歲,依稀記得看入眼的都是一些野草,其它的早已隨著時光的荏苒而淡忘了。來到了之後的兩年體質依然弱弱的,幸而在隨著年齡的不斷增長和家人的精心呵護之下抵抗力不斷增強了,也毋須三兩天的去看醫生了。由於父親工作的原因,就此和父母紮根在這山旮旯了。

  這兒曾經是有著豐富礦產資源的地方,彙集了來自五湖四海謀生的男男女女,也有許多國家分配來的大學生,我的父親也是這些大學生之中的一員。

  雖然這兒是偏僻山區,是一個地圖沒有標記的地方,可也算是山清水秀,我的童年就在這無憂無慮的成長著……

  兒時的我就和男孩一樣,打玻璃珠、爬樹、爬山、摔跤、捉泥鰍-----只要是男孩能幹的事自然也少不了我一份。特別是到了暑假那一段時間,跟著同齡的男孩滿世界的瘋跑。那個時候父母工作很忙,無暇顧及到許多。只要吃飯的時間在家,睡覺的時間能準時回來即可。

  由於遺傳的因子,我天生一頭自然捲發,自小別人說我像老外,叫“洋妞”。初始,還有牴觸情緒,隨著別人的不斷叫喚也默認了。

  就因為這頭捲髮曾經被老師訓斥了一頓,說是:父母太縱容了,這麼小就知道打扮,學生要有學生的樣子。想起來,那時還真是冤枉。

  在那個年代,家家戶戶至少有三個孩子。我住的那一處十多戶人家大大小小是很多的,與我年齡不相上下的有十幾個。一到了入夜吃過飯後,小夥伴們就互相相邀來玩捉迷藏的`遊戲。

  記得還是在第一次玩這遊戲被捉到時,大夥問我是要“風”還是要“雨”?我說要雨。這話一說出口那就慘了,只見十多張口吐出的唾液就直朝我飛了過來。原來所謂的“雨”就是這讓人噁心的唾液,自那以後再也不敢說要“雨”了。

  “風”就是十多張嘴鼓起來對著你吹,有時還混雜著口水,最好的就是不要讓夥伴找到要把自己藏好。特別是不能第一個被找到,要不然要“風”要“雨”只能擇一了。

  等覺得天色晚了,大夥各自歸家就會換來家人的一頓訴說。因為每個人怕被夥伴捉到都是躲在角落和最黑處,自己站在鏡前看到的就是一個泥猴子。

  兒時有兩件事至今讓我憶起都覺得十分好笑,每每與人說起也是笑聲不斷。

  第一件:

  在一次捉迷藏時,無意從窗外探頭看到室內有一對青年男女坐在床頭竊竊私語,就悄悄的把十幾個小夥伴一起喚了過來。這些小夥伴開始看著都禁聲不語,在看了十多分鐘後就唧唧喳喳的議論了起來。這下可壞了,那一對青年男女趕緊叫來了家裡的大人,那大人對著窗戶外的這些小腦袋一陣狂吼,嚇的小夥伴們是一鬨而散。而我是站在最前面的,待跑時又怕她給認出來到家裡去告狀,於是乾脆蹲下來在黑暗裡一動不動,直到聽不到聲響了才躡手躡腳的趕緊跑了出來。

  第二件:

  在一個夏日的黃昏,十幾個夥伴圍著一個比我們大好幾歲的男孩,要他說一些有趣的事。我個小,一下就鑽到了大男孩的面前也豎起耳朵細細聽他訴說。在聽了一陣之後,他來一句“一個男人要是被一個女人打了一耳光,他會倒黴三年的 ”。

  兒時的我叛逆心裡挺強,聽到他說的這一句也不言語,上前就把手往他臉上揚了去,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他莫名其妙被我扇了一巴掌。

  記得當時他氣急了,手揮了揮但始終沒落下來。也許看我比他矮一頭多,也許是動手打我了怕被責罵。見他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我也趕緊走了,邊走臉上還帶著勝利的微笑。

  當時動手打他我心裡想的就是:看你會倒黴三年嗎?

  時光已經過去了幾十年,當年被我打的那個男孩也不知道去哪了?唯有憶起這些趣事總是會讓我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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