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時代的小黃抒情散文

不同時代的小黃抒情散文

  小時候家裡養了一條狗,身上的毛是黃色,所以叫它“小黃”。小黃很乖,每次我們去哪它都喜歡跟著,我們回來,小黃就在離家有一段距離的空巷那裡搖頭擺尾地迎接我們,有時候父親會看玩笑說,責怪我對他們不熱情,說當年那狗可討喜了,我調皮地說,我又不是那狗,哈哈!小時候去鄰居家找同學,被她家狗咬過,以至於現在有了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效應,但是我們家小黃可是不咬人的,她陪伴了我的童年幾年,讓我更快樂。也是忘了,後來它是怎樣去世的,只記得當年的畫面:父親和哥哥把狗埋在屋前離家幾十米的地方,狗就這樣離開了我們,當時的肯定因為不捨而哭過。最近看了電影《一條狗的使命》,那裡面的狗可以重生,且重生了四次,我相信我家小黃也只是換種方式在繼續活著。

  小黃變成了人,但不是“小黃人”,它變成了一個親暱,變成了友情關係裡熟悉的見證。朋友姓“黃”,後來熟悉的我們,我說可不可以叫你一句“小黃”?一方面自己又在偷樂,因為這分明就是狗的名字嘛,一方面又覺得有點不好,反正取決於朋友自己願不願意,朋友說可以,於是這一叫,便是三年。這三年,是那一份可以互損互掐的碰撞,是那一份對於“真朋友”定義的最初最好的詮釋,是那一份對於畢業不捨再見的情緒最自然的釋懷。青春若有張不老的臉,但願我們永遠都看的見,那些一起哭過笑過的畫面,還願你的記憶中還有我,還不後悔認識我,還覺得珍貴。

  小黃還是人,她變成了一個網路人,只有線上聯絡的那種,沒有線下交流的那種。現實中的我們大概有偶遇過,只是我們選擇不去了解彼此的資訊,就算碰面,也當做不熟悉的那種,只在網上聊的`熱火朝天。一起談音樂,重點是民謠,一起暢談人生,一起聊文字,尤其是詩歌。像一個老朋友那樣,讓高調的我多了一個傾訴物件,我也曾奢望有一天我們也會有線下的那種熟悉,可以偶爾約出去一起去遊玩,而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在乎別人說著:你們熟嗎?怎麼會一起出去玩的話。

  只是真的,你列表裡熟悉的人那麼多,但太多時候這些人還不如你與陌生人聊的多吧?那雖然是一個比較虛擬的世界,但那是相對自由的世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用顧慮太多。現實中的人們總是喜歡寒暄,一轉身,可能就對別人指指點點,所以人們都小心翼翼地對待自己的言語,因為有時候真的是“禍從口出”,所以變得謹慎而不是更熱情,所以就乾脆都不主動,都不聯絡,也沒有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調侃,也沒有所謂的要學會察言觀色。

  就是我也變了,變得這樣虛假了,但又覺得這樣還不算太壞,因為太清醒的人生不值得追求,人生難免糊塗。就是那個網路人,不是一個具體的人,而是一個虛構的現象,就是小黃應該還是小黃,記憶還是記憶,我還是我,你還是你,我們還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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