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園春色關不住現代散文

滿園春色關不住現代散文

  猶記有副對聯,叫做:太平真富貴,春色大文章。

  春色,顧名思義,就是春天賦予大自然的一切色彩。朱熹曾作詩句歸結的好:“等閒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

  東風就是春風的別稱。春風善於撫摸,它輕輕撫摸著柳條,柳條就嫩綠起來,綠柳梢頭鼓起點點鵝黃,孕育著新一年的花蓓兒。

  春風還善於盪漾,吹拂在千頃麥田上,嫵媚一笑,盪漾出油綠綠的波浪,盪漾出油菜花連片爛漫的金黃,象錦繡一般鋪天蓋地,令人賞心悅目。

  春風善於塗染,在堰頭上,在山坡上,在茫茫茱萸林裡,春風染起連片的翠黃,迎春花、連翹花、早婉花等,不等綠葉作伴,就迫不及待地爬上扶疏的枝條,把早春裝點的如詩如畫。

  路旁、坡邊的蒲公英也已耐不住性子,一從土裡鑽出,就凝結淡綠的骨朵兒,一根咖啡色的莖蒂把花骨朵兒頂的好高,她迎著春風吹拂,張開黃色的小傘,招惹螞蟻爬來爬去,好不愜意。

  春風就像鐵扇公主的芭蕉扇,它扇到農家梨樹園裡,梨園便籠罩在潔白的雲霞裡;它扇到田埂李子叢中,李子林就亮出一抹銀輝;它扇到山垇櫻桃溝壑,櫻桃樹展開萬匹雪練,

  落英繽紛,煞是壯觀。

  春色中最早的紅,當屬杏花帶出的風采。那獨傲的綻放引來四面八方的蝶蜂,蝴蝶翩翩起舞,蜜蜂盡情吮吸,正所謂“紅杏枝頭春意鬧”,“你方唱罷我登場”。

  紅杏的妹妹是粉桃,她比紅杏來的晚些,但其美麗卻勝過一籌,若稱人間美女亦不為過。施一分胭脂顯得紅潤,塗半點香粉妖嬈靚麗,濃妝淡抹總相宜。無奈三五日光景兒,便香消玉殞,變得綠肥紅瘦,難怪林黛玉憐憫桃飄李飛的瞬逝,忍踏落繽悲葬香冢的。

  落花並非意味著春色的催毀,那就是暮春開放的櫻花。櫻花綻放,流紅滴豔,成片成串,遠遠望去,一抹炫眼。它比桃花更能經受春風驟雨,一直開上半月方漸凋謝。但婉惜的是,它是真正的無花之果,唯其無果才無牽無掛,完成了純粹花的使命,安逸迴歸自然。

  真正在春色中獨樹一幟的.當屬牡丹。牡丹國色天香驚天下,“花開時節動京城”,神州各地的遊客以一睹芳容為快。走進牡丹基地,看得如痴如醉,心花怒放,看得應暇不接,眼花繚亂,其花色除了紅、白、黑、粉外,還有姚黃、魏紫等,在花的王國裡,鮮豔無與倫比。

  在“萬紫千紅”的春色裡,還有難以數出的草本、木本植物之花。難怪有人說天上有多少顆明星,地上就有多少種花兒。諸如玫瑰、薔薇、芙蓉、木棉、地丁、白頭翁等,數不勝數,若一一寫出,說不定鬧出“洛陽紙貴”呢!

  春色是篇大文章,蘊藏大美隻言片語難以道盡。文學亦屬美的範疇,二者區別在於大自然形成的美,明麗天然,不事雕琢修飾,不事化妝打扮,而文學愛好者則需具有熱愛大自然的素質,借用大自然的靈秀之氣,融化自身的文學睿智,才有可能寫出天章雲錦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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