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聞一多先生的散文詩

紀念聞一多先生的散文詩

  早在京東網購的詩選,一本現代詩集選,終於寄回來了。除了這本書外,另購的泰戈爾詩集也同日郵寄到手了。

  遲遲沒有翻開閱讀。也許是書非借不能讀也的緣故吧;也許,是近日多纏繞的一些意外事情,無心顧及的緣故吧;也許是我在詩寫創作中,遭遇黑勢力侵擾的風波而擱淺的吧。總之,擱置的書沉默著,閱讀的心一直掛著。

  說起這兩本書,今日能拿到手,也是幾經周折的。因我還不會網上訂購,還是請同事幫我預購的,可是預購了多日,上架的詩集一直沒有貨,我就忍耐了些許日。終於,有訊息了,書寄出了。

  今天午飯後,天陰沉得很,灰的鉛衣向下吹,空氣也死悶得很。身上時不時地也出了些微汗。五月了,悶熱的氣體從皮膚向體內灌注,心也在溫度裡發出苦苦的悶愁。想起這二本書掛念的.心來,我就開啟翻看了。時間在沉默中,開始說話了,說了些透著光的話,我的心也開始亮起來了。

  在靜靜地空間裡,除了我的靈魂,再也沒有其它的聲音。恍然間,有一陳陳的噪雜聲音,似在爬我的窗戶,似在砸我的樓道。只聽得幾句話,寫詩人也要殺,詩給他收了,我們拿去用,不然後患無窮。

  遁聲而去,一切靜然,只是多了幾道閃影,閃進在不可辨知的隱處了。

  忽然,紙面上飄來了槍聲,響了半個多世紀,穿透著黑夜,穿透著黑雲,帶著我們的眼睛,帶著我們的靈魂,帶著我們的骨氣,走進這安祥幸福的偉大時代。啊,我正好在看聞一多先生的詩集,而他的詩是那麼富有天才,富有光明,富有詩的夢,富有民族的骨節。可這槍聲在響,血在流,槍在響呀,響在中午的那鬼疑的黑色影子。

  我知道詩是由心的血與靈的魂在唱歌。可我,就是不懂為什麼這麼美好的事物裡,夾帶著槍聲的死亡。紀念的字在拉長,紀念的音在書集裡,我記起了胡適先生寫的聞一多,也記起了郭沫若先輩寫的聞一多,他是在昆明某一樓下聽到槍聲而倒下的;他是在一幅眼睛的事物裡聽到槍聲倒下的;他是在雙手的詩集裡聽到槍聲而倒下的;他是寫完民族抗戰的稿子裡聽到槍聲而倒下的。

  中午飯後,我雙手捧著詩集默然,想起我前些日子詩寫的寫給滿江紅那首詩,只見鮮紅的血在飄,在向我的小屋子裡飄,在向我的午夜死亡裡飄,在向我的失蹤而來裡飄,在向我的詩稿失散而來的飄。

  靜靜地,我那件深夜衣服劃過的寒冷的刀光,在冰冷裡陳述著,聽到了黑色勢力的殺戮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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