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秋白散文內外(精選6篇)

瞿秋白散文內外(精選6篇)

  在現實生活或工作學習中,大家都寫過散文嗎?散文是抒發作文真情實感,寫作方式靈活的記敘類文學體裁。什麼樣的散文才是真正的好散文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瞿秋白散文內外,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瞿秋白散文內外 篇1

  古人說內外有別,道理各各不同。丈夫叫“外子”,妻叫“賤內”。傷兵在醫院之內,而慰勞品在醫院之外,非經查明,不準接收。對外要安,對內就要攘,或者嚷。

  何香凝先生嘆氣:“當年唯恐其不起者,今日唯恐其不死。”然而死的道理也是內外不同的。

  莊子曰,“哀莫大於心死,而身死次之。”次之者,兩害取其輕也。所以,外面的身體要它死,而內心要它活;或者正因為那心活,所以把身體治死。此之謂治心。

  治心的道理很玄妙:心固然要活,但不可過於活。

  心死了,就明明白白地不抵抗,結果,反而弄得大家不鎮靜。心過於活了,就胡思亂想,當真要鬧抵抗:這種人,“絕對不能言抗日”。

  為要鎮靜大家,心死的應該出洋,留學是到外國去治心的方法。

  而心過於活的,是有罪,應該嚴厲處置,這才是在國內治心的方法。

  何香凝先生以為“誰為罪犯是很成問題的”,——這就因為她不懂得內外有別的道理。

  瞿秋白散文內外 篇2

  我在春天的原野守候一些花開的名詞,就像等待一場鮮豔明亮的盛裝愛情。讓那些沉澱在季節深處的聲音,銜來表情生動的隱喻。我用卑微的忠誠,郵寄我所有打包的記憶。而大地倡導一種精神的平衡術,它穿過平仄的日子,支撐所有抒情色彩濃烈的歌唱——用飽滿激動的韻腳。

  我同時在閱讀著我自己,閱讀著我身體裡洶湧的詞彙、修辭、章法和重疊交叉的內心對話。我這書寫的多情者,企圖憑藉我的嗅覺捕捉隱蔽的氣息,從意象堆積的生活裡剝離出疼痛的主題與意義。因為我依然篤信著金石文字的力量與肉質,不可篡改和複製的屬性,決定著它們擁有龐大縱橫的根系和健康結實的纖維。

  現世的枝節、散亂的頁碼和流佚的俗諺是所有閱讀的開端。書寫的過程是一個反芻的流程,於是糾結纏繞的線裝記憶有了書寫者的溫度與脾性。在行進的意識中沉睡的糧食喚醒了生產的號角,我用手中的味覺靠近炊煙、稻田或者被巷陌捆綁的村莊,開啟它們擱置已久的味蕾,使那些日子的表層陳述被我像手套一樣摘除,它最終誕生核心的個人符號和充分的表現誠意。

  我以信徒的身份膜拜著這樣的圖騰——具備免疫力和精神張力的宗教文字,它提供了現世重量的另一個極點,引導我泅渡出泥濘的行走生活,抵達信仰和歌唱的高度。它隱性的光輝鍍亮了我黯淡的眼神和暗啞的音高,在這渺茫而滯重的大地。

  從某種意義而言,現世與書寫昭示了兩種磁極的奇怪融合,越是俗世的無力感疼痛感索然無味蒼白單薄乏善可陳感,越能收穫書寫的力量感安全感意緒紛繁色彩擁擠言之無盡感,越能具備鏗鏘響亮平靜剋制的敘述口吻和表現語調。反之亦然。

  不僅如此,藝術的書寫還使簡單的世界變得不簡單,使不簡單的世界變得複雜。多元跨躍的比喻和通感使文字先於科學家懂得了氣味的色彩,色彩的重量,重量的氣味。它使一切現存的科學條框最先失效和褪色,原本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在這裡才能聯上關係,結成血緣,譬如它讓女人成為了花或者花成了女人,諸如此類等。

  主題的奔赴,易於造成一種偏隘,變成個人的話語消費或者情感展覽,很難剔除滯留其上的體味與履痕,無主題的兌現,又易於變成貧血文人思想幹涸後的障目法,成為它們句子操練意象橫陳的試驗場,尷尬狼狽的意義操縱處境,一次次讓書寫者感到力不從心,難以適從,讓簡單的紙上寫意伴隨著一次次深刻的內心修行。

  我竭力讓自己疲憊的筆墨掙脫這樣的思維盲區,駛進洞開的視界,擁抱美好的物象或者依附裸露的真實,清洗自己沆瀣的語言,做一些純粹的展示,包括生存,包括寂寞的愛。

  也許,我永遠也逃脫不了這樣的一種雙重失敗,無論之於文字之內或者之外,但是我卻因此而觸到了生存的重量,並因此,一切變得饒有意味,是這樣。

  瞿秋白散文內外 篇3

  週末要去北京開會,臨走才翻翻開會地址——北京順義區,我百度一下,突然明白了有的同事不願意去的原因。晚上想去天安門看看,單程將近兩個小時的地鐵讓人望而卻步。在高鐵上,我翻看《城南舊事》,無意間發現一個細節,宋媽原來是順義縣人。照顧英子一家人的這位爽直傭人就來自這片土地啊。

  到順義已經是晚上八點,北京城裡肯定是燈火輝煌,在這裡燈光明顯黯淡了。或鶴立雞群,或低矮成片的新舊住宅小區掩著星星點點的光芒,馬路上來往的公交車裡坐著稀稀拉拉的乘客,小汽車有條不紊等著紅綠燈駛過馬路。正如夜遊合肥淮河路步行街與安享長豐水家湖靜謐的落差之感,我竟覺得如此親切。早晨街道熱鬧起來,馬路上早高峰期堵車,公交車班車次數很多,有去市中心的,也有下達各個村鎮的,車車坐滿,更不用說地鐵裡龐大的人流量了。晚上,七點之後,車流量明顯減少,倒是地鐵口很熱鬧,流動小吃攤很多,攤前聚攏著從市區下班飢腸轆轆的人們。有的商場已經關門,門口旁邊的小吃店倒開著門。雖然,沒有去北京最繁華的地帶看看。但是,我發現了更真實、更平和的北京。

  2011年五一小長假,我一人去北京遊玩,就住在北土城地鐵站附近的一家賓館,交通很方便。當時地鐵票無論遠近都是兩元,我坐著地鐵去看鳥巢、水立方。走馬觀花之後,又跑去看故宮,當時在長安街一個地鐵口出來,一下子被人流震撼住了,連外國友人也瞠目結舌,站在樓梯口上拍照片。黑壓壓的人流湧向了天安門廣場、故宮博物院,我被人流淹沒了。排票進宮隊伍太長,打消了我看看金鑾殿的念頭。天安門廣場人頭攢動等著降國旗,磨掉了我漫步天安門的熱情。接下來的兩天裡,因為人多,我蜻蜓點水過了些景點。就算住在市中心,我居然走不進去北京。時隔兩年的暑假,我被派到北京師範大學學習一週,因為公費出差,所以沒好意思四處走動,只是在一天傍晚去了圓明園公園,看了滿池的荷花,遠遠地望了圓明園遺址。經過了北京大學、清華大學,我也沒想著進去看看。因為,我只是北京的過客。

  順義,沒有什麼古城牆,也沒什麼衚衕廟宇,好像普通的小城市,凌亂地接地氣。但她也代表著北京,簡樸大方。其實在京郊出差挺好,不亂跑,還省錢。回合肥了,清晨的順義街道上人流不多,但是地鐵裡已經有好多人等著第一班車進城上班,順義順利的一天開始了。

  瞿秋白散文內外 篇4

  我喜歡下象棋,但下得不好。我下象棋,純粹是為了找人玩。我們小區有棵大槐樹,樹蔭下,一個水泥桌子,四個水泥墩,常圍著一堆人下棋。棋迷們極投入,有時凝神沉思,有時爭得面紅耳赤。連連取勝者,走路時胸脯都是挺的,迎接他的都是欽佩的目光。

  我喜歡下棋,但機會不多。高手,不願意和我過招,嫌丟身份;差的,不想當眾丟醜;和我旗鼓相當的,得找機會,高手們對決時,還得讓給人家先下。最煩人的是:忍不住參謀兩步時,有人跟你嗆茬抬槓。挺憋氣,眾目睽睽之下也挺尷尬。

  不吃饅頭也爭口氣!我回去就買了棋譜,潛心研究。演習棋譜是一件很枯燥的事兒。不但要反覆演習、琢磨,知其然,還要知其所以然。破解,組合;組合,破解;演習,反反覆覆……每個棋式,都得這樣熟爛於心。這就是俗話講的心中有譜。

  我一頭扎進書裡,幾個月轉眼過去了,幾本棋譜,囫圇吞棗地演習了一遍,心中也有了不少“譜”。

  心中有了譜,再看那紛亂複雜的棋局,就氣定神閒。是攻是守,是進是退,心中有數,動起子來,一板一眼。故意亮出破綻,誘敵深入;看似漫不經心,卻暗度陳倉;瞧著正面布兵,實則奇兵突襲;運籌帷幄,攻城略地……那些昔日的高手,都被我殺得丟盔卸甲,落荒而逃。以前喜歡和我嗆茬的人,現在更是箭穿魚嘴,沉默不語。大槐樹下,唯我獨尊,獨步天下,可謂一日看遍長安花。

  我原想這回可以挺挺胸脯,會收穫讚許的目光和嘖嘖讚揚聲,玩得更好了。誰想他們說:“你下得好換個地方唄,在這還有啥意思!”

  瞿秋白散文內外 篇5

  好像有十多年光景了,每逢天津有較為重要的演出,劇場的嘉賓席中,往往會看到一位衣著灑脫而又頗顯時尚的老先生,舉著相機向臺上拍照——後來豎起了支架,再後來鏡頭又更新為長筒的“大炮”。由於嘉賓席就座的大多是領導,而領導鮮有如此執著地每逢看戲必照,甚至比專職攝影記者還要投入,就很引人注目。久而久之,竟也成了劇場的一道風景。

  這位老先生就是原天津市文化局副局長高長德。

  作為文化系統的領導,起先,人們對於老高的看戲拍照是有些新鮮感的,同事、熟人則認為屬於一時興之所至;後來看到他持之以恆地每看必照,一次又一次神情專注地把鏡頭對準舞臺,才發現他是認真了,是當作一項藝術愛好以至專業了。老高原本是有專業的,天津人藝資深的話劇演員,青年時代很參演過一些名劇。這一點,在他做管理工作以後漸漸被人們淡忘了,可是他沒有忘——或者說沒有也不可能淡忘,在舞臺上走過的人,是一輩子也抹不掉內心深處的舞臺情結的。那情結經年累月地始終伴隨著他,直至尋到一條新的迴歸途徑,那就是透過拍照,把他和舞臺重新緊密地維繫起來。與過去不同的是,如今他是在臺下,而把未盡的摯愛和激情透過鏡頭聚焦到了臺上。

  老高的舞臺攝影,當然不僅是對自己早年藝術生涯的懷舊。人在臺下,視野更為開闊了,突出而鮮活的證明是他拍攝了大量的戲曲特別是京劇舞臺影像。這和他退休後,參與中國京劇音配像工程的組織工作有著密切的關係,與京劇表演藝術家的接觸更多了,對京劇藝術的瞭解加深了。配像過程中強烈的現場感受,生、旦、淨、醜輪番變幻的美妙瞬間,激發了他要把它們長久“定格”的創作慾望。影集中的京劇舞臺攝影,名家眾多,劇目豐富,多姿多彩,很有一些生動傳神的作品讓人過目難忘。京劇是一門歌舞並重的藝術,舞臺影像始終是流動的,某些精彩的身段稍縱即逝。老高的拍攝多是採取抓拍,能夠捕捉到最佳瞬間是有很大難度的,這既需要相當的攝影技巧,又不可缺少對戲、對特定表演環節的熟悉和準確把握;同時還滲透著主觀的審美眼光,這些得益於拍攝者早年演員經歷的藝術積累和敏銳感覺。《高長德舞臺藝術攝影集》為當前老中青三代京劇藝術家立像,留住他們的舞臺風采,是含有珍貴的欣賞和儲存價值的。

  影集取材廣泛,“逐光獵影”部分對舞蹈、舞劇、歌劇以及作者的老本行話劇均有涉獵。同屬舞臺藝術,不同藝術門類在共性中又有各自的規律、特點,構成不同的攝影技術要求。老高因工作關係,固然具備眼界寬、見識廣的優勢;但為了拍出理想的照片,知其然還要知其所以然,他又是切實下了工夫的,私下裡專門向相關藝術門類的行家討教內中奧妙,對藝術的認真可見一斑。

  十餘個春秋,他看過的各類演出不下數百場,逢看必照的快門按動當以萬次計。影集是從中嚴挑精選彙編而成的。翻閱篇頁間的作品,我的眼前不禁又浮現出老高在劇場全神貫注拍照的情景,於是就覺得那一刻,鏡頭內外的景象都很美好,都很入畫。特別是後者,在一位年逾古稀的老戲劇人身上凝聚的對舞臺的深愛與眷戀之情,尤令人感懷不已。

  那也是值得留住的瞬間。

  可以相信,老而彌堅、依然充滿生活情趣與活力的作者的“瞬間”也還將延續,而且和他的鏡頭面對的風景同樣精彩。

  瞿秋白散文內外 篇6

  很小的時候,母親說過一句諺語“遠敬衣衫近敬人”。

  那是一個夏日的午後,我在家門口的大樹下玩,一個衣衫襤褸的人過來問路,又討水喝。我帶著他走進院子,高聲喊母親。母親從屋裡走出來,見到討水的人,問了幾句話,回屋從大水缸裡舀出一瓢清涼涼的水。

  那人走後,我怯生生地問母親:“媽,他穿得可真破,會不會是個壞人呀?”

  母親摸摸我的頭說:“‘遠敬衣衫近敬人’,他穿得雖然破,但是衣服洗得乾乾淨淨,一定不是壞人。”

  母親的話,讓我覺得,做人,就該做一個內外兼美的人。

  對於任何人來說,優秀的內在是必要的,但是,外在美也不應該被忽視。

  龐統是三國時期一位極具才華的謀士,人稱“鳳雛”,與“臥龍”諸葛亮齊名。徐庶曾對劉備說,“臥龍”“鳳雛”,得一而可安天下!赤壁之戰後,孫劉兩家都在招賢納士,按說聲名正盛的龐統,本可以扶搖直上,建立一番功業,然而,他的不修邊幅,葬送了難得的兩次“面試”機會。

  第一次面試,在蕪湖,考官是孫權。魯肅舉薦龐統後,孫權大喜過望。龐統前來拜謁,孫權見他“濃眉掀鼻,黑麵短髯,形容古怪”,心中老大的不高興,加上龐統言語中輕視周瑜,就隨口說:“先生回去吧,等用你之時,再去相請。”龐統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但並沒有因此吸取教訓。

  第二次面試,在荊州,考官是劉備。可惜很不巧,對龐統知根知底的諸葛亮視察四郡未回。見到依然不修邊幅的龐統,劉備的反應和孫權一樣,只給他安排了一個耒陽縣縣令的官職。

  著裝打扮雖是個人生活習慣,但也或多或少反映一個人的內心。尤其在求職面試的特殊場合,考官又是孫權、劉備這等猛人,如果仍不注重,就有點不知輕重了。畢竟,衣著言談舉止是“第一印象”。

  龐統後來被器重,得益於張飛。

  一次,張飛去耒陽縣巡視,聽說龐統每日喝酒,不理政務,立馬就到縣衙找龐統算賬。見龐統“衣冠不整,扶醉而出”,張飛很生氣,可這時,龐統抓住了顯示自己才華的絕佳機會,一百多天積壓的公務,他只用半天時間,就處理得乾乾淨淨井井有條,只把張飛看得目瞪口呆,回去後,極力向劉備推薦龐統。劉備這才拜龐統為副軍師中郎將,與孔明共贊方略。如果龐統能在第一次面試失敗的時候,就注重自己的儀容儀表,那麼,他可能早就被劉備看中,建立更多的功業。

  反觀諸葛亮,則大不相同,劉備第三次相請時,諸葛亮裝睡,可當童子說劉皇叔已等候多時時,孔明趕緊起身說:“何不早報!尚容更衣。”立馬走進後堂,過來半天,才“整衣冠出迎”。諸葛亮對儀表的注重,既是對劉備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

  叔本華說:“人的外表是表現內心的圖畫,相貌表達並揭示了人的整個性格特徵。”芸芸眾生,有美就有醜,我們可以不美麗,但是不能形容邋遢;我們可以不漂亮,但是不能舉止猥瑣……

  如果,你連外在都懶得去經營,誰會關注你內心的豐富與善良?如果你連外在都不注重,誰願意花過多的時間、精力,去了解你是否具有真才實學?

  做一個內外兼美的人,為自己,也為那些賞識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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