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大寒節氣的唯美散文
關於大寒節氣的唯美散文
在現實生活或工作學習中,說起散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散文對作者主觀感情的要求是所有文體中僅次於詩歌的。為了幫助大家更好的瞭解散文,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大寒節氣的唯美散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大寒節氣的唯美散文 篇1
與大寒溫柔相待
大寒是二十四節氣最後一個節氣,意為天氣寒冷到極點。宋代邵雍《大寒吟》這樣描述大寒的景象:
舊雪未及消,新雪又擁戶。階前凍銀床,簷頭冰鍾乳。
清日無光輝,烈風正號怒。人口各有舌,言語不能吐。
我們彷彿看到了一場接一場的大雪,看到了地面上凍著冰,房簷上結著冰溜子,太陽無光,寒風呼嘯。沒有經歷過東北零下二三十度的大寒之冷,是想像不出這樣的景象的。
俗話說:小寒大寒,凍成一團。然而,在這凍掉下巴的數九寒天,你是否看到一幅幅溫暖的畫面:
看,孩子們在冰凍的河面上滑冰,在雪地裡打雪仗堆雪人,凍得通紅的小臉洋溢著歡笑。
看,大人們忙碌著備年貨,正是“小寒大寒,殺豬過年。”他們哄著孩子唱歌謠:“小孩小孩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
看,老人們圍著火爐,又在嘮叨流傳久遠的農諺: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
大寒不單是一種節氣,更是一種心境。
唐代的著名詩人孟郊,以“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的名句流傳千古,然而晚年卻窮困潦倒,心情極度消沉。一個大寒夜他寫下《苦寒吟》:天寒色青蒼,北風叫枯桑。寒冷的夜裡,他用文字傾訴一生悲涼,看來寒由心生,是境遇的窘迫、內心的寒冷才會在寒夜裡悲涼悽苦。
同樣的嚴寒,到了偉大領袖和偉大詞人毛澤東眼裡,就變成了“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壯麗風光;他更是在“已是懸崖百丈冰”的隆冬時節,看到了“猶有花枝俏”的希望和超凡,這全在於詞人胸懷坦蕩、心懷天下的氣魄。
寒冷的不是天氣,而是我們的心境。人生中,有多少看似過不去的坎,有多少看似無法擺平的苦難,有多少痛不欲生的痛苦,不都是生命中的大寒嗎?
勤勞而勇敢的老農就不會懼怕大寒,他們知道:大寒到頂點,日後天漸暖。不管天氣多麼寒冷,只要我們胸懷坦蕩,有一顆火熱的熱愛生活的心,就一定會覺得溫暖有力、寒而不冷。
是的,人生難逃生命中不期而至的如大寒一般的挫折、失敗和痛苦,只要你心存希望,與大寒溫柔相待,挺過蕭瑟的冬季,必將迎來一個生機盎然的春天!
大寒節氣的唯美散文 篇2
大寒說“寒”
“春雨驚春清谷天 夏滿芒夏暑相連 秋處露秋寒霜降 冬雪雪冬小大寒”。大寒——24個節氣裡的最後一個節氣,不管日月如何變化他都會如期而至。“大寒大寒,無風也寒。”《二十四節氣解》中說:“大者,乃凜冽之極也。”《授時通考天時》:“大寒為中者,上形於小寒,故謂之大……寒氣之逆極,故謂大寒。”就是說,“大寒”是氣候達到最冷的時候,天氣寒冷到極點。太極原理告訴我們,事物都是相互對立而存,一方失去,另一方也將不復存在,對立的一方不存在了,自己也就沒有存在的基礎了,同時我們發現,宇宙的正負能量之和為零,收支平衡,進出同量,由此可以推斷出,大熱必有大寒,暴雨隱藏乾旱,酷熱孕育大冷。
“大寒大寒,無風也寒”;風雨瀟瀟,霜雪飄飄,日月追逐從藍天飛過的四季鳥。人們用心收穫生活的五穀,期盼一年的衣食依靠。用心清洗四季的風塵,期盼一生如年的平安美景。
大與小,事物的相對論。“大者,乃凜冽之極也。”《授時通考天時》:“大寒為中者,上形於小寒,故謂之大……寒氣之逆極,故謂大寒。它沉澱在24個節氣的最底部,積蓄春夏秋的精銳,向外散發著冷峻和嚴酷,讓人能夠洞察出節氣的一切溫度和世態的一切炎涼。穿透著滴水成冰的冷清和大雪紛飛的潔白,殊不知,大寒把好大一個春執拗地孕在懷中,讓嚴寒有了象徵,冷媚有了高度。
大寒農諺有“大寒天若雨,正二三月雨水多”、“大寒見三白,農民衣食足”、“大寒不寒,人馬不安”、“大寒白雪定豐年,大寒無風伏乾旱”、“該冷不冷,不成年景”、“小寒不如大寒寒,大寒之後天漸暖”等。不管天氣如何變化,它總是趕在1月20日前後到來,迎合著太陽到達黃經300°時的位置,呈現風大、低溫、地面積雪不化、冰天雪地、天寒地凍的嚴寒、冷峻景象。難怪《授時通考天時》引《三禮義宗》雲:“大寒為中者,上形於小寒,故謂之大……寒氣之逆極,故謂大寒。”寒潮南下,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怎樣對待嚴寒卻可能成為高貴的東西。交通、城建、郵電、石油、海上運輸等部門,紛紛啟動預案,抗擊災害性天氣,在奪取“開門紅”中各顯身手。
“大寒大寒,防風禦寒”。大寒能夠昭示年景。陸游詩說:“苦寒勿怨天雨雪,雪來遺到明年麥”。嚴寒大雪固然給涉外生產建設帶來重大影響,給人們的生活帶來諸多不便,但能凍死害蟲,對莊稼有益,是豐收的基礎。此謂“該冷不冷,不成年景。”“大寒不寒,人馬不安”,說的也是這個道理。
大寒能夠考驗心境。生活的樂趣在於我們事先不能洞察一切。我們總希望風和日麗,鳥語花香,一路順暢,可生活畢竟是寒暑交替、喜憂參半。因此,我們有足夠的理由做一個樂觀主義者,風雨過後必見彩虹。而悲觀主義者在滿天風雨時總為眼前的天氣擔憂;陽光燦爛時,又為未來的天氣擔憂。大寒過後是春天,(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這是規律。
“小寒大寒,殺豬過年;過了大寒,又是一年。”此時天氣雖然寒冷,但已近春天,隱隱中已可感受到大地回春的跡象,心裡總有暖意潛升。這時節,人們開始忙著除舊飾新,醃製年餚,準備年貨,因為中國人最重要的節日——春節就要到了。
大寒節氣的唯美散文 篇3
冰花情思
已進入大寒時節,天氣比以往冷了許多,大寒的降臨意味著寒冷的冬天進入到最嚴寒的季節。我清晨起床,梳洗完,推開廚房門,一股冷氣直低心骨,不由打了個寒戰。我驚奇地發現了“雕刻”在玻璃上的一層厚厚的晶瑩透亮的冰花。好似一幅晶瑩剔透的冰雕水草畫,情不自禁地撥出:好美的冰花啊!這是大自然這位偉大雕刻家的傑作,漂亮極了,精美極了。滿窗冰花讓人神清氣爽,滿目生輝,使我陋室內添許美感和許多層次,光線和亮度的變化,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詩情畫意的情趣。
欣賞冰花要一顆淡泊、恬靜的心靈,寧靜而淡雅。要細細品味而不是走馬觀花,孤鴻一瞥。冰花真正稱得上是冰清玉潔之花,不可以收藏,更不能親吻,否則就是玷汙褻瀆,正因它美麗易逝。才更顯得珍貴。我趴在窗臺上靜靜地看著、靜靜地想著,多麼美麗,潔白,有趣的冰花呀!這一夜的寒冷,冷氣和暖氣隔窗相依,用自己的身體在玻璃窗上勾畫出了一幅極美的畫面。仔細看,像被風吹亂了的蘆葦,又像一棵大白菜,又覺得像蒲公英,總之很抽象,是一幅晶瑩剔透的冰凌花。
這是窗外的冷汽和暖氣隔窗相依勾畫出的一幅悽美畫面。它給我帶來無限的遐想。室外清冽乾冷,室內暖意融融。一窗之隔,兩番天地。冷汽昨夜一定在寒冬之夜無處避寒,好想找個溫暖的地方暖暖身子,可暖氣的主人我卻將房間關的很嚴實,它無法進去。只好依偎在玻璃窗上,藉著玻璃窗上的一點溫度來暖活自己。暖氣不忍心看到深夜受凍的冷汽朋友,將自己的身體緊緊靠在玻璃窗上,依著玻璃窗送去了一絲絲的溫暖。冷汽和暖氣相融,一時形成了絲絲水霧汽.水霧汽又在冷空氣中迅速凝聚,變成了奇妙無窮的冰花 。薄薄的冰花就像一塊碎了玻璃一樣,一道道的裂痕形成了一幅漂亮的碎花紋影象。慢慢又形成的花紋就相似一幅立體的冰雕的水草畫。姿態萬千,像用水晶雕琢一般。
望著這如冰雕的水草畫一點點被熱氣吞噬,心裡好心疼這幅冰凌的水草花。無情的熱氣慢慢地散發在廚房的各個角落,散發到玻璃窗上,冰花被熱氣一點點的融化,最後又形成水簾,慢慢地順著玻璃流淌,直到冷汽和暖氣完全相融,玻璃上的水花也就一點一點地消失了。剛才還是美輪美奐的畫面,轉眼間已是淚痕斑駁模糊不清了……
冷汽和暖氣隔窗相依形成的冰花也慢慢被水蒸氣融化。我在想眼前這一簾冰花,不就是冷汽和暖氣的真情寫照嗎?那一簾的水珠,不正是冷汽和暖氣隔窗相望的相思淚嗎?我想起了遠方的他。我順著玻璃窗流淌的水蒸氣,情不自禁地用嘴對著玻璃窗使勁的哈了哈氣,口中的熱氣便在玻璃窗上形成了薄薄的霧,我用手指在上面反覆地寫著他的名字:“冬……”心裡默默地念著遠方他,正如冰倩歌中唱的:“真的好想你!”那一筆一畫都寄託著我深深地思念。
天國的你可好?你能聽到我的心聲嗎?你是否也和我一樣,也在深情地想我嗎?南方也有這美麗的冰花嗎?我的思念如這冰花一樣,純淨得沒有任何雜念,超越了愛情和友情的思念。
我托腮痴痴的望著玻璃窗上剛剛揮手寫的字,字一點點在水汽靜靜地滑下中而消失,字消失了,心中的思念也像那水珠一樣源源的流淌著.望著這一簾的水花,雖然有一絲淡淡的相思苦澀、但我柔柔的情懷心中,更多的是有種甜絲絲的纏綿,我在這夢幻的冰花前想你的.感覺真好,這充滿了水晶般的思念的滋味好清新、好甜、好心怡……
大寒節氣的唯美散文 篇4
大寒在呼喚
大寒,一年最後的一個節氣。風大,低溫,冰天雪地。不再是“在水一方”了,可以淌冰過去啦。臘月,正將一冬的沉思默想,摟得緊緊的。
小山遠影,被積雪包裹出一隻聽話的綿羊,臥伏村莊的西南。村口的不老松,頭帶白色毛巾,一如北方的牧羊郎,藉著風,正在把溪頭的薺菜抽打出細細的嫩芽。稻草人瘦成冰凌,在與空曠的谷地對話後,便就靜默於天空的高遠空茫,和大地的麥苗綠夢。一片水聲,於湖江口激越起來。那是大寒的呼喚,被放大於思想的碼頭,殷切恭候,那立春的綵船來停靠。一切都在等待,又一年的陽光、月色的汗水,還有春風、菜花的村莊。
又一場雪,沿著家鄉的小河無聲地飛跑,越過稻草人的頭頂,越過老屋的窗燈,洋洋灑灑,毅然覆蓋起故鄉的守望。雪落夢裡,潔白出純粹。臘月的木門,飄動著舊色的對聯:談泊明志,清白傳家。雪花無聲,總將故鄉的童話純潔。記憶兒時的歡笑,兒時的奔跑,增添了春節的霧氣瀰漫。堆雪人,用煤球點出傳神的眼睛;打雪仗,用口沫凝固堅強的雪子彈。還有,火桶裡擠滿張張紅彤彤的小臉,兄弟姐妹,心頭的青綠,總是在父親說的故事裡萌芽。還記得那年,窗外的臘月雪,悄悄擠滿在門前,灶膛裡的火笑著,映紅了母親一臉的期待。
麻雀藏在簷口,耐不住寂寞,探頭銜住一片雪花,感覺新春的氣息。是誰,在臘月的雪地裡,灑滿了一片片梅香?又是誰,坐爐一壺熱酒,就把村莊的炊煙染成了海藍色?大哥抱著一捆稻草進入牛棚裡,大嫂則捅開爐火點燃起黎明的曙色。雪停了。田野白茫茫一片,麥田被厚實的雪花被子蓋住了,只有油菜露出些許、些許的蔥綠。
現在,一個我們都熟悉的身影,在田野裡走走停停,時而蹲下,時而站起。原來是大哥來到田野,臉膛的溝壑,延伸湖江口的張望,蹣跚的年輪被田壟收藏著,那蒼老的夢不醒,一如老松樹的枝條,總是摟抱著新春的希冀。他把臉貼近雪田,他在附耳聽麥。聽麥的呼吸,聽麥的心跳,聽麥的夢囈。他與麥對話,不停地嘟嘟道:明年肯定是一個沉甸甸的夏天!
田頭一顆柿子樹,枝上被大哥“嘟嘟”出幾點毛茸茸的小酒窩;麥田裡的薺菜也被大哥“嘟嘟”得一個勁兒翹首鑽出雪花被子。忽然想起一句新詩:麥子的姿態,挺直在原野;花的種子,落在醒來的河床。
有香飄過來,鹹鹹的。原來是大哥,他又回到院子裡掛起了自己醃製的臘肉,那是等待遠行的孩子回家過年。大寒,遠行人的心,如一葉小舟,泊在湖江的遠方,總是幻見老家的小窗,那透著昏黃光彩的期盼。驀然,親人的話語,如歌般的閃爍明亮,在耳際。家,在呼喚。握一把陽光,鋪灑原野,讓村路顯亮著,帶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