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講啦》楊振寧、莫言:科學與文學的對話觀後感

《開講啦》楊振寧、莫言:科學與文學的對話觀後感

  莫言,本名管謨業,1955年2月17日出生於山東省高密縣河涯鄉平安莊(現為高密市東北鄉文化發展區大欄平安村),中國當代作家[。下面跟著小編來看看《開講啦》楊振寧、莫言:科學與文學的對話觀後感吧!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2013年5月19日晚,撒貝南主持的央視《開講啦》請到兩位重量級嘉賓——諾貝爾獎得主楊振寧和莫言,令人不禁眼前一亮。本人有幸觀看了這場講課,以下是我的感受。

  一、故事內容

  本次《開講啦》的主持人是繪畫大家範曾,小撒則很“知趣”地躲到觀眾席中,不時機敏詼諧地說笑調侃一下,使現場氣氛更加輕鬆活躍。嚴肅的充滿正能量的演講內容和生動活潑的節目形式。而這次一位自然科學家與一位作家的“科學與文學的對話。“科學與文學的對話”,是這期《開講啦》的最大看點。

  範主持一開始就向楊振寧提出一個問題,他認為英國天文學家霍金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霍金的《宇宙》《時間簡史》他只讀懂了十分之二,為什麼霍金沒得諾貝爾獎?

  而楊振寧實話實說:我拒絕回答你這個問題。但他馬上反問範、莫二人:“我常想一個問題,假如今天把愛迪生請來,在21世紀生活一個星期,他會對什麼東西最感新奇?”

  莫言馬上搶答道:“手機!”

  ‘真情妙悟著文章’。其實這也是科學研究必經的過程。先有‘真情’,即對這件事情的濃厚興趣,才會有努力鑽研的動力;研究中有了進展就是‘妙悟’,然後才有最終結果‘著文章’。這三部曲,道盡了科研的必經之路。”。楊振寧認為,科學研究的是宇宙和自然界中已有的現象,在探索過程中需要猜想,所以科學是一門“猜想”的學問。他問莫言:你喜歡幻想文學,有沒有幻想科學?

  當範主持要求兩位諾獎得主用最簡潔的語言談談各自的“中國夢”時,楊振寧說,中國最近幾十年的發展給中國人描繪了一個美好前景,我對“中國夢”的實現充滿樂觀態度;莫言則詼諧表示:近日看到外國一家公司徵集火星移民,報名者中中國人最多,這也表達了一種“中國夢”:到天上去!

  從科學與文學的關係談到文學創作,楊振寧饒有興趣地問莫言:你說從小喜歡講故事,但能講故事的人未必能成文學家,這裡有兩關需要過,一是過文字關,二是選擇故事。

  對這個輕車熟路的問題,莫言不慌不忙,娓娓道來:“我小時候是個愛聽故事的小孩,聽過之後再向別人轉述,在轉述過程中會添油加醋,相當於一種口頭創作;然後讓故事變成書,還得會寫字。我幸運地讀了五年小學,學了500個漢字。有人分析,趙樹理的小說中,常用的漢字也就500個。小學五年級我因為調皮搗蛋被學校開除了,在家沒書看待著無聊,家裡有一本新華字典,我背了一些生闢的字,我小說裡那些華麗的字都是背下來的。後來出來一個謠傳,說我是天才,一本新華字典可以倒背如流,其實沒這回事兒,我一頁也背不下來……”

  關於第二道關,莫言說他有一個思想轉變過程:“對一個作家來說,選擇故事非常重要。我早期的寫作是挖空心思找故事,後來文學觀念發生了變化,由‘我找故事’變成‘故事找我’。我在農村生活了幾十年,我所認識的人、經歷的事,我的親朋好友、左鄰右舍,慢慢變成我寫作的`物件。我的長篇小說《蛙》中的姑姑,就是以我的堂姑為模特兒,又把很多婦科醫生加上我的想像構思完成的。”

  之後還增加現場提問環節,分別由三個大學生提問,非常精彩,也代表可青年力量對科學和文學的心聲。

  二、思想和智慧的火花滋養心靈

  總體來說對我的感覺是關於此次兩位諾貝爾獎得主走上央視熒屏,進行“科學與文學的對話”,多數觀眾和媒體給予好評和正面報道,但也有人覺得“對話”並無太多新意,有失大師水準。依記者看,其實是因時間所限,兩位大師未能充分展開話題,對期待值很高的觀眾而言不夠“過癮”。

  客觀來說,九十一歲高齡的楊振寧還有如此活躍的思維、敏銳的反應和清淅的表達,已是人中之傑,令人驚歎;而相對年輕的莫言是位農民的兒子,從外形到講話都保持著誠實質樸的本色,二人都是實幹家而非演說家,不能用演說家的標準和“範兒”要求他們,但兩位大師“對話”本身,便可給人一些思考和啟示。

  其一,楊振寧和莫言,一個是物理學家,一個是文學家,兩位諾貝爾獎得主同時出現在一個講臺上,進行“科學與文學的對話”,本身就意義不凡。因為我們的媒體很少做這種高階的跨界的討論,尤其很少涉及健康、美容和養生之外的自然科學話題,這幾乎成了我們的一個軟肋和盲點。記得上中學時不大喜歡數理化,卻對一本十分流行的外國科普讀物《趣味物理學》愛不釋手,同學之間相互傳閱,說明生動活潑深入淺出的科普教育更能讓青少年接受和喜愛。

  因此,如果我們的電視中能增設科普類節目,經常邀請科學家講述自然科學知識,配以相應的圖片和影像資料,必定會吸引觀眾眼球,開發他們的智力和創造力。例如,當我們的探月工程和載人飛船上天時,請專家講述什麼是地球軌道、失重、宇宙速度等;當社會上流傳“世界末日”論時,請專家從地球物理學角度、從瑪雅曆法的真相來駁斥反科學的繆論……長期堅持下去,對提倡科學,反對迷信,提高整個民族的科學素養功莫大焉。

  其二,在一個充斥著遊戲和選秀節目的泛娛樂化時代,央視能開創這樣一檔相對高階的談話節目,讓人靜下心來聆聽榜樣人物的演講,共同分享對生活、生命的感悟,哪怕時間段不夠好,收視率不夠高,也是有積極意義的。大眾需要透過休閒娛樂的方式來放鬆心情,舒緩壓力,但這些“快餐文化”不能給人多少思想啟迪和審美享受,對一個民族整體文化素質的提高作用也不大。

  以莫言為例,做為中國首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他在接受瑞典國王頒獎時為全球所矚目的熱度,似乎並未保持到國內,像有些一夜成名的歌星那樣大紅大紫,到處做節目、出鏡頭——雖然他本人很低調,沒有這樣的奢望。但多給文學開闢一些平臺,讓作家有更多話語權,卻是倡導精英文化的應有之義。例如,國內許多有影響的電視訪談節目,訪談物件多是娛樂明星,很少出現作家和編劇的身影;有關文學和讀書的欄目更如鳳毛麟角。如果我們有這樣的欄目,就可以做一個莫言作品賞析系列節目,也可請莫言現身說法,講述自己的創作過程和人生感悟,幫助讀者深入理解他作品的思想意義和文學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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