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錫 柳宗元並稱

劉禹錫 柳宗元並稱

  導語:劉禹錫與柳宗元有著深厚的友情,而他們都是中國唐代著名的詩人,留下了不少的不朽詩歌。下面是小編分享的劉禹錫與柳宗元並稱,歡迎閱讀!

  劉禹錫與柳宗元並稱

  劉禹錫和柳宗元並稱“劉柳”

  柳宗元

  柳宗元(公元773年—公元819年),字子厚,漢族,唐代河東郡(今山西運城永濟)人,祖上世代為官,七世祖柳慶為北魏侍中,封濟陰公。世人稱之為“柳河東”、 “河東先生”。是我國唐朝著名的文學家、哲學家、散文家和思想家,與韓愈共同倡導唐代古文運動,並稱為“韓柳”。與劉禹錫並稱“劉柳”。與王維、孟浩然、韋應物並稱“王孟韋柳”。與唐代的韓愈、宋代的歐陽修、蘇洵、蘇軾、蘇轍、王安石和曾鞏, 並稱 “唐宋八大家”,為唐宋八大家之二。一生留詩文作品達600餘篇,其文的成就大於詩。駢文有近百篇,散文論說性強,筆鋒犀利,諷刺辛辣。遊記寫景狀物,多所寄託。其詩多抒寫抑鬱悲憤、思鄉懷友之情,幽峭峻鬱,自成一路。最為世人稱道者,是那些清深意遠、疏淡峻潔的山水閒適之作。

  劉禹錫

  劉禹錫(772-842),字夢得,洛陽(今屬河南)人,唐朝文學家,哲學家,政治家,自稱是漢中山靖王后裔,曾任監察御史,是王叔文政治改革集團的一員。元九年(793)登進士第,後因王叔文事貶為朗州(今屬湖南)司馬。元和十年(815)召還,又貶連州刺史。晚為太子賓客,加檢校禮部尚書。禹錫在朗州,曾仿民歌為新詞。有《劉賓客集》。[1]唐代中晚期著名詩人,有“詩豪”之稱,中唐文學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的家庭是一個世代以儒學相傳的書香門第。政治上主張革新,是王叔文派政治革新活動的中心人物之一。後來永貞革新失敗被貶為朗州司馬(今湖南常德)。據湖南常德歷史學家、收藏家周新國先生考證劉禹錫被貶為朗州司馬其間寫了著名的“漢壽城春望”。

  劉禹錫與柳宗元

  韓愈、柳宗元均以古文馳名,千秋以來,“韓柳”並稱。其實,柳宗元在世時,又與劉禹錫並稱“劉柳”。從新、舊《唐書》和《資治通鑑》等一些歷史典籍來看,當年“劉柳”並稱的出現率和流傳度,還要高於“韓柳”並稱。

  毫無疑問,韓、柳、劉都是當年最傑出的文學家,詩文皆擅。三人還都是同事,都在朝廷的監察部門任職。權力不小。由於都是同輩人,又有對詩文的共同愛好,互相切磋,彼此關係融洽,結下友誼。韓愈曾有詩說:“同官盡才俊,偏善柳與劉。”既可見三人關係之良好,也可見韓對劉、柳的賞識。不過,若論私交,柳與韓雖然也有深分,但與劉之間的友情更為深厚。

  劉、柳為同榜進士。那年劉21歲,柳僅20歲。二人得意之餘,攜手同遊京城,自此定交。不久,二人又參加了王叔文主導的“永貞革新”,出入禁中,參與重大決策,經常一起上朝或回府,正如劉禹錫晚年詩中所寫:“昔年意氣結群英,幾度朝回一字行。”半年後,改革失敗,劉、柳均被放逐南蠻之地,柳為永州司馬,劉為朗州司馬。但二人繼續交往,書信不斷,探討學問。如柳宗元寫了《天說》,劉禹錫覺不滿,以為其“天、人之際”的關係仍未說清楚,又作《天論》三篇加以補充。而柳則勸劉寄情山水,怡養心性。

  就這樣,二人互相關心勉勵,不覺九年過去。朝廷也知道劉柳誠為一代之偉才,便把他們重新召回京城。本擬重用,不料劉寫了《遊玄都觀絕句》,捅了婁子,惹怒權貴,以為“語涉譏刺”,劉、柳又被逐出京城。劉因寫詩惹禍,被髮配到最為荒僻的播州。柳雖因劉寫詩而枉遭牽連,非但不怨劉,還出面為劉求情:說:“播州非人所居,劉夢得有老母,不適合居住,而且更無母子同往之理。”並向朝廷鄭重提出,願意把自己離京稍近的柳州刺史一職讓給劉,而自己到遙遠荒涼的播州去,雖死不恨。後裴度向憲宗陳情終於使劉改任為連州刺史,生活環境大為改善,實全賴柳之仗義之舉。就連韓愈也深為感動,曾慨嘆道:“士窮乃見節義!”對柳的朋友之情大加讚賞。

  因柳、連二州均在南方,此次貶逐,劉、柳一路南下同行,直至衡陽才分手。臨別之際,柳給劉一連寫了三首贈別詩,篇篇聲淚俱下,令人噓唏。其《重別夢得》一詩云:“二十年來萬事同,今朝歧路忽西東。皇恩若許歸田去,晚歲當為鄰舍翁。”意思是說,我與你劉禹錫自同榜登第認識二十年來,所走過的人生道路完全一樣,同榮同辱,命運相同,萬事相同,即使告老還鄉,也希望能與你成為鄰居,共度晚年。

  可惜二人分手才四年,柳便因病去世,年僅46歲。噩耗傳來,劉“驚號大叫,如得狂病”,淚如雨下,在萬分悲痛的心情下……為柳接連寫了兩篇祭文。一年後離任出粵路過衡陽,還特意來到當年與柳在湘江岸邊分手的地方,賦詩投吊:“憶昨與故人,湘江岸頭別。我馬映林嘶,群帆轉山滅……千里江蘺春,故人今不見。”其思念之情,字字可見。

  柳生前在《送元暠師序》一文中曾誇讚劉是一個“明信人”。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講信用,是一個誠信度很高的人。因此柳在臨終之前,曾給劉留下囑託,希望劉能幫助他把四個幼小兒女撫養成人;把他生前的遺稿編纂問世;代請韓愈為他寫墓誌銘。劉知道柳無兄弟,兩個姐姐也早就去世,故對其後代,均協助撫養,對柳之文稿,親加手編,故最早的柳宗元文集,實出自劉之編纂,並親為作序;而今所見韓愈的名文《柳子厚墓誌銘》,也實由劉代柳轉請韓愈所撰。總之,對柳所託之事,一一辦好。由此可見,劉真不愧為柳之摯友,並以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是一個值得依賴的可靠朋友,同時也說明了柳宗元交友眼光的精準。

  同為文壇英傑,劉、柳與韓實際上分屬不同的政治勢力。三人共事不久,韓即因上書被貶陽山令。劉、柳在朝廷致力改革,大受重用之時,韓愈正被貶南方;俟“永貞革新”失敗,劉、柳被逐出京城,貶黜南方,韓卻重被召回京城,在朝廷擔任要職。但這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友誼與學術交流,三人繼續來往,並共同倡導古文運動。劉曾自豪地說:當年韓愈主盟文壇,可以與其並駕齊驅的,只有他和柳宗元。

  不過,韓、柳主要在文學觀念,特別是古文主張上一致,但在政治、哲學上都不相同,而劉、柳無論政治觀念、哲學思想、文學主張,乃至人生道路都完全相同。真可謂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了,而且二人互相尊重,互相抬舉,互相關愛,互相忠誠,從沒紅過臉。這在中國文學史上也的確是很少見的。直至劉臨終前一年寫的《子劉子自傳》中,仍在回憶當年他與柳共事的情景,懷念他的老朋友,而此時柳已去世23年矣!可見劉、柳感情之深。因此,今人不僅要知道“韓柳”並稱的意義,也應瞭解“劉柳”並稱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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