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元是哪個朝代的人

柳宗元是哪個朝代的人

  柳宗元(公元773年—公元819年),字子厚,漢族,河東(現在山西芮城、運城一帶)人,唐宋八大家之一,唐代文學家、哲學家、散文家和思想家世稱“柳河東” “河東先生”,因官終柳州刺史,又稱“柳柳州”。和小編一起來看看下文關於柳宗元是哪個朝代的人的內容 ,歡迎借鑑!

  柳宗元與韓愈並稱為“韓柳”,與劉禹錫並稱“劉柳”,與王維、孟浩然、韋應物並稱“王孟韋柳”。

  柳宗元一生留詩文作品達600餘篇,其文的成就大於詩。駢文有近百篇,散文論說性強,筆鋒犀利,諷刺辛辣。遊記寫景狀物,多所寄託,有《河東先生集》,代表作有《溪居》、《江雪》、《漁翁》。

  公元773年,柳宗元在長安出生。柳宗元自幼聰明伶俐,深得父母喜愛。母親盧氏出於書香門第,柳宗元小時候深受母親影響,對文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因為父親在朝為官,柳宗元自幼瞭解朝廷的腐敗無能。柳宗元九歲的時候,遭遇建中戰亂,柳宗元為了躲避戰爭前往父親任職的夏口。過了三年,柳宗元再一次遭受戰亂,兩次戰爭經歷讓柳宗元感受到社會的動盪,他希望統治者能建立清明朝廷,不讓百姓遭遇顛沛流離之苦。

  柳宗元二十一歲時參加科舉考試,一舉奪得進士得以入朝為官。後來,柳宗元和王叔文推行政治革新運動,遭到保守勢力的反對結果以失敗而告終。柳宗元被貶謫到貧困的永州,雖然柳宗元官職為永州司馬,卻有名無實。柳宗元在仕途上非常坎坷,後來他寄情于山水之間。每天研究文學散文和詩歌,最終成為著名的文學家和詩人。

  柳宗元在散文、哲學、辭賦、寓言等領域均有涉獵,並且都有很高的成就。柳宗元的散文作品大多以描寫山間景色為主,借美景襯哀思;柳宗元在寓言作品上,以小故事諷刺現實,語言辛辣發人深思。

  柳宗元在朝廷為官時,和同僚王叔文持有相同的政見。他們都倡導以改革來治理國家政事,期間推行了“永貞革新”,為了加強中央集權,柳宗元倡導壓制藩鎮權力。除此之外,為了肅清朝廷腐敗現象,柳宗元等人貶謫了朝廷貪汙官員。這一系列的改革措施得罪了保守權貴派。唐憲宗上臺後,王叔文遭到貶謫處死,柳宗元被流放到了貧窮崎嶇的永州。

  仕途上的懷才不遇,讓柳宗元決心寄情于山水之間。在永州做司馬時,柳宗元流連於永州山水,提升了自己在文學上的造詣。

  柳宗元的代表作品有《江雪》和《魚翁》,這兩首詩歌都是絕句作品,吟唱度很高。初學兒童都會背誦這首膾炙人口的《江雪》,全內容為:千萬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雖然以描述冬天風光為主,但是卻抒發了柳宗元心中苦悶之情。柳宗元在永州十分苦悶,他不甘仕途受阻於此,自己的理想和抱負都未來得及實現;但是,柳宗元面對這一困境,卻無法走出瓶頸期,只好寄情于山水之間。

  除此之外,柳宗元倡導文章應該以寫實為主,反映現實,他們反對駢文空洞沒有內容,提倡文章寫作跟隨時代而行,不要拘泥於形式。柳宗元在散文寫作上,身體力行貫徹新型散文形式,創作了很多膾炙人口的名篇。他和韓愈發起的這場古文運動,推動了散文的發展,在文學史具有深遠而悠久的影響。

  柳宗元和韓愈針對文章寫作,發起了一場古文運動。柳宗元倡導文章應該以寫實為主,反映現實,他們反對駢文空洞沒有內容,提倡文章寫作跟隨時代而行,不要拘泥於形式。柳宗元在散文寫作上,身體力行貫徹新型散文形式,創作了很多膾炙人口的名篇。

  《始得西山宴遊記》、《鈷潭記》、《鈷潭西小丘記》是柳宗元的山水散文作品,記錄在《永州八記》中。《小石潭記》是柳宗元最負盛名的山水遊記,也是《永州八記》中的一篇。在《小石潭記》中,柳宗元以描繪小石潭周邊的`景色為主,突出了小石潭清澈、幽靜的環境。柳宗元用了大量生動的語句來描繪小石潭,反襯出作者閒適的心情,抒發了柳宗元熱愛山水,熱愛大自然的思想感情。在柳宗元的山水遊記散文中,也有借美景抒發苦悶之情,他將志向寄託于山水,從側面體現大自然之美。

  在寓言寫作上,代表作品有《臨江之麋》、《黔之驢》等等,柳宗元用辛辣諷刺的語言,展現了社會世態的黑暗。《黔之驢》藉以驢和老虎的故事來諷刺當時朝廷外強中乾的官員,他們沒有實力卻只懂得冒充聲勢,身為弱者,要敢於和惡勢力作鬥爭,他們看著可怕,實際上很好打敗,柳宗元擅長用寓言故事諷刺現實百態。

  代表作:

  《黔之驢》

  黔無驢,有好事者船載以入,至則無可用,放之山下。虎見之,龐然大物也,以為神。蔽林間窺之,稍出近之,憖憖然,莫相知。

  他日,驢一鳴,虎大駭,遠遁,以為且噬己也,甚恐。然往來視之,覺無異能者。益習其聲,又近出前後,終不敢搏。稍近益狎,蕩倚衝冒,驢不勝怒,蹄之。虎因喜,計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斷其喉,盡其肉,乃去。

  噫!形之龐也類有德,聲之宏也類有能,向不出其技,虎雖猛,疑畏,卒不敢取;今若是焉,悲夫!

  《捕蛇者說》

  永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觸草木盡死;以齧人,無御之者。然得而腊之以為餌,可以已大風、攣踠、瘻癘,去死肌,殺三蟲。其始太醫以王命聚之,歲賦其二。募有能捕之者,當其租入。永之人爭奔走焉。

  有蔣氏者,專其利三世矣。問之,則曰:“吾祖死於是,吾父死於是,今吾嗣為之十二年,幾死者數矣。”言之貌若甚戚者。餘悲之,且曰:“若毒之乎?餘將告於蒞事者,更若役,復若賦,則如何?”蔣氏大戚,汪然出涕,曰:“君將哀而生之乎?則吾斯役之不幸,未若復吾賦不幸之甚也。向吾不為斯役,則久已病矣。自吾氏三世居是鄉,積於今六十歲矣。而鄉鄰之生日蹙,殫其地之出,竭其廬之入。號呼而轉徙,飢渴而頓踣。觸風雨,犯寒暑,呼噓毒癘,往往而死者,相藉也。曩與吾祖居者,今其室十無一焉。與吾父居者,今其室十無二三焉。與吾居十二年者,今其室十無四五焉。非死即徙爾,而吾以捕蛇獨存。悍吏之來吾鄉,叫囂乎東西,隳突乎南北;譁然而駭者,雖雞狗不得寧焉。吾恂恂而起,視其缶,而吾蛇尚存,則弛然而臥。謹食之,時而獻焉。退而甘食其土之有,以盡吾齒。蓋一歲之犯死者二焉,其餘則熙熙而樂,豈若吾鄉鄰之旦旦有是哉。今雖死乎此,比吾鄉鄰之死則已後矣,又安敢毒耶?”

  餘聞而愈悲,孔子曰:“苛政猛於虎也!”吾嘗疑乎是,今以蔣氏觀之,猶信。嗚呼!孰知賦斂之毒,有甚於是蛇者乎!故為之說,以俟夫觀人風者得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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