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賀是哪個朝代的人

李賀是哪個朝代的人

  李賀(約公元791年-約817年),字長吉,漢族,唐代河南福昌(今河南洛陽宜陽縣)人,家居福昌昌谷,後世稱李昌谷。李賀是哪個朝代的人?下面跟著小編一起去看看吧。

  李賀是唐宗室鄭王李亮後裔。有“詩鬼”之稱,是與“詩聖”杜甫、“詩仙”李白、“詩佛”王維相齊名的唐代著名詩人 。有《雁門太守行》、《李憑箜篌引》等名篇。著有《昌谷集》  。

  李賀是中唐的浪漫主義詩人,與李白、李商隱稱為唐代三李。是中唐到晚唐詩風轉變期的一個代表者,他所寫的詩大多是慨嘆生不逢時和內心苦悶,抒發對理想、抱負的追求;對當時藩鎮割據、宦官專權和人民所受的殘酷剝削都有所反映。留下了“黑雲壓城城欲摧”,“雄雞一聲天下白”,“天若有情天亦老”等千古佳句。

  李賀的詩作想象極為豐富,經常應用神話傳說來託古寓今,所以後人常稱他為“鬼才”,“詩鬼”,創作的詩文為“鬼仙之辭”。有“‘太白仙才,長吉鬼才’之說。李賀是繼屈原、李白之後,中國文學史上又一位頗享盛譽的浪漫主義詩人。

  李賀因長期的抑鬱感傷,焦思苦吟的生活方式,元和八年(813年)因病辭去奉禮郎回昌谷,27歲英年早逝。

  作品風格

  李賀詩歌詩風以空靈甚至詭異見長,在內容上主要是抒發懷才不遇的悲憤;描寫幻想中的神鬼世界;描寫人民的疾苦;揭露時弊、批判統治者的荒淫昏聵,歌頌邊塞將士英勇衛勉等,其藝術特點為:想象奇譎,辭采詭麗,變幻繽紛,刻意創新。詩歌意象跳躍,結構不拘常法。修辭的奇巧和詩歌語言的奇峭,但有其不足,追求奇峭虛幻而往往流於晦澀險怪,缺少完整的形象和連貫的情思脈絡,難於索解。

  語言悲冷悽苦

  奇特的語言營造悲冷的氛圍是李賀詩歌最為成功的因素之一,也是“長吉體”能在繁花似錦的詩歌苑囿中一枝獨俏的關鍵所在。典型如李賀的《秋來》詩文,《秋來》這首詩大約作於李賀辭官歸家的時期。糟糕的心情、蕭瑟的秋風、刺骨的冷雨,觸發了詩人心中無限的悲苦哀愁,詩人主觀情思與孤墳野鬼融於一體,託物傳情,借“鬼”寄慨,以瑰麗奇特的藝術形象來抒發詩人抑鬱未伸、懷才不遇的深廣憂憤,凝成了瑰美而冷俏的語言,讀來令人膽顫心驚,毛骨悚然。

  李賀把詩歌作為嘔心瀝血和事業,其母說他“嘔出心乃已”,他刻意追求詩歌語言的瑰美冷峭。宋代嚴羽在他的《滄浪詩話》雲中說“長吉之瑰詭,天地間自欠此體不得。”《秋來》這首詩中桐風驚心、香魂弔客,鬼唱鮑詩,恨血化碧等悲冷的意象充分體現了李賀語言的藝術特色。別具一種魅力。

  選詞煉句,不落窠臼

  李賀詩受楚辭、古樂府、齊梁宮體、李杜、韓愈等多方面影響,經自己熔鑄、苦吟,形成非常獨特的風格。李詩最大的特色,就是想象豐富奇特、語言瑰麗奇峭。長吉上訪天河、遊月宮;下論古今、探鬼魅,他的想象神奇瑰麗、旖旎絢爛。長吉刻意錘鍊語言,造語奇雋,凝練峭拔,色彩濃麗。他的筆下有許多精警、奇峭而有獨創性的語言,如“羲和敲日玻璃聲”(《秦王飲酒》)、“銀浦流雲學水聲”(《天上謠》)、“玉輪軋露溼團光”(《夢天》)等匪夷所思的奇語,比比皆是。可以說,尚“奇”是長吉所處的時代、特別是他的良師益友韓愈所代表的韓孟詩派共同的追求。他也有不少明快易懂的作品,如《勉愛行》、《感諷五首》其一、《京城》、《嘲少年》等。與“詩仙”李白,“詩聖”杜甫,“詩豪”劉禹錫,“詩魔”白居易一樣,另有四字真言,鬼、泣、血、死,故被稱為"詩鬼"。

  長吉詩的另一大特點就是較多地寫古體詩、寫樂府,很少寫當時流行的近體詩,現存詩作無一首七律。李賀在樂府詩的繼承和創新方面作出了傑出貢獻,借古寓今,或諷或嘆,靈活多變,渙然有新意,在同時代的“元白”、“張(籍)、王(建)”兩派樂府外,別開境界,獨樹一幟。他特別擅長短篇,如《天上謠》、《夢天》、《帝子歌》等,是後人稱為“長吉體”的代表作。在唐代,李商隱、溫庭筠的古詩,就是走李賀所開闢的'道路。宋人賀鑄、周邦彥、劉克莊、謝翱、文天祥,元人薩都剌、楊維楨,明人湯顯祖,清人曹雪芹、黎簡、姚燮,都受到李賀詩的影響。

  選擇物象,獨闢蹊徑

  元代孟肪曾說:“讀長吉《十二月樂詞》,其意新而不蹈襲,句麗不淫,長短不一,音節各異。這組詩在選取物象和意境上全避熟典,詩中二月不用折柳,三月不用桃李,五月不用蒲艾,七月不用牛女,八月不賦明月,九月不寫登高。這是那些只會吟“天對地、雨對風、大陸對長空。雷隱隱、霧濛濛、山花對海樹、赤日對蒼穹”的酸窮文人無法企及的境界,再如其代表作《秦王飲酒》,詩歌為《秦王飲酒》卻“無一語用秦國故事”(王琦《李長吉詩歌匯解》)。與其所有詠古詩一樣,其題旨多在“筆墨蹊徑”之外,他寫古人古事,大多用以影射當時的社會現實,或藉以表達自己鬱悶的情懷和隱微的意緒,現實意義的詠古之作在他的集子裡是很難找到的。

  多用衰老和死亡意象:中國詩歌史上,幾乎再沒有一個青年詩人那樣偏嗜描寫衰老、死亡的事物,翻開長吉詩集,這類意象觸目皆是,到處是老、死、衰等字眼,其他像殘、斷、墮、瘦、古、鬼、枯、頹、病、敗、朽、暮、弊、破、哭、愁、幽、折、荒、血、寒、泣、悲、悽、苦等字眼也隨處可見,統計結果表明,上述字眼在李賀詩集中共出現440餘次,平均每首詩出現兩次,出現最多的為“老”字(48次),其次是“寒”字(34次), “斷”字(33次),“愁”字(24),“死”字(20次)。 《談藝錄》另一方面由於李賀仕進無路,體弱多病,儘管是一個青年詩人,術特色李賀的詩想象力豐富,意境詭異華麗,常用些險韻奇字,風格同唐朝其他詩人迥然不同。

  常用鬼意象:李賀的“鬼詩”,總共只有十餘首,不到他全部作品的二十分之一,然而“鬼”字卻與他結下了不解之緣,被人們目為“鬼材”、“鬼仙”,這些詩表現了什麼樣的思想感情,應當怎樣評價,也成了一樁從古至今莫衷一是的筆墨公案。在李賀筆下的鬼魂世界中,有蘇小小墓上幽冷飄忽的魂魄;有劉徹茂陵前夜聞曉無的馬嘶;有南山的漆炬迎人,土曠螢擾;有冷雨中的秋墳鬼唱,恨血千年。

  毋庸諱言,李賀的詩也有不少缺點。一方面由於過分雕琢求奇,有的作品語意晦澀、堆砌詞藻,藝術形象欠完整,情思脈絡欠連貫。他的詩作內容有一部分承襲了屈原《楚辭》中《山鬼》、《國殤》等篇的傳統,如《神弦曲》、《雁門太守行》、《金銅仙人辭漢歌》等。另一部分則很有現實主義風格,如《老夫採玉歌》,反映了貧民生活的艱苦。同時他的詩中也流露出對好景不常、時光易逝的感傷情緒。貶李者說是“牛鬼蛇神太甚”(張表臣《珊瑚鉤詩話》),甚至認為是“詩之妖”(潘德輿《養一齋詩話》)。王世貞用一個“過”字來簡要概括長吉詩,還是很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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