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冬妮婭人物分析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冬妮婭人物分析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是前蘇聯作家尼古拉·奧斯特洛夫斯基所著的一部長篇小說,於1933年寫成。以下是小編整理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冬妮婭人物分析,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保爾初戀物件,是一個林務官的女兒;純潔善良,美麗動人。她曾把《牛虻》這部小說介紹給保爾看。這部書啟發了他的思想。冬妮婭是在偶然的相遇裡認識保爾·柯察金的,由於他的倔強和熱情,她不自覺地喜歡他,但由於階級出身的關係,她沒有和當時許多的青年一樣去參加保衛蘇維埃政權的偉大斗爭,保爾因此放棄了他們的感情。

  冬妮婭,是一個純情美麗的烏克蘭少女,是林務官的女兒,同時也是保爾的少年女友,她曾經是保爾深愛的人。

  年輕時的她純潔善良,善解人意,美麗動人,說話柔聲細語。她曾經也是一個很主動的女孩,喜歡結交朋友,是她主動跟保爾交朋友的。在年輕的冬妮婭心裡,沒有階層貧富的等級觀念。她勇於追求自己的幸福,積極地向保爾表達出自己的情意,與直率天真的少年保爾相互依偎在寧靜安詳的湖畔,盡情的享受著只屬於他們的那段美麗浪漫的初戀時光,然而,對現實生活的殘酷一無所知。這種令人豔羨的純粹的愛,只有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才能與之媲美了。然而,不同於朱麗葉的柔弱安詳,冬妮婭對愛情的追求更加明朗熱烈,性情也更加活潑,彷彿燦爛春光裡的一朵綻放的嬌豔玫瑰,剛剛盛開,沉醉於對愛情世界的幻想,對所有美好的事物充滿了愛戀。保爾也曾願意為她跳懸崖。

  她是富人的女兒,由於她與保爾出生的階層不同,思想上也不同,一次,冬妮婭去參加共青團的會議,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其他人都是穿著舊衣服的,冬妮婭也並不喜歡那些人。最終也使她與保爾從相愛到決裂了。所以,因為她始終沒有擺脫資產階級小姐出身的束縛,在如火如荼的革命鬥爭中,與保爾的思想差距越來越大,最終與保爾分手。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讀後感——難忘冬妮婭

  這本書究竟借給他幾年了,我自己都不記得,在書櫥邊閒看無意間翻出來,發現已經卷了邊、折了頁尾,磨損而落塵,我一時氣不過,便要拿回來,我對他說的是:“我要重溫保爾和冬妮婭的愛情。”

  也許你和我一樣,從父母師長的叨唸裡熟知保爾的故事,能靈活得在舌尖蹦出“奧斯特洛夫斯基”這個名字,能一氣呵成氣壯山河得背誦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那段名言,卻是從未完整得讀過這本書。

  我們離那個年代太過遙遠,以至於蘇聯的暴風雪成了火爐旁溫暖依偎時窗外的風景。那些革命、政治、戰爭、階級……當時或是不懂,或是不感興趣,都只粗粗得略過。在迅疾翻過的嘩嘩書頁中,我只去尋找那個永遠的少女的名字——冬妮婭。

  書一翻開,恰是保爾與冬妮婭的初見,那一張細膩的鉛筆素描式的插畫:少女冬妮婭從一棵彎曲的柳樹上面探過身去,看到那個黝黑的打著赤腳的釣魚少年。他在這一頁折了書角,我知道,這一段在我們在心裡,已是念唸了千百次了。

  “她穿著領子上有藍條的白色*水手服和淺灰色*短裙。一雙帶花邊的短襪緊緊裹住了曬黑了的`勻稱的小腿,腳上穿著棕色*的便鞋。栗色*的頭髮梳成了粗大的辮子。”

  小時候讀冬妮婭的這段描寫,心裡大為驚異,原來在遙遠的寒冷國度裡,女孩子是這樣的打扮,文雅乾淨,溫和有禮,帶著貴族的氣息,低頭看自己皺巴巴的紅領巾和不潔淨的白色*膠鞋,心裡惆悵而嚮往,階級算什麼,只有美是我們認可的。

  小說裡一個色迷迷的壞小子形容冬妮婭“這個姑娘像葡萄乾一樣香甜,別有風味。”說來也怪,這個比喻深深地印刻在我的心上,像葡萄乾一樣香甜的女孩子,是曬在陽光下的濃縮了的甜蜜,我想起冬妮婭在陽光下跑得像風一樣皮鞋嗒嗒作響的樣子。

  "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地站著,心怦怦直跳。冬妮婭因為瘋狂的奔跑,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彷彿無意地悄悄倚在保爾身上,保爾感到她是那麼親近。這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但是卻深深留在記憶裡了。”

  初戀時的悸動,就是這樣倏忽而至的,這一瞬間的美好,純粹透明,彷彿初綻的未經風霜的花兒一樣。

  我亦懷著同樣的悸動讀他們的愛情,酸甜味道。我還記得:保爾為了冬妮婭,去理髮店剪掉糾結的頭髮,辛勞做工買下藍襯衫和黑褲子;在懸崖邊冬妮婭驕傲而突兀的考驗和保爾倔強的縱身跳躍;還有他們的誤會,他們的憂慮,他們的別離。

  最後一夜,在靜悄悄的房間裡,時鐘提醒著六個小時後的分別。他們緊挨著度過,熾熱得接吻,火焰一般得明亮。保爾的手指無意間觸到冬妮婭的胸脯,驚慌而顫抖,急速離開。

  “不敢擁抱著睡覺,怕這樣睡著了,讓母親看見引起猜疑,就分開了。天已經漸漸透亮,他們才入睡。臨睡前他們再三約定,誰也不忘記誰。”

  看到這裡,我已經哭得不能自已,我知他們的愛戀就在這相惜中結束了,如一朵花在風中無聲地吹落了。

  我的耳邊還回蕩著保爾的承諾:“冬妮婭,等時局平定後,我一定能當上電工,要是你不嫌棄我,要是你真心愛我,不是鬧著玩,我一定做你的好丈夫,我永遠也不會打你,要是我欺負你,就叫我不得好死。”我流著淚知道不會了,永不會有那一天了,年少時有多少諾言是這樣深深地許下又飄然而逝了呢?

  很多年後,他們相逢在暴雪肆虐的鐵軌旁,人事全非。但我的冬妮婭,她依舊留在那個分離的夜裡,和身畔的少年許下永不相忘的誓言。

  冬妮婭,永遠的少女,永遠的初戀,永遠的不能再見。我所記住的她,明朗熱切,和氣真摯,她說的每一個“您”字都讓我覺得深情款款。而這純潔而不可觸碰,火一般明亮的愛情,也將深埋在我的記憶裡。

  有如初戀,難忘冬妮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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