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擴寫作文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擴寫作文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是唐代詩人岑參的作品。分享《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擴寫,一起來看看吧!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擴寫篇一:

  八月,冬天便匆匆地趕到了邊關。

  凜冽的北風嘯過原野,大雪如粉、如沙,翻滾著高唱。狂風捲起連天寒沙衰草,陰灰的天空,開始飛灑起密密麻麻的雪花。

  窗戶,隱隱地透進了雪光,窗外,雪漫天山,微晴的大漠萬樹晶瑩剔透,似暖暖的春風吹來,一夜間引得千萬梨花爭相開放。

  風愈硬,天愈冷,幽幽咽咽的風雪散入珠簾,沾溼了半卷羅幕。狐裘與錦被也在風雪中磨去了華麗的花澤,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將軍的角弓似是被風雪凍住了,任憑強悍也無法拉開,都護鏗鏘的鐵甲,冰冷地貼在身上,沁透了銀霜中冰冷的寒意。

  萬里長空,陰沉的雲層中只漏出幾束黯淡的光線,彷彿沾染了什麼哀愁,凝重得像一幅靜止的畫。百丈厚的堅冰交錯在無垠的荒漠上,好像要牢牢地凍住整個大地。

  主帥的營帳中已擺下佳餚美酒,餞行的酒宴是那麼熱鬧。胡琴、琵琶悠揚的曲子纏繞著塞外的孤煙,婉轉,堅韌,悲涼.揉碎的絲竹清音融進帳外紛紛揚揚的雪花,淡化了離別的點點哀愁。轅門之外,一杆孤零零的紅旗已被冰凍成了雕塑,無法飄動,但任憑狂風撕扯,它都屹立不倒。

  嫋嫋笙歌中送君遠行,高聳的天山下回蕩著清脆的馬蹄聲。山迴路轉,武判官的身影已沒進了皚皚白雪中。山路曲折迂迴,地上只留下幾行清晰綿延的'馬蹄印跡……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擴寫篇二:

  軍中主帥帳內擺酒為歸客送行,胡琴琵琶羌笛合奏來助興。悠揚的曲子纏繞著塞外的孤煙,婉轉,堅韌,悲涼。然而始終化成一個盤旋的空洞,讓人暈眩。跳舞的歌妓舞步華麗而寂寞,輕易地掩蓋了我濁重的呼吸,我問過一個來自遙遠長安的女子:“牡丹花開的時候,長安是不是籠罩在一片緋色的煙霧裡?”她底聲說道:“這裡永遠都沒有牡丹花,大人,就像這裡永遠沒有春天一樣。”

  這時我突然回憶起什麼,可又立刻忘記。

  天寶十三年。

  徹骨的寒冷把我從回憶中生生拽了出來,不過是胡天八月,漫山遍野一片蕭條的景象,過了一會兒,便紛揚落雪,不過一盞茶的工夫,人間,已是一片蒼茫。

  寒風凜冽,大雪紛飛,將軍雙手凍的拉不開弓,都護的鐵甲冰冷難以披掛,戰士們的斗篷在寒風中獵獵作響。

  轅門前,紅旗凍硬了連風都無法牽引。

  此時此刻的長安城內,正值牡丹花開的時節,我彷彿還能想象出車水馬龍的繁華的大街小巷。乾淨,透明的長安城上一方恆久不變的天空,遠遠觀望長安城,氤氳在一片美麗的奼紫嫣紅中。

  剽悍的白駒上武公子身披重裘,英氣逼人,那一雙閃爍著熾熱的星眸仰望那一抹陰雲慘淡久久凝聚不散的蒼穹,似心馳遼遠。

  我知道有個南方以南的都城牡丹年年盛開,於是緋色的煙霧年年升起。

  我在北方以北思念長安,日夜思念長安。

  武公子即將歸京了,終於要會到那個四季溫暖如春花叢錦簇的長安城。他將看到,長安的八月是如何隱匿在一片璀璨的嫣紅中,熱烈兒澎湃。眼眶微微溼潤。

  ……塵歸塵,土歸土,長安月下,牡丹花上。塵歸塵,土歸土,南方以南,歲月無邊……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擴寫篇三:

  在新疆輪臺,北風呼嘯,風鋪天蓋地地襲來,似乎要把大地吹得翻卷起來,白草也被風吹得挺不直腰。塞北八月就已經雪花漫天飛舞。天氣變化多端,早上醒來,像忽然吹了一夜春風,樹上開滿了雪白的,亮晶晶的“梨花”。原來是下了一晚的大雪,樹枝上掛滿了冰花,讓人錯以為的冬天盛開的梨花。

  雪花紛飛,飄進珍珠綴成的簾子上,沾溼了這美麗的簾子。這樣寒冷的天氣,狐皮做的大衣也不夠暖和,絲綢做的被子的顯得過於單薄。將軍的硬弓凍得無法拉開,都護的鐵衣冰的難以穿上。

  縱橫交錯的沙漠上結起了百丈深的冰,天空烏雲密佈,氣氛陰森恐怖,使人不禁打個寒顫。在主帥的營帳擺起了酒宴宴飲回去的武判官,各種各樣的樂器演奏起來,大家痛快的暢飲起來,帳篷裡一片歡樂,樂聲不斷。

  宴會結束,大家都頂著繁密的大雪走下轅門送別武判官,大風用力拉扯著紅旗,但紅旗上早已結了一層厚冰,不為所動。

  我們到了輪臺東門送別武判官,放眼望去,天山上的山路十分崎嶇,還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雪,看上去寸步難行。風雪如此之猛,山路如此難行,友人是否能安全回京呢?

  我和友人互相道別後,友人便獨自牽著馬踏上了回京之路,我站在山下,目送著友人。友人騎著馬漸行漸遠,背影逐漸模糊,直至消失。我惆悵地低下頭,看見雪地上只留下了一串串的馬蹄印。友人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再相逢啊!真希望友人能安全到達京城,這樣才能有緣再見啊!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擴寫篇四:

  眼前只有白色,白得讓人彷彿走進了虛幻的世界,沒有色彩的世界,卻白得那麼多姿,那麼耀眼,那麼神秘。

  雪花像輕盈的雪精靈,天地間肆意的飄灑,紛飛,旋轉……優雅地停在了樹上,裝點這些挺拔的樹,就如那潔白新開的梨花,晶瑩透徹,渾身煥發出神聖高貴的氣息,有種生命的開始,讓原本單調的白透著暖意。

  清脆的音樂響徹在天地間,雪已凝結成冰,猶如雪之神殿中屹立的雕像,讓人冷從心底湧出,取代了之前的暖意。孤寂的歌聲依舊迴盪在這雪地世界……

  天與地似乎也分不開,如能仔細分辨,就會發現,上面與下面的白色有些不同,上面的不如下面的潔白美妙,而是一種汙穢的白。烏雲是永遠比不上雪地神聖潔白的。雪越下,天越冷;堅冰越來越厚,毫無邊際的延伸自己的魔爪,它如一個無情的魔鬼,貪婪的霸佔在連生命都沒有的沙漠上,它想讓世界上所有的一切,所以的一切都屈服在自己的冷酷無情的心下。有它的氣息或被它愛撫過的地方,都失去了往日的溫度,成為它的爪牙。連萬人之上拼死於無數戰場中的將軍也毫無辦法,往日那威風的弓箭也遭到排斥,將軍連手都不願去碰觸,威風八面的大將軍也穿不上那冷如冰的鐵戰衣,也失去了昔日的矯健風姿,如一介凡夫,連那紅得如血的旗幟也可笑的僵凍在那裡,不能再招蜂引蝶了。

  帳營裡面與外界相差很大,不像外面那樣靜寂,那樣冷厲,裡面是一片歡聲笑語,暖酒香飯,可有誰又能保證維持到永遠呢?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離別時的落寂也許更勝這恐怖的冷意吧,望著你夾在雪花中離去的背影,漸漸的,你的身影看不見了,只留下了寂寥的馬蹄印證實你的離去。

  雪依舊在紛飛著,心卻停在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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