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經典散文

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經典散文

  在我們平凡的日常裡,大家都接觸過散文吧?散文的特點是透過對現實生活中某些片段或事件的描述,表達作者的觀點、感情。相信很多人都覺得散文很難寫吧?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經典散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白日不到處,青春恰自來。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初識這首詩,是從歌裡聽到的。一位曾在山區支教的老師拿一把吉他帶著他的學生在央視舞臺演唱,孩子們是合唱的演員。一首歌曲,讓嘉賓席和觀眾席一個個淚流滿面,屏前的我也是眼睛濡溼……

  他說他是大山的孩子,不是最俊的那個,也不是成績最好的那個。他從來沒有當過老師,下決心去支教的時候,一直在考慮用什麼樣的方式教學。

  因不會作曲,他就把古詩照搬過來,用吉他自彈自唱,按照自己哼哼的曲調寫下來,支教前他彈唱了八首。2013年到了貴州某一山區小學支教後,他把這幾首歌教給孩子們,沒想到孩子們竟然特別喜歡,在唱歌中不僅學會了古詩,還懂了詩意。

  孩子們的興趣給他極大的鼓勵,於是,一首首經典的古詩詞演變成了他的歌詞。在吉他的伴奏下,孩子們乾淨的聲音猶如天籟,清泉般洗滌了他的身心。他在那所小學支教兩年後回到城市,和他的孩子們分別了許久。

  登上央視舞臺,伴唱的是闊別幾年的孩子們。他問孩子們記得我教你們的'《苔》嗎?一群孩子齊齊點頭。

  我很敬佩那位支教山區的梁老師,用這樣的方式讓孩子們感受古韻享受優雅。

  鄉村詩人餘秀華,她患了腦癱,她也招惹了一些是是非非,但是無可厚非,她的詩歌寫的極好。在廣袤的農村大地上,她支撐著搖搖晃晃的身子,寫出了一首首令人讚賞的詩歌。她卑微到塵埃,她的光華不及小小的苔米,可是當她閃亮的才情展露時,足以和牡丹媲美了。

  餘秀華之所以能被世人注意,是她堅持不懈的努力。她和鄉村的莊稼一樣,經歷一茬又一茬的風雨。她用不屈的意志走出了一條路,這條路儘管不很平坦,但是,我相信,只要她繼續跟著莊稼走,就會結出累累果實的。

  人生在世,不管你的出身如何,不管你的身體殘疾與否,只要朝著夢想努力,向著目標前進,終有春暖花開的一天。

  那年我在外地務工,一個車間十幾個女孩,只有我是外地的。有個夜班,不知道是誰打瞌睡,做了一堆次品貨,車間管理驗貨的時候,不分青紅皂劈頭劈腦就兇我。她心裡歧視外地人,認為只有我這個外地人技術不熟練,心思不端正,才會以次充好。

  我沒有爭辯,委屈的淚水卻長流不止。我堅信,再大的濃霧也會散開,再弱的陽光也有溫暖,我只要做好自己,做到問心無愧就好。

  如今,每每想起過往發生的一切,我都會坦然一笑。那些年因了苔米般的不被重視,遭受很多不公正的待遇。但是,也正是因了那些經歷使我變得無比堅韌,再大的風雨也能淡定面對。

  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紅塵滾滾,我們是最平凡的那一個。不拘於物,不拘於貌,努力綻放自己就是最美!

  《眼中有笑,心中有暖》

  終於迎來了和煦的春日,我特地到了郊區的寺院。

  寺院前邊的河水破開冰的封鎖,潺潺流動,像小蛇一樣滑溜,逶迤著流向遠方。寺院半山的薔薇還沒有盛開,一株白色的叫不出名字的花,卻亮閃了我的眼睛。這倒是應了“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萬籟此都寂,但餘鐘磬音。”之幽美意境。

  少了初一、十五的香客,寺院顯得很平靜,只有三五個人散落在光的線條中。那位年紀最大的奶奶八十多歲了,他是寺院方丈的老母。

  老太太身體安康、精神矍鑠,看到我們一行人上來,她很熱情地讓座。尤其看到隨行的母親,更是親熱得不得了。她拍著身邊的椅子,讓我母親坐在她的身邊,像是久別的親人,絮絮叨叨地拉著家常。

  她指著不遠處的小城說,夜晚的時候,山下燈都亮了,亮燦燦的,好看極了,還說讓我母親別走,在山上住上幾天,說山上空氣好,水質優良,心靜神寬。

  看著老奶奶神采奕奕的雙目,我的內心莫名感動。“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我想,如果人人能像老奶奶一樣,無慾無求,心無塵埃,那麼歲月肯定是無限靜好的。

  沿著寺院幽靜的竹林款款而行。這些年,因了諸多牽袢,我回寺院的次數越來越少。少了這片空靈世界的洗滌,浮躁了許多,如今再次回來的時候,心已然明靜了。只有在這個地方,迷茫的身心,迷戀的虛名,才會消淡。

  在毛絨絨的光線裡,兩個孩子闖進了我的視線。一個我認識,幾年前小城救助機構把流浪無居的他送到了寺院,託了方丈照看,衣食有了保障。

  那孩子話很少,穿僧衣,吃齋飯,幾年過去了,倒也長得結結實實的。他看到我的時候羞澀一笑,繼續忙手中的活。不知怎地,我還是感到了心疼,這個孩子似乎沒法溝通,他的家就是未知數了,不知道他的父母為了找尋他落了多少淚,付出了多少代價。

  另外一個孩子卻是陌生的面孔。我坐下那會兒,時不時聽到他哈哈大笑幾聲,接著安靜片刻,而後又大笑幾聲。我有點毛骨悚然,問做飯的居士,他這是怎麼了。

  居士說那孩子十三四歲,腦子有點問題。在家裡父母擔心外出惹事,便把他日日關在家裡,孩子的精神更加糟糕了,脾氣暴躁,看到啥東西就砸,家裡一片狼藉。父母無奈把他送到了寺院,但求晨鐘暮鼓能讓他安靜下來。

  說來也怪,那孩子來到寺院後,除了偶爾哈哈大笑幾聲外,其它都很正常了,他會幫老奶奶搬椅子,會幫居士摘菜,會去佛前誦經。她母親看他情況好轉想把他接回去,他跪在佛前死活不離開。

  兩個孩子猶如寺院的兩眼清泉,每一汪都清澈剔透。我看那兩個孩子的時候,他們也正在偷偷看我,我施然一笑,他們分明也笑了,眼睛裡清凌凌地照射出寺院的影子,陽光照在他們光溜溜的腦袋上,燦爛生花……

  我離開的時候,寺院門口的那簇藥牡丹剛剛抽芽,大概再有一個多月就要開花了。我喜歡那花,和蓮花一般,純潔,安靜,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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