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西藏之旅的日記

精選西藏之旅的日記

  2012年6月27日----29日,上海——拉薩火車,兩天兩夜

  出發

  此時27日傍晚,空氣裡不停散著播報員的聲音,在開往拉薩的上海火車站候車廳裡,一切隨著等待的心情瀰漫著煎熬的氣息,不一會小小的空間沸騰了起來,是某列車開始檢票的聲音,繁忙的聲音及場景昭示著此刻仍停留在一個繁忙的空間裡。獨獨的侯了4個小時,心知未來有48小時要堅定跨越。。。。。。時間寂寞的行走,一如這等待的心情。行動派的作風總是行動大於思維,偶爾的我是這樣的吧。一身輕囊,打包好各種叮嚀和祝福,去做最後一件事情-----出發。

  位置靠窗,卻擁擠狹窄,聽著周圍聽不懂的笑談,有江南語言,也有西部語言,加上各種藏族學生放假回家,一切懵懵的。睡了醒,醒了睡,車子走走停停。只是在硬擠的座位裡,身子板須在極累情況下才能入睡一時,還要伴著那撒歡似的放縱尖叫。

  第一晚之後

  度過第一個夜晚,28日凌晨5點,醒來,茫然望著窗外。過了寶雞,列車在架起來的軌道上穿過一座座隧道,更高些的盤山公路上偶有客車行過,耳膜隨著一個個穿過的隧道而引起陣陣壓力性收縮,索性找點東西塞住,窗外,樹木環抱,千巖爭秀,稀落落的房屋散佈巖坡,水卻不再是清瀅瀅的,便只渾濁濁的,乾涸的地方刻下一道道千奇百怪的深壑,在這黃河流經的華夏土地。雖是一道陰雨天氣,火車逐日而奔,如此近晚上九點了,我們這些平原來的還得以在這樣晚的時間裡看得見太陽公公的微笑。海拔兩千米,要不是處處抬頭看見隨手可摘的雲朵,便也恍惚陷入靜靜躺在一圈翠山黃水間的片片磚瓦村莊人們生活方式聯想中去。

  天路起始點

  夜景中的西寧是如此美麗,作為天路的起始點,此時容易給人帶來好心情,西藏小夥和姑娘們,熱烈的唱起了藏族歌曲,車廂又開始陷入熱鬧尖叫。

  29號凌晨六點,格爾木到達,黎明時分,睡意朦朧,拖車在給火車補給淡水,先前的耳背與頭疼不復存在,才知是座位底下不停噴出氧氣來。在起伏的丘陵間的空地,由此開始便只有單軌鋪向拉薩,只隔一段設有避讓車道。稍時,車繼續前進,而太陽在雲彩之間也就要噴薄而出,於是站立,靜靜觀賞。

  最高海拔

  海拔四千一百米,可可西里,雪山四伏,即使供著氧,太陽穴還是微微犯疼,低頭揉腦間聽到高呼,抬頭,幾隻藏羚羊在低低吃草。眼睛盯著窗外,百步內便是座座雪山。車子低速滑行,除了或是歡快奔跑或是嫻靜喝水的藏羚羊,又幸運的碰到一群渾身披著陽光般毛色的野毛驢和機靈活潑蹦躂的土撥鼠,接連廣闊的大草原,低窪湖泊倒影著翻滾的雲層。青翠的唐古拉山脈,可見牧民擔著水桶回帳篷,說要從山下家裡備糌粑,在這裡專門住上兩三個月飼養犛牛,海拔四千七百,達最高海拔,冬天來便是片片雪域,此刻從青綠色的山峰間隨手可摘一片雲彩。廣播裡《天路》纏綿的飄蕩出來,行進在廣袤高原上,隱隱的白雲群山間,兩條人造工程並行躺在一起:青藏鐵路和公路,像兩條巨龍蜿蜒盤旋糾纏,欽佩由衷而起。一直少有人煙,突然路經二三十座房屋,問旁邊資深西藏生活者:他說,那是一整個縣城。。。。。。

  腳腫了

  一覺醒來,同伴說,看看你的腳丫子。低頭,腳腫的像大饅頭。難怪是那樣困,總是想睡,睡了剛醒又要睡。是因為高反嗜睡,嗜睡導致腳腫,還有心臟不好呀,不能適應長期坐車呀,見了隨車醫生,得到的回答是這樣,回去只消吊起腳並熱敷。也因此,我的頭兩天拉薩行,過的不是很順利。

  下午四點,那曲,天突然陰的厲害,閃電龍飛鳳舞,犀利直接,再一分鐘,白茫茫的雪落下了,海拔四千四百六十五米。繼續行進,發現天空是分片存在的,穿的皮實的牧羊人揹著揹包拿著羊鞭趕著羊群,遠離那近在咫尺的低沉的不時爆出閃電的群雲。每隔幾個山腳下,躺有一片人家,數量也不多,十來戶的樣子,一輛摩托車一家三口或是四口全在,開起來風馳電掣,絕不需要安全帽啥的,草原的生活呦。。。。。。遠處遍地是犛牛晃盪,均是家養的,成群存在,當然經常也會看到一兩隻孤獨癖患者在某個高高小山頂,一覽眾牛小!

  拉薩於下午七點到達,之所以是下午,還是高原效應,黑色罩籠晚於九點。這個西藏高原上最富庶的城市,坐落於群山草原之間,建造風格已達內地中等城市,與之前一路所見相比,這裡,滿滿的現代氣息。布達拉宮門票需要提前預定才能拿到號,於是第一件事就是為了這個而忙。

  2012年6月30日 拉薩 晴

  重新換了酒店入住,我們此行雖是散客,但不算最經濟遊法,最常見的青年旅館,在拉薩的三天裡我們並沒有選擇,而是選擇了酒店,雖是打折的,但還是貴了一點。因為腳腫,還有喘氣不順暢,拉薩之行,心情不是很好,當然是影響了同伴的心情,對此,表示歉意。

  轉到大昭寺附近一個酒店安頓後放下行囊就匆匆奔向附近的藏族物品交易區。貨物雖是琳琅滿目,環境卻是魚龍混雜。藏民被帶壞了,漫天要價是他們最慣常做的事情,同樣的佛珠,一模一樣的做法,這家開口160,那家開口200,更甚至見過最貴的要價1600。同伴買了一個開口600的藏民的佛珠,最後成交價不足一百,可就是這樣讓別個藏民看了,說是買貴了。還有,如果不是誠心要買,最好不要隨便看了就問價,想向一個女藏民買風鈴,因為要的實在是貴了些,不買,最後招來了生氣的粗魯語言。同伴是不在乎的,說是沒什麼。昨晚吃了飯,明明給的選單和牆上的選單是一樣的價格,可最後吃完付錢的時候,多了錢,我是記得了,問她為何,她支支吾吾說,那改了。。。湊整數問我們要了錢。天哪,我是要理論的,又被同伴給阻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有各種欺負和被欺負吧。看來,我以後是屬於“斤斤計較”的人?遍地都是武裝警察在那裡防暴保平安,藏民們也是不願意你隨意拍照什麼的,需要仔細一些,不然會招來爭端。美麗的東西也確實吸引人,砍價買了些小的東西。好心情隨著腳腫和呼吸不痛快也變得不痛快起來,好的身體是革命本錢,這才能完全體會。

  納木錯湖,又稱騰格里海、騰格里湖,兩種名稱都是“天湖”之意,是在中國僅次於青海湖的第二大咸水湖。它位於西藏拉薩市以北當雄、班戈兩縣之間。湖的形狀近似長方形,東西長70多千米,南北寬30多千米,面積1920多平方千米。湖水最大深度33米,蓄水量768億立方米,為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大型湖泊。

  納木錯的魅力與美麗在旅行後整理的照片被詮釋的一覽無遺。需要講講艱難下定決心的“搭車之旅”。

  這個臨時計劃外的事情源於3號與朋友的分別後,隻身一人打車去了事先拜託火車上碰到的驢友定的北京東路的東措青旅後。

  在經歷坐錯車又不方便直達到火車站的一晌午明晃晃的白色煎熬後,折騰許久還是慶幸的買到700多元彌足珍貴又得來不易的臥鋪票,打包託運了各種禮物和不必要的行李,只留簡單的輕裝滿心的計劃著是便於一個女士在拉薩的小几日旅行。

  回到青旅,時間便在忙於結識新朋友為自己樹立新的人脈關係中滑過,直到傍晚,成功加入大隊伍9個人去了多森格北段平措上三樓老漁餐館,詳細的記載是為了以後更多朋友的省錢且買到好胃口的飯菜做鋪墊。瘋子的幽默細胞使得吃飯變得飽不知滋味,本人在西藏吃得肚皮滾圓心滿意足的一頓飯便也是發生在此次飯局中,整整三大碗米飯。吃完結賬時,大家準備動用網路這個強大的武器微信或是微博準備借一張房卡下來可以九折優惠時候,來自北理工的包頭的小丸子已經爽快的從外圍飯局裡借出一張房卡來,於是我那武俠中的行動派又加來一個道行高的人。飯後的八角街已經打烊收攤,去酒吧的建議就被浮出水面,與新結識的90後玩了一通遊戲,被已經被假象矇騙的弟弟妹妹們稱為小清新,實在是覺得不好意思的很。

  7月4號,因為沒有計劃自然就被計劃了,跟著混去了純正的店裡買了尼泊爾披肩和一身紫色服飾,兩個女士(我和麻花辮姑娘——照片上的那個)於機緣中挖到的。回去後,在這個小圈子裡儼然成了領軍人物,被一批批的男女,反覆地逼向錯綜複雜並星羅密佈的八廓街上,當然是尋找那綠瑩瑩專賣正宗尼泊爾披肩的店招牌。由於本人向來記路本領不錯,責任心又一貫強,一點也不推諉跟含糊,純當散步了。

  陽光普照過7月5號,地點換到了佛香四溢且神秘的西藏博物館,沒有相機的遺憾就是,將記錄著美麗的文字並文物丟在過眼雲煙裡,身心清晰的任它煙消雲散,便也無可奈何。

  7月6號,換了地方,石橋賓館,位於北京東路東措青旅斜對面的巷子裡,因為不好找到,所以房價較東錯便宜,條件卻又好了些,我們也是得益於資深藏旅推薦。一行人逛了八角街又肆意買了禮物,決定與高樂高搭車回去便是這一逛街後的腦熱的產物,果真應了大家說的,冒險是隨時隨地的,在這,不稀奇。晚上,山東的、新疆的、廣東的、香港的,一桌八人在東措對面的山東菜館吃得爽朗愜意。

  在心理做完重大搭車決定並將決定公諸於世後的善後就是,7號到了,你得退票去吧,買點吃食吧,借點行囊吧,弄個簡易地圖並規劃一下再上路吧。於是,這天便在各種忙乎和惺惺相惜的告別中度過,因為明天后,這些人再不得見。

  2012年7月8-12號

  草原上游蕩的靈魂

  8號醒來,兩路人馬兩男兩女,一男一女為一路,坐公交車出了拉薩。順利搭上第一輛三菱越野車是拉薩當地地質局的車子,沿途的各種興奮的攀談與感謝不在話下,幸福的蹭到一路唯一蹭到並貴的要死的午飯(土豆絲最低40元一盤,勘測家們爽快的點了很多內地飯菜,於是,吃飽吃好再上路是腦子裡唯一執念)。

  勘測家們轉過羊八井要去勘測山了,留下我倆路邊繼續等蹭車。幸運地搭上第二輛SUV獅跑,一個藏族小夥正回那曲,這個畢業於藏族大學的86年小夥才是本人整個西藏遊的不虛此行的關鍵人物。進藏後本人就不敢冒然和藏族人深談,不是沒機會,而是先被那黑乎乎卻因常年得不到保養而粗糙的皮相給嚇到,二來心理自動打鼓怕遇到不開化的動機不良分子,總之還未真被藏民俗風情滋養,有的僅僅是遠處觀望、近處聆聽別個驢友的侃侃而談才得到的那點常識,直至遇到這個健談又爽朗的'藏地小夥。因著年齡相近且又同是大學畢業的我們,談話隨意且和諧。從他口中得知,再過幾日就是高原上盛大的賽馬節了,現在草原上處於各地區選拔大會中。所謂賽馬,就是8-12歲的小夥子騎上高頭大馬比賽,自是賽出風格賽出水平者勝利,而著實讓我打心眼羨慕這些藏地男娃娃的是,8歲前就可以騎上高頭大馬迎風馳騁,豈不快意。

  像是為了驗證他所說的各種事情真偽,車子不久就開進一處背靠白雲綠山、側依青草碧水的藏包群。待下了車,四處望去,除了草原上獨有的美景外,仔細看,不難發現於一堆白色帳篷中靠水而扎的兩頂彩色帳篷有著高貴地位。小夥進去後,閒情的我們四處晃達欣賞美景,不一會他從藏包裡出來要請我們進去。

  好奇地靠近門口,入眼便是鋪著各色地毯的雕花木床座,三三兩兩的老人或坐或站,坐著的皆在帳篷的側面。於門口方位坐著的自然是我們,我被安排在了搭車弟弟的下座,藏族小夥客氣的對我解釋說,別介意,實在是男尊女卑的傳統.....好吧,入鄉隨俗。我倆被站著的一慈祥老人熱情地不停添滿剛喝了幾口的酥油茶和請吃用高腳銅盤盛著的水果拼盤。一番你來我往的感謝客套後,他回到了原地。我悠悠的四處打看,帳篷正對門口裡面放著一高一矮雕花木床座上,坐著倆喇嘛,高上位年紀很輕且帶著眼鏡,稍長的坐在下座,倆人手中各執一個佛珠唸唸有詞。帶我們去的小夥除了偶爾讓我們喝酥油茶,其餘時間都是跪在年輕喇嘛下面用藏語交流著,憑表情和動作猜測,大概是在祈福和還福。稍時門簾被打開了來,進來一家三口年輕藏民,除了穿著傳統藏服看起來美麗外,大人孩子皆是蓬頭垢面,於是小夥起來讓位,抱著孩子的年輕父親跪著將孩子遞到年輕喇嘛面前,年輕喇嘛便拿起桌子上的一個上行似皇冠底面卻是長方形的雕花彩色“戳子”蓋於孩子頭頂,捻著佛珠低語了一番,四座皆無聲音。待結束後,年輕母親獻上了哈達,一家三口畢恭畢敬地倒退著走出帳篷。之後,如此又來幾個同樣情景。

  偷偷打量起年輕喇嘛,是典型的闊面細眼長耷拉耳佛祖形象,猜想這就是傳說中的福相,中原裡看過不少這樣的,沒啥感觸。心裡嘀咕著,一切皆“因緣”。吃了幾口據說是珍貴到一百元一斤的奶渣,無任何酸甜苦辣味除了腥,但還算筋道,便偷偷放進口袋裡,不願再吃。回送了從上海帶的糖,本來想整袋的送,可是由於慌張,同行小兄弟手忙腳亂僅僅抓了一把散的,只覺不好意思卻也不顧形象的逃跑了去。

  三人說說笑笑到了那曲,大約下午五點,因仍豔陽高照的時間,於是我決定碰碰運氣看看是否可以再搭一百公里到安多休息。路邊豎起大拇指,大約三十分鐘內並沒有一輛車停下,直到快出了那曲國道109的邊上,死磨爛磨到一個正在修理大掛車的甘肅師傅捎一程。驕陽下枯坐等到車修好,貪心的倆人很熱情同師傅聊天,最後過去安多又蹭到一百八十公里到達世界海拔最高休息站點。

  下過小雨的泥濘草原上一家毛坯餐館兼旅館,與店家講好二十元一個床位,裡屋草原老鼠滿屋子串悠,好在床上都是鋪了地毯且有厚被子,看起來讓人還可以接受。想想黑乎乎的人們,及油乎乎的櫃檯跟灰濛濛的燈光,環顧迴歸到原始的住宿條件,我又下了一條令:倆人輪流睡,上半夜一個,下半夜一個。男生爽朗的讓我先睡了,睡了大約四個小時醒來時,發現他累得迷糊卻仍舊堅持坐著的表情,那一刻,無比感到一種相依為命的感動。催促他趕緊睡去後,我拿起手機慢慢回憶補錄上自搭車開始的場景,夾雜高壓疼痛,慢慢地煎熬了倆小時,在早六點半時候,盼望的魚肚白終於從視窗中現了出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對於堰石坪,手機裡記著:堰石坪,海拔四千七。即使實在是累的、困得不得了,缺氧、高海拔又高氣壓,擠壓的內臟各種處於憋屈狀態,人生理難受得各種睡不著,胃疼、心口痛的滿床翻來覆去。搭車實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既不省錢又要遭罪,卻還是一大批人或自駕遊或騎腳踏車或是徒步加搭車來慢慢體驗草原的魅力。悟:追求是一個莫名其妙的精神需求,是否要去經歷只是一種選擇,不定是要有些得到才能對等的去想付出。

  7月9號,等待高樂高醒來,我倆簡單的吃了頓早餐後,跟一個青海來的修車師傅隨意聊了聊他獨自來這裡的生活坎坷,準備搭車時候居然用了將近兩個小時,最後搭上一個獨自開油罐車的河北師傅。

  過通天河、五道梁再到崑崙山口,中間因為修路,車子停在路上倆小時。崑崙山口,可見左右倆立碑,刻字有“萬山之祖,崑崙巍峨。”遙遠便見雪玉山峰的華貌,公路盤著山峰一圈,待過了青山、雪山的世界,一切漸進入黃山的世界。崑崙出玉,師傅指著一座白白的山頭說。轉頭,視線便見到“崑崙神玉”的黑色大石碑矗立在山前。崑崙山脈綿延近上百公里,其形也險,其貌也怪,山山相連,自成另一種秀奇風格。路上清淨,即使是卡車也可一路在飆,對坐車的人來說,一切都眼花繚亂的晃過,仔細看見在鬼斧神工削過的山峰間,遍佈的是各種溝溝壑壑的大峽谷,既有渾濁濁的河水流經也有綠瑩瑩的雪水淌過。

  格爾木消費水平不高,下午抵達後,在驢友推薦的賓館裡住下,於7月10號早上坐了火車,一直冷著的天氣在柴達木盆地裡反常了二百公里,過了青海湖,於晚上到達夏都西寧。

  到達西寧

  兜兜轉轉,拿著地圖四處尋找帶打聽出發前被驢友們告訴的住所。塔頂陽光青旅老闆是個女的,店裡風格古香古色,沒有一個電話預約的我們,莽莽撞撞就剛要闖進門,只聽見老闆對一個人說“師兄電話打不進去,對不起”,那個人嘆了氣後跟我們擦肩而過走了出去。待我倆走進去問,老闆對我們也重複了一遍,說平時給自己師兄的個人住處,但是不知道今晚到底回來不回來,剛才那人來,打了很久沒通,估計你倆也要趕緊找新住所。嘴上如是說著,依舊還是嘗試撥了遍電話,誰知立馬就接通了,僅有的一個屋子便給了倆莽撞卻幸運的孩子。安頓過後,去附近,飽飽吃了頓像樣的西部燒烤,倆人爽朗說笑,大快朵頤。

  7月11號在坐著各種公交車環西寧遊中度過,大概瞭解些該城市的市貌,印象最深的是那些漂亮的清真寺、當地老百姓自己製作的老酸奶,還有回、漢、藏、蒙族的各色人遍佈街道,服飾各樣,語言各異場景。

  排隊買到了西寧西至徐州的火車票,開始裝備了起來,穿上從驢友那裡淘來的羽絨服和秋褲。因為倆人決定在火車站體驗一晚,夏都的夜裡冷颼颼的,又硬又冷的感覺是理所當然結果。醒來後記錄如下:生活就是這樣,太舒服反而不能感到平時擁有一切的幸福,卻固執認為一切都還沒有擁有,拼命追求。

  告別

  火車遊走,人在遠離。這趟西行,有人玩笑說,你心也修行了。是吧,堅持、堅強,無論如何都該做到。不奔著修行的修行才能真正得到修行,處處都是境,不僅僅西行向。

  再見,美麗的高原,故事每天都在發生,遇見的和錯過的,我將在我的世界裡繼續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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