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動,走馬看黃花散文
心已動,走馬看黃花散文
心已動,走馬看黃花散文
用音樂關上耳朵,我重複的沉醉在那些好聽的聲音裡。往事可以重提。每一個我曾停留的城市住著的那些可愛朋友,在我的記憶裡輕捻老歌的聲響。門前,屋後。高樓林立。我仍是那樣的自由行走,替他們出走,替他們和不同的城市相愛。
我是一個愛出走的人,在不同的城市裡顛沛流離。本是一個有家可歸的人,確是經常讓朋友忍不住心疼。在那些愛我的人的心上,我就是一朵不知道何時開放的花,或許一轉眼就已開落。我是一個不能讓人安心放手的女子。
蓬頭垢面的躲在屋子裡看書,忘記梳洗,看到興起,便和書中的人物有了共通的情感,兀自開懷或心痛難復。他們的命運就像是和自己有了解不開的'牽扯。也會綰起頭髮,靜靜地坐著,少有的繡起了花。絲線在手中穿梭的時候,我曾幻想自己是一個住在閨閣裡的古時女子。久了,也就開始認為自己有了一些古時女子的味道了,而這種味道也是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有的。
習慣在天亮時就推被起床,一旦清醒後就難以再熟睡。而每次清醒都是伴著飢餓,只是那些飢餓,總會敗給那個懶懶不想起床的我。這個不安分的女子,也有安靜幻想的樣子。幻想有一個人輕巧的將自己抱起來,那輕易離地的感覺總和夢裡可以自由飛行的自己呼應。這個攬夢而眠的女子,多年來,總是重複流連在同一個夢境。
鳥鳴喚醒的耳朵不浮躁,用心沉睡的人得已安眠。我應該不是一個用心安睡的人,沒有人照顧的夜裡,總是沒有辦法睡得安穩。夢裡總是和自己的童年糾纏,那個重複做了十幾年的夢,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像是約定好了的一般,讓我走了進去。在夢裡,我總是那個可以飛行的小女孩,永遠也長不大的會飛的女孩子。
有時,會有熟悉的人面目獰猙的追殺自己,總是逼得我嘶聲竭力,飛不起來,或者是飛起來又飛不走。要追趕我的人,總是很輕易的就抓住了我,這樣的夢卻從來不會在自己死之前醒過來。總是在夢裡無人營救,眼看著自己在自己面前死去。醒來後,看自己沉醉在相同的夢境裡,也沒有太多的不妥。或者在潛意識裡,我本來就是一個想要殺死自己的人。
也許有一個地方,有一個人,能安放好我那不安分的心,能讓我得以安眠。
醒時的自己,總想依偎在他的懷裡,坐在馬背上,走馬看黃花。信步由韁,馬蹄濺落花。忘掉夢裡夢外的浮華,此生得以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