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改編合集

散文改編合集

  散文改編的篇一:觀刈麥散文改編

  觀刈麥

  五月如花,漫山遍野花滿天。

  五月如歌,處處都有鳥兒的歌聲。

  五月如詩,有濃濃的甜意,也有深深地苦澀。

  天逐漸露出白魚肚紋,靜謐的村莊,開始活躍起來了。“那是什麼鳥?為什麼叫得這樣好聽?那蟲是什麼蟲?為什麼吵得這樣兇?”一童稚問,一婦人指著桃樹答曰:“那鳥是黃鸝鳥,也許它在為我們的豐收而喜悅。”然後移開視線轉向柳樹說:“那是蟬,它的叫聲意味著炎夏的到來。”說完之後,便拉著童稚從田埂上急忙回家了。白居易被刺眼的陽光弄醒了,開啟門放眼望去,白色的炊煙裊裊升起,與青山綠水、紅花綠柳相映襯,美麗的農家晨炊圖出現在眼前,頓時便有了詩意。在轉身回屋時,看見了南崗那一片片金黃的麥田。是呀!五月天了,小麥成熟了,是農家人忙碌的時候了。

  只見婦女們領著自家的孩子們向麥田走去。婦女們端著剛做好的飯菜,孩子們提著茶水。白居易跟了上去,走了一段時間,便停了下來,田埂上割麥的青年停止了割麥,坐在田埂上,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享受著婦姑做的飯食,童稚攜的茶水。

  一會兒,割麥的青年吃完了飯,又開始低著頭繼續割麥,腳下暑氣燻蒸,背被太陽灼傷著。汗水變成一顆顆的汗珠,從青年黝黑的臉頰上滾落下來,純淨、透徹、折射出七色的光芒。是啊!夏天的時間長啊!

  他的旁邊有位婦人,抱著孩子在已被割完的麥田裡忙碌著,那她在幹什麼呢?轉身正視她,左臂掛著破爛的竹簍,右手正在尋撿青年們割麥時留下的麥穗。走過去問她為什麼要撿麥穗呢?她用衣袖擦了擦汗水,掩面低頭含淚說:“孩子的父親不在了,家裡沒勞力,所以沒有種太多的糧食,糧食全賣了交了官稅,如今只有撿點割麥時留下的麥穗來充飢腸。”說完,又繼續拾穗。“聽其相顧言,聞者為悲傷。”白居易也情不自禁地用袖子抹了抹眼部。

  走到一棵樹旁,看著割麥人和拾麥人,他發出了感嘆:我有什麼功德呢?吏祿有三百擔,年年還有餘。她們種田繳稅卻無以充飢。

  “念此私自愧,盡日不能忘啊!”搖了搖頭,轉身移動著沉重的雙腿,離開了田埂,回到了家中,將今天的見聞,寫成了一首詩——《觀刈麥》。

  散文改編的篇二:鄉愁改寫散文

  《鄉愁》改寫散文

  (一)

  那是我小的時候,還在外出求學,每個日日夜夜,我都在思念中度過,而這思念,只能寄託在那每月幾封的書信上。燭光搖曳,夜色朦朧,我拿著筆,書寫著對母親的思念:媽媽,兒子好想你啊!獨自一人在外頭,真的好孤單,沒有你,遇到難題我與誰說呢?媽媽,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家,回到你的身邊啊?空淡淡的房間裡,溢滿了無盡的鄉愁,求學在外的我,只能獨守著那一份思鄉的孤獨,這枚小小的郵票,真的很重很重。

  (二)

  時光匆匆,那是新婚後的第二年,我獨自去了他鄉。“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那種思念的滋味真難受,我幾乎夜夜都要嚐到。看著這輪明月,我不禁想起故鄉的她,從箱底抽出我的船票,就是它將我們分離,沒有我的日子裡,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相信,過不了多長時間,我就能回家,和你相聚,想到這,我的臉上綻開一個微笑——幸福就在不遠了。

  (三)

  竟然還是遲了,我呆呆地站在一方矮矮的墳墓前,淚水淌在臉上,天色已晚,但我全無察覺。為什麼,老天要這麼殘酷,讓我們母子分離呢?前幾天還與母親透過信,今天,我面對的竟是和親生母親的生死別離!母親哪,是兒不孝,讓您老受苦了,母親,您怎麼這樣不說一句就走了,為什麼讓我獨自品嚐那苦澀的鄉愁啊!

  (四)

  現在的我,常常一個人靜靜的站在海岸邊,眺望著。就是這一灣淺淺的海峽,將我和祖國母親分開來。或許一切都在改變,唯一不變的是我對祖國的熱愛,是我始終不渝的“中國情結。我遙望著,遙望著屬於我的那片故土,那片令我夢魂縈繞的故土。相隔甚遠,我卻仍舊惦念,在那頭的故鄉,還好嘛?在那頭的的朋友還好嘛?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散文改編的篇三:雨巷改寫散文

  如:將詩歌《雨巷》改寫為散文

  夢入江南煙雨路,行盡江南不與離人遇。——題記

  霏霏細雨,飄飄灑灑,在這沒有盡頭的小巷,結著雨的哀怨,雨的憂愁。在這煙柳的江南,在這江南的雨巷,我總希望有名年女子細步走過。那是一個結著愁怨的女子......

  朦朧中那是一名丁香般的女子。她獨自走在這雨無聲的雨巷。青磚黛瓦的屋簷下,那位穿著羅衫的姑娘撐著一把油紙傘,獨自彷徨,獨自哀怨,哀怨又彷徨。漫步在小巷,雨淅淅瀝瀝,似要穿破姑娘那精緻的油紙傘,似要擋住姑娘前行的'腳步,是想讓姑娘在此多留一番與這寂寥的雨巷做伴嗎?在這裡,寂靜包圍一切,除了那滴嗒的雨聲,就是姑娘的心跳聲了。她那輕如羽毛的羅衫,娉婷嫋娜,像是雨巷中獨特的花朵。這衣香鬢鬢的女子是涉水而來的麼?是“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中的那位令人猜不透的伊人嗎?

  多雨的季節,總是那樣令人傷感,那樣令人相思。雨巷那樣悠長,那樣寂寥,為何這位結著愁怨的姑娘在這雨巷中卻有揮之不去的愁緒。她靜靜地走著,投出那太息般的眼光。那眼光,似作夢般的令人悽婉,令人迷茫。不久,她走遠了,遠了,到了那頹圮的籬牆,她是在那對雨訴說自己的悲怨嗎?在雨的哀曲裡將她漸漸送遠了,她那丁香般的顏色散了,那丁香般的芬芳也隨之散了,甚至,她那太息般的眼光也散了。

  她,像夢一般飄過,像夢一般迷茫。她,又是那樣無助,那樣繾綣,那樣纏綿??

  雨巷的雨沒有停過,那位丁香姑娘仍沒有出現。在這裡我總希望飄過那樣夢中的姑娘,和我一樣的冷漠,悽清,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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