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為題的散文

愧疚為題的散文

  有時候我們寧願將時間花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而不願意多去多思考一秒,當得知事情的緣由後才會覺得慚愧後悔。有下小編整理的愧疚為題的散文,歡迎閱讀。

  愧疚為題的散文1

  在父親的眼中,我或許是一個失敗者,一直都是。

  小時候的自己,同樣被他人冠上了聰明的詞彙,不費吹灰之力便考上了一所較好的初中,那時,我是父親的驕傲。

  上了初中,自己並沒有和其他孩子有什麼不同,開始叛逆,儘管內心深處自己知道,這樣做不會是他人想要的,也不是他人想要看到的。但是,自己還是做了,開始學壞,變壞。其實,自己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開始讓自己在父親心中那份驕傲的光環褪去了顏色。這時,在父親的心中,我開始變得平庸。

  原本緊張的初三,自己過得渾渾噩噩,渾噩到現在的自己除了知道當時的自己很“渾”外,一無所知。結果,可想而知。當父親看到自己在點選電腦螢幕上的“查詢”過後彈跳出來的分數時,父親眼神中的那份光亮也隨之黯淡。我知道,父親心中對自己僅存的那份希冀,蕩然無存。

  我去復讀,懷了一顆充滿志氣的心,可在心底,卻將它當作了一份恥辱。我並沒有像他人所想的那樣發奮圖強,當恥辱的印記逐漸淡去時,我又回到了自己從前的渾噩。7月3日那天,當父親看到了自己那不增反降的分數時,那一刻,我看到了父親彷彿沒有了焦點的眼神和那微微顫抖著的手指。40年沒有碰過煙盒的父親點燃了一支香菸,父親坐在那裡,臉上並無表情,一種莫名的心酸充斥了我的心。我知道,父親的心,為了我,已充滿了褶皺。

  今天,我在這裡,用愧疚寫下這份愧疚,或許,父親並不知道,他已變成了一道褶皺深深烙在了我的心頭。

  愧疚為題的散文2

  那年,我和軒然剛剛相識。

  他高挑個兒,帥氣陽光。有點像影視演員XX。

  我個子不高,相貌平平,有氣質沒氣質,要脾氣,卻要多少有多少。

  珊珊說:“呀,軒然長得真帥啊,你看他的髮型,那神態,真的很像啊。”我瞥了他一眼,那男孩正從我們的身邊走過,見我看他。甩了甩頭髮,仰著頭從我面前走過。

  我看著他走過的背影不屑的說道:“切,不過如此而已,看你說的像花一樣。一般般嘛。”軒然聽見似的扭頭看了我一下。我斜著眼睛看了他一下,他卻走了過來:

  “小超,你的書法書用一下。”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就是你在天津訂閱的書畫報合訂本。很快還你的,保證不給你弄髒。”

  “幹嘛啊?”

  “用一下。”

  我咬牙切齒的說:“你的訊息倒靈通啊,我幹啥你都知道啊。”誰都知道我愛書如命的,他卻來討這個沒趣。

  他笑了一下,揚了揚眉毛說道:“那當然。”

  過了幾天,他給我還回了一本,上面字跡斑斑,我一看便心疼不已,仔細一看,卻是他用毛筆題的字:“乘風破浪總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贈友小超”。我看那字寫得還不錯,就沒有發作。他卻笑道:“對不起啊,把你的書弄髒了。”

  珊珊沒等我說話,一把搶了過去:“我看看,呀,真是太厲害了!能給我寫嗎?”

  他沒說話,只是看著我:“如果不喜歡的話。我請你吃飯,權當賠罪。”我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珊珊卻喊道:“她不去我去,請我吧。”我轉身離去。

  不知為什麼,珊珊不理我了,看我的眼裡,明顯的帶有敵意。我也不問她,心想:我又沒得罪你,犯得著這樣。好在我一心都在自己的愛好裡,對於發生了什麼,也沒興趣瞭解。

  一天,軒然走到我跟前:一隻手拄在樹上,一隻手叉在腰上,看著我傻笑:“你為什麼不理我?”我扭身想走,他卻攔住了我:“如果我做錯了什麼,我改好不好?只是,別不理我。”我被他擋在那裡,周圍早有人朝這邊看了過來;“喂,你幹嘛,你想讓我成為人物是嗎,你別這樣行不行。”他無賴的說道:“我願意!而且我還喜歡你。”“你,走開!”我推開他,扭身走開。

  下午,我一個人去郊外寫生,珊珊攔住了我:“小超,答應我,你再別和軒然說話了好不好?”“為啥?”我詫異的問。“因為,我喜歡他。”“切,你喜歡他你就喜歡吧,與我有什麼關係?”

  “你有什麼權利要求她,我告訴你,我再次告訴你,我不喜歡你!今天不喜歡明天不喜歡永遠也不會喜歡!”不知什麼時候。軒然站在那裡,顯然已經氣壞了。姍姍捂著臉,扭頭轉身跑去……

  “小超,別生氣,我請你吃包子。”。

  “軒然,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傷到姍姍了,她會很難過的。”

  “那你那,她這樣傷害你,你就覺得公平了嗎?”

  “沒什麼的。再說,我也懶得理她。無聊透了。”

  “我來找你是有事的,學校準備組織學生參加市上組織的書畫展,其中咱倆必須參加,具體的,團支書讓我和你商量。”

  一個月後,繪畫結果出來了,我的繪畫獲得了一等獎,他的書法也是一等獎。

  領獎後,他嘴角微揚,朝我揚了揚獎品:“咱們的目標,特等獎,但有一點,必須書畫結合!也就是,我的書法,你的繪畫。”

  我朝他笑了一下。

  “小超,你笑起來真好看,只是,你從未對我笑過。”

  他看著我的眼睛說:“你說,這樣有什麼不好?”

  “哎哎,你能不能?”我轉身走開。

  一個月後,我聽到了軒然轉到市重點學校讀書的訊息。怪不得,好長時間都沒見他。

  中間他回來了一次,看見我時,沒有說話,只是遠遠的擺了一下手。我對他微笑著點了一下頭。

  他竟然走了過來:“小超,你終於會對我笑了。以後多笑笑,其實,你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美。”

  我正要轉身離去,他卻抓住了我的.手:“別走,請你吃包子,權當你送我!”

  我甩開了手,他卻轉身離去,眼角似有晶瑩一閃。

  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面,半年以後,珊珊告訴我:“那次軒然回來是專程看你的,他要做一個很大的手術,風險很大,極有可能因手術而躺在手術檯上起不來,他想見你最後一面,而你,太殘忍了!普通的一頓飯都不肯陪他。他走的時候,傷心極了。”

  “後來呢,他,怎麼樣?”我強壓著內心的酸楚問道。

  她繼續說著:“他死了!”眼淚順著姍姍的臉流了下來

  “我本想早早告訴你,可心裡恨他眼裡只有你。”

  “帶我到他的墳前,看看好嗎?”在一瞬間,我的淚水已滂沱而下,我的眼前,又浮現出那張陽光帥氣的臉,這樣的人,他會死嗎。會死嗎!

  珊珊後面說的話,我一句也沒聽清楚,甚至不知自己怎樣離開的。

  青蔥歲月裡,年少的我們,從不懂得珍惜,只是對於他,我終究錯過,終究愧疚。

  愧疚為題的散文3

  母親是一本厚重的書,需要我們用心去解讀和感悟;母親還是一座無盡的寶藏,需要我們用畢生的經歷去挖掘和收藏。潛下心來想想,母親所給於我們的,即便是結草銜環我們也難報萬一。

  母親健在時,沒想過有一天她離開我時心裡會是個什麼境況;待到母親真的走了,才懂得心中塌陷的那一片天再也沒有可補之石。真的感受了“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滋味後,可是,卻鑄成了一種永遠也無法挽回的痛!

  去年八月,我害了一場大病,需要住院手術。實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只好把九十二歲高齡的老母親送回到鄉下哥哥家生活。出院之後,我還需要一段較長時間的後續治療。我設想,待到冬天來臨的時候,我是要將母親接回北京來過冬的。

  孰料,天氣還未入冬,已在城裡生活慣了的老母親便病倒了。人老了,衰老的肌體耐受不了天氣的寒冷,更加之對我病情的掛懷,內火外寒兩下里夾攻,已然年邁體衰的老母親實在是支撐不住了——先是感冒,隨後是肺炎,繼而演變成了各個臟器功能的迅速衰竭——一兩天的功夫,母親便病倒在了炕上。後來,經過一個多月的住院治療,母親的病情不見絲毫的起色,眼見著一天比一天沉重……進入臘月不久,北京下了一場大雪,在北風呼號的的那個夜晚,母親再無經歷與死神糾纏,神態安詳地走完了她九十二歲人生旅途。

  那夜,窗外的天氣格外的寒冷,呼號的北風抽打著窗紙劈啪作響。那一刻,我跪伏在母親冰冷的身體旁,握著母親已無知覺的冰手,心裡有說不出的悔恨與悲傷。於我來說,母親的驟然離去,是我人生情感世界的一大缺失,是鐫刻在我心中無法抹去的傷痛!

  送走母親,在一段長長的倍感惆悵寂寞的日子裡,倚坐在母親生前的臥榻之上,呼吸著尚未散去的母親的味道,凝視著鏡框裡母親靄善的微笑——此時,從心底裡生髮出來的是無盡的愧疚和深深的自責!我一直在深深地責怪著自己:如果沒有那一場突如其來的災患,如果出院後便把母親接回到身邊來,如果兄弟們都能盡心盡責……原本健康的老母親也許不會走得那麼的匆忙……

  母親走了,我時常念起給她老人家洗頭剪髮,泡腳剪指甲,拔罐子撓癢癢的日子;我多想還像往常那樣,開車帶著她老人家去姐姐家串門兒在往返老家的路上撒歡兜風;即便在夢裡,我還在和健談的母親時時地拉呱著家鄉的嬸子大媽風土人情……

  物是人非。對母親的思念始終盤桓在我的心頭久久不去。想念她的時後,我會佇立在擺放著母親遺像的書櫃前,凝望著她老人家慈祥的雙眸,默默地與之心靈的交流……

  人都會老去的道理我懂。可不知為什麼,隨著年歲的增長,越是不情願母親會真的離我而去。在兒女心中,母親是磁石,有她老人家在,縱然兒女天各一方,但始終都會被籠罩在她的強大磁場之下,哪怕只是一聲輕輕的召喚,我們隨時隨刻都會聚攏到她的身邊來……

  仰天叩拜,愧疚的兒子願天堂裡的母親開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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