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故事我沒有酒的雜文隨筆
如果你有故事我沒有酒的雜文隨筆
跨過時間的長河,我們的故事開始堆砌,時而它成為我們體驗生活的一部分,依靠這些斑駁的記憶才能感知自己的存在;時而又把自己困於記憶的夢境中,無法逃離。
我不知道是長大的緣故還是其他原因,我從不喜歡說話,也不善於傾訴,遇到什麼事情都一個人扛,似乎以一種看透人生的態度去面對著生活所給予的一切之時,雖有一些冷漠,但我卻很喜歡那樣的態度,至少不至於讓自己受傷太深。
可是在某一段時間之後,我變得願意敞開心扉,願意把自己的經歷講給我認為“親近的人”,可是別人真的是這樣以真心來對待自己的嗎?然而需要時間來甄別,我們卻總急於求成,以一廂情願之名把自己故事給了別人,也許這是一個在承受不了壓力與誤解想要尋求情感的安放的方式。從那一刻開始,我變得脆弱了。
後來,可能是自己的原因,開始遇到同類的人,併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可是這並沒有讓一段友情走的久一些,似乎更多的只是以朋友的名義肆無忌憚的消耗一份感情,並走在了一個險要的境地。每次見面聊天,總進入那樣一個圈套之中,愈演愈烈,我很討厭自己成為一個抱怨者。
那段時間裡,我很想逃離,不喜歡把自己的故事都和除自己之外的人講。我受傷了,想要待在一個自己的空間裡舔舐傷口,然後重新面對讓我時而不安的世界。
也許在自己的潛意識裡還有就是在自己認為最信任的人面前,卸下一切防備。慢慢發現這並不是好的,真正能做到感同身受的人少之又少,何苦把手無寸鐵的自己置於刀劍之下,最後拖著傷痕累累的'自己再療傷。我不知道一個人能有多少勇氣,多少能力來消耗。
最近一直在想的一個問題就是我並不擅長當一個幫助別人走出困境的人,我只適合當一個傾聽者,安靜的陪伴,這是言語遠遠不能表達的。前幾天一個朋友失戀了,聽她訴說了一天關於他們之間的一切,我以自己有限的經歷想要讓她好一點兒,可是到了晚上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卻莫名一個人哭了,躲在角落裡失眠。
這樣的經歷有好幾次,總是在勸慰別人後,自己又被捲入到悲傷的漩渦中,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渡人者,難自渡。何況我還沒把自己拉出來,很難充當一個渡人者。
有些故事就是一個傷疤,它已經結痂了就別把它揭開給別人看了,多給自己留一些呼吸的空間。一直記得一個小故事,一隻小猴子受了一點兒小傷,它沒有去想到各種救急措施,而是在遇到的動物,都和他們說一聲自己受傷了,之中的每一個都去扒開傷口看。最後傷口潰爛,沒有結痂然後小猴子死了。一點兒小傷,即使不包紮也會很快癒合的,你每給別人看一次就傷的更深,以至於無藥可醫。
有時候在想是這個時代給了我們太多壓抑感,太多言不由衷,才時不時會感覺到有祥林嫂的身影。
如果真的想把自己的生活過好,也許更重要的是反思,別人不是為我們而活,也別在把自己的傷口當做別人的笑話,成為一種贏取信任的籌碼了。
沒有誰的生活是容易的,選擇還是你來,這是唯一你能擁有的。別人給的參考答案,可能只會讓自己失去方向感有時候把自己淹沒在閒言碎語裡並不能幫你走出困境。
何況那是你的人生呢,強大一些,對自己負責。
我是敏感之人,學不會灑脫。如果在人生的洪流裡,有緣遇到同類之人,可以暢言,再幸運不過。我願訴說我們共同經歷的感受,除此之外,讓我保留那些屬於我的故事吧,它的好與壞,都讓我成為此刻的我。
他鄉遇故人,相逢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