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新政課件的參考內容預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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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清末最後十年裡,清政府面對外力的壓迫和國內要求變革的形勢,為繼續維持其統治,自1901年開始,在政治、軍事、教育、財政、社會習俗等各方面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以往有把1901-1905年的清政府的改革稱為“清末新政”,而不包括之後的“預備立憲”,但是,現在學界基本認同“清末新政”包括這兩個相互關聯並有其內在邏輯發展的階段。

  新政上諭光緒二十六年十二月初十日(1901年1月29日),清廷以光緒皇帝的名義釋出了一道新政的上諭,這標誌著清末新政的開始,也是清政府對庚子政局回應的結果。上諭道:“世有萬古不易之常經,無一成不變之治法……蓋不易者,三綱五常,昭然如日星之照世,而可變者,令甲令乙,不妨如琴瑟之改弦。”換言之,治法儘可更張,而“體”不能易。三綱五常是維繫傳統中國社會秩序的核心,是萬世不可改變之至上原則。這樣的強調,說明清廷旨在不脫離出“中學為體”的軌道來進行改革。不過,它還是比洋務運動進步:“誤國家者在一私字,困天下者在一例字,至近之學西法者,語言文字、製造機械而已,此西藝之皮毛,而非西政之本源也”,“舍其本源而不學,學其皮毛而又不精,天下安得富強耶?”

  這裡提到學習西方的本源,雖然沒有具體說明什麼樣的西政,但是將重點學習西學政而非西藝,卻是明確的。上諭最後寫道:“總之,法令不更,錮習不破,欲求振作,當議更張。著軍機大臣、大學士、六部九卿、出使各國大臣、各省督撫,各就現在情形,參酌中西政要,舉凡朝章國故,吏治民生,學校科舉,軍政財政,當因當革,當省當並,或取諸人,或求諸己,如何而國勢始興,如何而人才始出,如何而度支始裕,如何而武備始修。各舉所知,各抒己見,通限兩個月,詳悉條議以聞。”

  同年2月,清政府再頒上諭,重申變法之意。4月,設立督辦政務處,作為總理“新政”的機構。派奕劻、李鴻章、榮祿、昆崗、王文韶、鹿傳霖為督辦政務大臣,劉坤一、張之洞遙為參預。8月20日,即兩宮迴鑾前四天,以慈禧太后的名義再發文告,表示清廷變法的決心:爾中外臣工,須知國勢至此,斷非苟且補苴所能挽回厄運,惟有變法自強,為國家安危之命脈,亦即中國民生之轉機。予與皇帝為宗廟計,為臣民計,舍此更無它策。這道上諭來之不易,正如上諭中所說,朝廷在“釀成大釁”之後,“痛自刻責”,決定實行新政。

  就是說新政是對1900年發生的義和團運動和八國聯軍之役反思的產物。同年11月,逃亡海外的梁啟超在一篇題為《維新圖說》的文章中,也就新政的來歷發表了類似的.看法,而寫得相當精彩。文中說:“蓬蓬哉,鬱郁哉!數月以來,維新雲維新雲之語,瀰漫磅礴於國中,無論為帝、為後、為吏、為士、為紳、為商,但使稍有腦氣筋者,苟上以‘守舊鬼’三字之徽號,度無不瞋目相視、齗齗然鼓舌以自辨其非。嗚呼,以視去年今日,何其異也。其所以得此者非他,乃譚嗣同、楊深秀、楊銳、劉光第、康廣仁、林旭、唐才常、林圭、裕祿、毓賢、啟秀、徐承煜、趙舒翹、英年、德公使、日本書記生,與夫千數之自立會員、千數之義和團黨、千數之外國傳教士、中國教民之血,相注射、相攙雜成一種不貲之價值而購得之者也。舉事不成而非不成,流血無益而非無益。

  嗚呼,我欲為中國賀。”ppt梁啟超用他習慣的誇張的筆調,描述了舉國談論新政的蓬勃而雜沓的景象,並正確地指出這種景象是各種不同勢力付出血的代價之後換來的。在他列舉的16個有名有姓的流血者和成千成萬無名無姓的流血者中,大體有四種不同的力量:一種是譚嗣同等維新派,在梁啟超的概念中,這個維新派也包括光緒皇帝,他們要求實行比較大的改革,以使中國比較快地變成一個近代強國;一種是毓賢等封建頑固派,他們對外國侵略勢力不滿,也看不慣侵略者所帶來的西方文明,他們想排斥這一切,從而恢復大清帝國往昔的盛世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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