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牡丹劉禹錫課件
賞牡丹劉禹錫課件
《賞牡丹》是唐代詩人劉禹錫描寫京城長安牡丹盛開的七言絕句。下面是小編為你帶來的賞牡丹劉禹錫課件 ,歡迎閱讀。
(一)鑑賞劉禹錫的《賞牡丹》
賞牡丹
劉禹錫
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淨少情。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1.觀物
芍藥: 庭前 —— 妖 —— 無格
芙蕖: 池上 —— 淨 —— 少情
牡丹: 京城 —— ? —— ?
(環境) (形) (神)
①根據以上提示,讓學生用語言描繪詩中牡丹的形象。
②老師用語言描述自己的“觀物”所得:讀了《賞牡丹》,我彷彿看到劉禹錫緩緩而行,一路尋覓心中嚮往的花兒。他經過春意盎然的庭院,看到盛開的芍藥嬌豔美麗,不由駐足。然而轉瞬想到芍藥被護養在庭院中難免過於柔弱嬌媚,失了幾分大家閨秀的氣格。詩人輕嘆著邁步前行,遠遠便見到池塘中玉立的芙蕖,亭亭淨植,風姿優雅。詩人不禁停步,忽而又覺得池水清冷,一朵獨放的芙蕖只可遠觀,顯得疏離,難以親近,未免少了幾分情趣。直至他步出大門,看到漫山遍野,開遍了整個京城的牡丹,花團錦簇,端麗堅韌,絢爛繁茂,雍容高貴,詩人的心終於被撼動了。
明確:觀物要緊扣文字,抓住描摹物態的關鍵詞(環境、形、神)。
2.思人
牡丹 人格形象
綻放於京城(洛陽) ? (環境/處境)
有氣格,有情韻,高貴雍容 ? (物態特徵/人的品性)
①讓學生根據詩中牡丹的形象特點聯想與其相似的人格形象。
②老師分享自己的“思人”所得:端麗堅韌、雍容華貴的牡丹有格調,有情韻,是花中之王。這樣的牡丹像極了那些高潔傲岸、氣度高貴的人,他們是人中脊樑。
明確:“思人”要善於由物及人,發現物和人的相似點,抓住物態特徵與人格品性,物所處環境與人的處境之間的'關聯,將物的形象人格化。
——設計意圖:引領學生緊扣文字,抓住關鍵詞,看準物的形象特點,並能由物及人,由外而內,由實到虛地進行聯想,讀出詩人的寄託。這是鑑賞中最關鍵的一步——讀進去,讀懂詩歌。
3.悟意
把詩人心中 “牡丹”的人格形象用生動形象的語言呈現出來。
【示範1】讀了《賞牡丹》,我覺得詩中高貴雍容的牡丹就是劉禹錫自己的人格寫照。世上有人媚俗取寵,失了格調;也有人冷眼睥睨,不近人情。可他即使身處陋室,依然“談笑有鴻儒”“調素琴,閱金經”,不改高貴氣度;即使屢遭貶謫,依然高歌“前度劉郎今又來”,不棄傲岸風姿。這和他筆下的牡丹何其相似啊!(處境、品性)
【示範2】我還想到了武則天,那位宛如牡丹怒放於盛唐的千古奇女子,那位讓百花無顏的千古女帝。後宮女子豔如雲,盡如弱柳不可扶,唯有媚娘真國色,巾幗不肯遜男兒。紅妝脂粉馭乾坤,文治武功顯神州。無字碑上留空白,功過敢待後人說。武則天以睥睨的姿態拒絕了柔弱,在男權社會里傲視鬚眉,那雍容的氣度、高貴的精魂驚世駭俗、撼人心魄。(處境、品性)
——設計意圖:以讀促寫,引領學生結合自己的閱讀理解,聯絡以前所學知識,對詩歌進行個性化的解讀和延展,並能形成鑑賞文字。這是鑑賞中更深入的一步——讀出來,品悟詩歌。
(二)《賞牡丹》賞析
唯有牡丹真國色
——劉禹錫詩《賞牡丹》賞析
牡丹花事之盛,應該始於唐朝。直到唐末,在人們的印象中,牡丹仍然是“萬萬花中第一流”(徐夤《牡丹花二首》)。連和尚歸仁也作詩說:“天下更無花勝此。”宋代周敦頤則概括地說:“自李唐來,世人甚愛牡丹”(《愛蓮說》)。直到梅花的聲譽崛起以前,牡丹實際上被人們當作國花看。難怪唐代詩人們那麼喜歡謳吟牡丹呢。
在唐代眾多吟詠牡丹的詩人中,有一位我們洛陽的大詩人劉禹錫,洛陽人寫洛陽的名花,自然更多了幾分鐘愛。請看他寫的《賞牡丹》:
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淨少情。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這首詩本來是《賞牡丹》,可落筆卻不先說牡丹,而先對芍藥和芙蕖進行評賞。首句寫芍藥,這種同樣具有觀賞價值的花卉,本來比之牡丹更早為人們所喜愛。《詩經·湊有》就寫到過周朝鄭國的男女以芍藥相贈的歡樂場面,而同時期卻不見有關牡丹的記載。所以宋代韓琦的《北第同賞芍藥》寫道:“鄭詩已取相酬贈,不見諸經載牡丹。”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社會習俗也在不斷地變化。到了唐代武則天以後,“牡丹始盛而芍藥之豔衰”(王禹偁《芍藥詩序》),以至於有人將牡丹比為君王,把芍藥當成近侍。芍藥地位的下遷,被劉禹錫認為格調不高,所以說芍藥雖妖嬈而無格。
芙蕖,即荷花,這是自屈原以來在詩文中常常以清高潔淨面目出現的時花。大概因為她亭亭玉立於池塘水面之中,令人只可遠觀而不可近玩的緣故吧,劉禹錫覺得她雖純潔卻寡情。至此前兩句已經分別對兩種可與牡丹並肩的花卉進行了評賞:芍藥種植歷史悠久,也曾受到人們的喜愛,但卻“妖冶無格”;荷花也的確堪稱花中君子,清高潔淨,但卻冷豔寡情。至此為後兩句推出作者心中的最愛,可謂做好了厚厚的鋪墊,唯有期待著作者心中的花王隆重登場了。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國色”,舊指一國中最美的女子。用它來比喻牡丹,便將牡丹的超群紫色表現了出來。“真”字雖是副詞,卻加強了語氣;“唯有”,是一種不二的選擇,增強了評賞的分量,照應了上面兩句,包含著之所以作出如此不二的選擇,是經過了認真比較,確認了“非此莫屬”的地位的意思。在這樣的美好評價和高度概括之後,再以“花開時節動京城”作結,既反映了京城人們賞花傾城而動的習俗,又從側面襯托了牡丹花的誘人魅力:正是由於她具有令人傾慕的“國色”,才使得“花開時節”京城轟動,人們奔走相告,爭先賞玩。
四句詩評賞了三種名花,有強烈的主觀感情和鮮明的時代、地方色彩。如果說,對芍藥與荷花的評價,純屬詩人自己的感想,未必能夠獲得多數人的首肯,那麼,對於牡丹的評價,卻完全符合當時的風尚潮流,說出了當時人們對牡丹的心聲。“國色”成了當時人們對牡丹的定評,也為後人所樂於接受和沿用。正因為如此,人們沒有必要去和詩人爭論芍藥是否“妖無格”,荷花是否“淨少情”。相反,人們從這些評議中,還可以進一步看到詩人豐富的審美思想,體會到詩人讚賞牡丹其實除了姿色超群以外,還具備了高尚、合群的品格。
四句詩,褒貶了三種名花,貶是為了褒,貶中含有褒,貶與褒都合乎分寸。詩中為了褒揚牡丹,對芍藥與荷花都有些貶抑。然而說芍藥用了“妖”字,妖是豔麗的意思,是褒詞。說荷花用了“淨”字,淨指潔淨,這是沿用屈原的評價。所有這些都體現了詩人對芍藥與荷花美好一面的讚譽,這是合乎情理的。因為在人們心目中,芍藥與荷花都是有一定觀賞價值的名花,詩人不能為了突出牡丹便把它們說得一無是處,尤其不能把它們令人喜愛的優點全都抹殺掉,只有這樣對牡丹的更高讚美才能立於可信之地。同樣,詩中讚美牡丹也注意建立在真實可信的基礎上。除了別出心裁地借用“國色”一詞加以高度概括外,“花開時節動京城”一句,簡直就是對當時京城習俗的實景再現,令人玩味再三,仍感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