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女人必讀的勵志心智故事
成功女人必讀的勵志心智故事
心燈
人生可能平淡,可能黯淡,甚至可能遁入黑夜,但是惟獨不能心中缺少一盞燈。只要心中裝盞燈,踩到哪裡不是光明?
你的腳邊有鑽石
事實不正是如此嗎?在生活中我們常常會捨近求遠,到別處去尋找自己身邊有的東西。而往往,機遇就在您的腳邊,正確地講,是在您的心裡。
剔鑿生命的石屑
敢於剔鑿掉自己的缺點和不足,不斷割捨生命中多餘的“石屑”--這樣的人生才能凸現生命的質感,鏤刻出別樣的景緻。
別帶空槍出發
凡是應該做的事拖延而不立即去做,留待將來再做,有這樣不良習慣的人,是弱者。有力量的人,是那些能夠在一件事情意味新鮮及充滿熱忱的時候,就立刻去做的人。
樵夫的選擇
在人生的每一個關鍵時刻,審慎的運用你的智慧,做最正確的判斷,選擇屬於你的正確方向。同時別忘了隨時撿視自己選擇的角度是否有偏差,適時的給予調整,千萬不能像背棉花的樵夫一樣,只憑一套哲學,便欲強渡人生所有的關卡。
一捧沙
一個即將出嫁的女孩,問母親一個問題:“媽媽,婚後我該怎樣把握愛情呢?”
母親聽了女兒的問話,溫情的笑了笑,然後從地上捧起一捧沙,沒有一點撒落。
接著母親用力將雙手握緊,沙子立刻從母親的指縫間瀉落下來。待母親再把手張開時,原來那捧沙子所剩無幾,其團團圓圓的形狀也被壓得扁扁的,毫無美感可言。女孩望著母親手中的沙子,領悟的點點頭,那位母親要告訴她的女兒:愛情無需刻意去把握,越是想抓牢自己的愛情,反而越容易失去自我,失去原則,失去彼此之間應該保持的寬容和諒解,愛情也會因此而變成毫無美感的形式。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永遠擁有幸福美滿的愛情,那麼不妨學著用一捧沙的情懷來對待愛情,好好珍惜,好好把握,愛情必定會圓圓滿滿。
大海里的船
英國勞埃德保險公司曾從拍賣市場買下一艘船,這艘船原屬於荷蘭福勒船舶公司,它1894年下水,在大西洋上曾138次遭遇冰山,116次觸礁,13次起火,207次被風暴扭斷桅杆,然而它從沒有沉沒過。
勞埃德保險公司基於它不可思議的經歷及在保險費方面給帶來的可觀收益,最後決定把它從荷蘭買回來捐給國家。現在這艘外殼凹凸不平船體微微變形的船就停泊在英國薩倫港的國家船舶博物館裡。
不過,使這船名揚天下的並非勞埃德公司,而是一名來此觀光的律師。當時,他剛打輸了一場官司,委託人也於不久前自殺了。儘管這不是他的第一次失敗辯護,也不是他遇到的第一例自殺事件,然而每當他遇到這樣的事情,他總是有一種負罪感,有的被罰,他們或血本無歸,或傾家蕩產,也有的因打輸了官司,落得債務纏身。
當他在國家船舶博物館看到這艘船時,忽然有一種想法,為什麼不讓他們來參觀這條船呢?於是他就把這艘船的歷史抄下來和這艘船的照片一起掛在他的律師事務所裡,每當商界的委託人請他辯護,無論輸贏,他都建議他們去看看這艘船。
據英國《泰晤士報》說,截止到1987年,已有1230萬人次參觀過這艘船,僅參觀者的留言就有170多本。我們大多數人沒有去過英國,也不知道這些參觀者留言簿上寫了些什麼,但有一點我認為似乎是不能少的--那就是,在大海上航行的沒有不帶傷的船。
在大海上航行的沒有不帶傷的船。我們在生活中同樣不可能一帆風順,難免會有挫折和傷痛,但這很正常,我們可以很快忘掉這些,然後繼續乘風破浪。
活人的簍子
一個人覺得生活很沉重,便去見哲人,尋求從煩惱中解脫出來。哲人給他一個簍子背在肩上,指著一條沙礫路說:"你每走一步就撿一塊石頭放進去,看看有什麼感覺。"那人照著哲人說的去做了,哲人便到路的另一頭等他。
過了一會兒,那人走到了頭,哲人問有什麼感覺。那人說:"越來越沉重。"這人說:"這也就是你為什麼感覺生活越來越沉重的道理。當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時,我們每個人都揹著一個空簍子,然而我們每走一步都要從這個世界上撿一樣東西放進去,所以才有了越走越累的感覺。"
那人問:"有什麼辦法可以減輕這沉重嗎?"
哲人問他:"那麼你願意把工作、愛情、家庭、友誼哪一樣拿出來呢?"
那人不語。
哲人說:"我們每個人的簍子裡裝的不僅僅是精心從這個世界上尋找來的東西,還有責任。當你感到沉重時,也許你應該慶幸自己不是總統,因為他的簍子比你的大多了,也沉多了。"
我們一路走來,經歷很多,收穫很多,也承受很多。我們都身負責任,有的東西不可避免,那就勇敢的去面對,當你覺得自己本該承擔更大的責任時,你會感到背上簍子裝的實在太輕。
老農插秧
有位哲學家漫步于田野中沉思,發現水田當中新插的秧苗,竟是排列的如此整齊,猶如用尺丈量過一般,他不禁好奇的問田中工作的老農是如何辦到的。老農忙著插秧頭也不抬的回答,要他自己取一把秧苗插著。
博士捲起褲管,喜滋滋的插完一排秧苗,結果竟是參差不齊,不忍目睹。
他再次請教老農,如何能插一排筆直的秧苗,老農告訴他,在彎腰插秧的同時,眼光要盯住一樣東西,朝著那個目標前進,即可插出一列漂亮的秧苗。
博士依言而行,不料這次插好的秧苗,竟成了一道彎曲的弧形,劃過半邊的水田。
他又虛心的請教老農,老農不耐煩的問他:“你的眼光是否盯住一樣東西?”
博士答道:“是啊,我盯住那邊吃草的水牛,那可是一個大目標啊!”
老農:“水牛邊走邊吃草,而你插的秧苗也跟著移動,你想這個弧形是怎麼來的?”
博士恍然大悟。這次,他選定遠處的一棵大樹。
在開始您偉大事業的起點,確立一個明確的目標,絕對是極為重要的。沒有明確目標的人生或目標不斷飄移的人生,所得到的成果正如博士所插的秧苗般,只有朝著確切的.目標行動,方能有成功的希望。
命運
一個禪師常和眾人談到“命運”這個詞,一個忠實的聽眾一直堅信著“命運”的說法,所以他每天都在盼望著生活會發生奇蹟。他想:既然有命運,那麼一切都由命運來安排吧。然而年復一年,他的生活一直是平庸的,沒有輝煌和光明,只有灰暗和貧困。他想:難道是自己的命運註定如此嗎?
帶著疑問他去拜訪禪師,他問禪師:“您說真的有命運嗎?”
“有的。”禪師回答。
他問禪師:“您說真的有命,但我的命運在哪裡?是不是我的命運就是黯淡和貧窮呢?”
禪師就讓他伸出他的左手指給他看說:“你看清楚了嗎?這條橫線叫愛情線,這條斜線叫做事業線,另外一條豎線就是生命線。”
然後禪師又讓他跟自己做一個動作,他手慢慢地握起來,握得緊緊的,禪師問:“你說這幾根線在哪裡?”
那人迷惑的說:“在我的手裡啊!”
“命運呢?”
那人終於恍然大悟,原來命運是在自己的手裡而不是在別人的嘴裡。
每個人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手裡,外界的條件需要你懂得利用,機會需要你懂得把握,否則一切等於白設。消極的等待命運的安排是愚蠢的,命運是可以用自己的雙手予以改變的。
有一種愛情叫梁羽生和林萃如
他,出生於廣西的一個書香世家,自幼好學,成績優異。25歲時,他到香港謀職,做了《新晚報》的副刊編輯。
她,小他6歲,是名門大戶的千金小姐,在香港政府部門工作,拿著高他兩倍的優厚工資。
他32歲時還是孑然一身,一心忙於創作。報社的副主編賞識他的才華,決定把太太的侄女介紹給他。他推託不過,於是就有了他和她的第一次相見。
見面時,他剛好患了鼻竇炎,不停地吸著鼻涕,頗有些邋遢。他只是個窮酸書生,對方卻是名門小姐,身份的懸殊加上此刻自己的狼狽不堪,他只想早點告辭。她卻對他滿意,微笑著遞過手帕讓他擦拭鼻涕,讓他的心中多了幾絲暖意。
緣於那份暖意,他和她開始了交往,大方善良、熱情活潑的她讓他動了心。幾個月後,他做了切除鼻息肉的手術,她一直在醫院守護他,照顧他的起居飲食,細心地為他擦拭傷口。出院後,他單膝跪地,深情而誠懇地說:“雖然我很窮,但我會努力地寫稿賺錢,嫁給我吧!”她扶起他,紅著臉點了頭。
於是,在相識不到9個月時,他們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後,她發現丈夫除了有滿腹才華外,其實是個“生活白痴”。
他有著文人的迂腐勁兒,對人情世故難得在意。她通透練達,處處彌補他的過失;他不修邊幅,上街時穿著一黑一白的襪子,見重要人物時穿著舊西服、破皮鞋,她需要不時提點他的衣著;他丟三落四,兩個人一起旅行,他的護照、錢包,甚至行李總會不翼而飛,她要分心照顧他,遊玩都不能盡興;他記性差,請人吃飯不帶錢,連自家的門牌號都記不住,怕他迷路找不到家,她會在他下班時跑到陽臺上張望,看到他的身影便叫住他;他嗜肉如命,她擔心他的健康,不肯讓他多吃,他在家裡乖乖地不吃了,卻常常在外面“偷嘴”,她像監工一般去查他的崗,讓他成了同事眼中的“妻管嚴”,但被人提到畏妻一事,他的眉梢眼角都是幸福的笑意……他完全像個不能照顧自己的孩童,處處讓她不能省心。她只好辭了令人羨慕的公務員工作,專心來照顧他。
在多年相伴的歲月裡,她成了他的秘書、保姆、護士、管家……她為他生下3個孩子,並悉心教導、培育成才。他則潛心創作,寫了35部小說,成為名滿香江的大才子。
63歲時,他的名聲和事業如日中天,卻突然宣佈“封筆”移民澳大利亞。在這之前,他的身體已有些不適了,她不想讓他積勞成疾,而澳大利亞有對他有益的醫療技術。
後來的20多年裡,他相繼患上了糖尿病、心臟病、癌症。他本將生死看得透徹,但始終舍不下她,所以在心裡祈禱:努力活著,要走在她的後頭,不能讓她孤獨在世。
偶爾,她會靠在他的肩上,他也會握著她的手。在與病痛抗爭的日子裡,他們共同回憶著往昔歲月,新婚宴爾般甜蜜,又如純真的孩童,嬉嬉鬧鬧。
在他85歲那一年,他終究還是先她而去了。他因病去世的訊息從悉尼傳到了國內,令無數人痛惜。
他叫陳文統,她叫林萃如。他還有一個更為響亮的名字——梁羽生,新派武俠小說的開山鼻祖。他的《七劍下天山》《萍蹤俠影錄》《白髮魔女傳》至今還不斷被搬上銀幕。他筆下的美人不計其數,而她是相貌平平的普通女子。但他曾說過,小說中女性人物的優點都來自她。他小說裡的愛情,纏綿悱惻、悲喜交加,而他現實生活裡的愛情,卻是簡單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閉上眼的那一天,3個孩子哭得痛徹心扉,她平靜地說:“噓,不要哭,你們的父親走得很安詳。”
她握著他的手,像他在世時一樣。在她眼裡,他何曾遠去,他像一個孩童,只是玩累了,睡著了而已。他一定做了一個長長的美夢:那是初見時,他一臉邋遢,而她微笑著遞過一方手帕;那是無論風雨天晴,只要她在陽臺上喊他一聲,他便能找到歸家的路……在定格的畫面裡,一定有他執著她的手,她靠著他的肩,在落日的餘暉裡,她盈盈立在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