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時候美文

一個人的時候美文

  聽著石進的鋼琴曲內心平靜了很多,一個人的時光,沒有太多的想法,心隨著音符自由呼吸。和友人的聊天讓我豁然了很多,一個人的時光,交三兩知心,分享內心的快樂傷悲亦是一種很好的交流;當陽光隱匿了溫暖的時候,被子是最好的朋友,陰雨天,感受著著初秋的微涼,將早已睏倦的心深深地掩埋,無人窺探的情緒早已木然。

  突然想起了文和英的故事,這樣的曲調正好適合重溫那樣的邂逅,南方的水鄉小鎮,關於等待的故事一直在發生,而文和英的故事只是那些長久等待的一個延續。齊叔為了一個美麗的容貌等了一輩子,而時光回饋給他的是蒼老和蹉跎,他也為一個友人的承諾,猶如己出的呵護了一輩子,文長大了,他卻老了。文在北方的失意讓他不願再相信美好的愛情,當他遇到文的時候,那顆沉睡許久的心才猛然醒來,莫名地彼此守候了一整夜,彼此無言,只是望著這水鄉的夜景,安靜地聽著彼此的呼吸。逢源雙橋,愛情卻不能左右逢源,當腳步停滯在這座小橋上,或許註定了這是一段掙扎無果的等待。曾瘋狂的做著別人不能理解的事,文早出晚歸地在蓋著那座屬於他的塔,他希望地球是平的,那樣塔越高,他就可以望得更遠,也許可以望到遠方海的另一邊的那個有她生活的城市。只是這樣的徒然,讓他更加失落。

  曾在水鄉的'一條長長的巷子裡,他日夜尋覓的背影就在那裡,上前牽起的手奔走在那幽長的巷子裡,也曾熱烈而執著地相信生命中是有奇蹟發生的,就像此刻她還是會回來。可是這裡原本不屬於她,所以她還是會離開。文的架子床頂有一張地圖,每天晚上他總是習慣地滅了房間的燈,然後拿著一隻手電,亮光直指向地圖上那個有她的地方,看著想著,然後擁著甜甜的笑進入夢鄉,夢裡他還是不停地蓋著那座塔。文曾問英:“我們相愛過嗎?”,“相愛過。” “多久?”,“ 好像是一瞬間。”“那剩下的呢?”“剩下的,是無盡的掙扎和惦念 。”這樣的對白是無奈的,當時間阻隔了相愛的程序時,不是我們不夠勇敢,是我們只想這樣靜靜地守候著彼此。齊叔說:“愛,就是隔著欄杆,遠遠地看見院子裡一群年輕人,他們說著,笑著,唱著,他們唱些什麼呢?是畢業歌你就看見一張臉在笑,微風,吹動她的裙角,一雙拉著羊毛披肩的手是那麼娟秀~~你~~就留下了,等啊,等,等了一輩子!” 是啊,為了愛,我們都在改變著,改變著自己人生的方向和軌跡,也曾天真地想著愛就一定要在一起,可是走過那麼等待的歲月,也曾真正地失落過,才漸漸地發覺是自己一直在為自己編織著那個美夢,即使天亮了還不願醒來。年輕究竟有多少時間可以用來等待?齊叔等了一輩子,或許這樣的等待讓他一直充滿希望,也許走的人定會回來,夢總會圓。文的等待卻比齊叔的等待更加煎熬,等來卻只能彼此大醉一場,等第二天天明酒未醒時,英還是離開了,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也許不是愛與恨,而是擦肩而過卻彼此相忘於江湖。這是一場偶然卻又早已註定的愛,就像葉子的飄落,亦是風的作用,也是生命的使然。當我們痛苦的時候,沒人來替,自己勇敢的面對才是唯一的出路,還是喜歡詩人聶魯達的那段:

  當華美的葉片落盡

  生命的脈絡才歷歷可見

  是不是我們的愛情

  也要到霜染青絲

  時光逝去時

  才能象北方冬天的枝幹一般

  清晰

  勇敢

  當那麼美好逝去的時候,我們也可以習慣地去等待,等到我們不願再相信的時候,也許回憶中多了一份灑脫。當勇敢成為一種說詞的時候,還是依舊重複著這樣的等待,就像齊叔,無怨無悔等待了一生,其實這樣的愛情才是最偉大的。在過往的青春裡,無悔的等待證實了愛是不需要理由的,跟著心的感覺走,就真的永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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