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雪景的文章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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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從混合雲中降落到地面的雪花形態的固體水。由大量白色不透明的冰晶(雪晶)和其聚合物(雪團)組成的降水。小編精心為你整理了關於雪景的文章美文,希望對你有所借鑑作用喲。

  篇一:雪魂

  日光在盡情地拋灑亮麗的光芒,在大雪初霽的原野,正迴盪著高原獨有的寧靜和安詳。藍天的純淨舒展出神秘的微笑和廣袤。沒有了起伏跌宕的對抗,缺少了生命對綠色的留戀。雪後的廣原,正在舒心地蜿蜒起黃河千里恢宏、大氣磅礴的動人旋律。

  雪是大自然萬千色彩盡情變化之後,歸之於更高一級的純潔原貌。雪的情景總是展現給咱們茫茫無暇的回眸。當綠色的原野呈現出變化不盡的競爭時,緩解一切浮躁和喧囂的冬天,會適時地張起這無限的帷幕,霎時間迴歸的自然會在溫柔的飄飛中將休憩的催眠曲吟唱完畢。

  想彤雲密佈後的大地被茫茫無際的大雪籠罩,萬千的生命失去了活躍,失去了自我的膨脹和自大。在揚起宇宙的白色主旋律時,迴盪於天地之間的冰雪世界,會向咱們盡興地展示她的浩浩蕩蕩。人在這個無私無助的天地空曠中,只有畢恭畢敬地在飛舞的瀰漫中,感受上蒼給予咱們人類特有的恩惠。

  天地的茫茫無涯裡,一切的山巒在雪霧中消失。你只能聽到鵝毛狀的雪花在相互碰撞、又擁擠地競相覆蓋大地的雪聲。只有寂靜的太久後的原野,在大雪飄落的蒼穹中迴盪蒼茫、浩瀚的悲壯之氣。但是,在沉澱了白色無涯的西部大地上,一條銀色、晶瑩的巨帶蜿蜒、恢宏地劃過白色大地。將這西部蒼涼的冰冷土地,舒展起勃勃生機。這就是咱們中華民族的母親河——黃河。

  在其他的季節看黃河,只是充滿滄桑的黃土地上,有黃河永恆不息的腳步在沉重地向東方走去。大水過處,失望的貧瘠土地才有了無限的生機和期冀。特別是在四顧無人的莽原獨自行走時,不斷逼近的蒼天總是在向你述說歷史的悲壯和嘆息。

  而今大雪紛飛的廣袤土地上,巨大的白色在掩蓋一切的紛爭和對抗時,天地的大寂寞裡,一種承受了上蒼嚴厲警示後的無奈、懼怯心情,正在慢慢地籠罩周身。但是,黃河卻大無畏地在潔淨的大地上,劃出美麗、生動的曲線。——雪中的黃河,在為咱們譜寫慷慨的奔騰之歌。

  如果雪中的原野沒有了黃河的流淌,孤獨會讓咱們對嚴寒缺少了堅強的信心。那麼漫長的冬季,會使黃土地永遠乾涸下去。如果飄落大雪的土地上蒼白一片,希望的目光會無處留宿纏綿的心意。

  大雪的冬季將積聚太多的絮語留給了黃河之聲,自己只是銀裝素裹,一片等待明朝豐碩果實的淡然性情。

  黃河的雄壯只有在西部的冬季看出她強大之後的厚重、無畏的滄桑原貌。是黃河的閃耀和開拓氣概,為漫長的冬天迴旋處另一面美麗、坦然的面貌。

  西部的大雪在凌厲中降落太多地荒涼,只有黃河的流動,將這失望的憤慨風景新增生命不息,奮鬥不止的元素。黃河是西部的母親,但是在雪原的.皚皚白色裡,在寂寞無奈的困苦抗爭中,黃河又當之無愧地成為茫茫大雪中,雪原真正地靈魂。

  沒有了雪咱們搏擊黃河,感受幾千年中華文明的雄渾博大。有了雪時,咱們為冰雪的靈魂黃河譜寫讚美之歌。當雪後的白色大地呈現太多的孤獨和寂寞時,黃河會舒展起生命的主旋律。會把歷史厚重的西部風情,讓大雪融化在洶湧澎湃的黃水裡,東流之後,化為歷史的原動力,注入中華兒女的的血液裡,為中華民族明日的重新崛起,煥發出無限的勃勃

  篇二:雪界

  一夜大雪重新創造了天地萬物。世界變成了一座潔白的宮殿。烏鴉是白色的,狗是白色的,烏黑的煤也變成白色的。墳墓也變成白色的,那隆起的一堆不再讓人感到蒼涼,倒是顯得美麗而別具深意,那寧靜的弧線,那微微仰起的姿勢,讓人感到土地有一種隨時站起來的慾望,不斷降臨和加厚的積雪,使它遠遠看上去象一隻盤臥的鳥,它正在梳理和壯大自己白色的翅膀,它隨時會向某個神秘的方向飛去。

  雪落在地上,落在石頭上,落在樹枝上,落在屋頂上,雪落在一切期待著的地方。雪在照料乾燥的大地和咱們 乾燥的生活。雪落遍了咱們的視野。最後,雪落在雪上,雪仍在落,雪被它自己的白感動著陶醉著,雪落在自己的懷裡,雪躺在自己的懷裡睡著了。

  走在雪裡,咱們不再說話,雪紛揚著天上的語言,傳述著遠古的語言。天上的雪也是地上的雪,天上地上已經沒有了界限,咱們是地上的人也是天上的神。唐朝的雪至今沒有化,也永遠都不會化,最厚的積雪在詩歌裡儲存著。落在手心裡的雪化了,這使我想起了那世世代代流逝的愛情。真想到雲端去看一看,這六角形的花是怎樣被嚴寒催開的?她綻開的那一瞬是怎樣的神態?她墜落的過程是垂直的還是傾斜的?從那麼陡那麼高的天空走下來,她暈眩嗎,她恐懼嗎?由水變成霧,由霧開成花,這死去活來的過程,這感人的奇蹟!柔弱而偉大的精靈,走過漫漫天路,又來到滾滾紅塵。落在我睫毛上的這一朵和另一朵以及許多,你們的前生是我的淚水嗎?你們找到了我的眼睛,你們想返回我的眼睛。你們化了,變成了我的淚水,仍是我的淚水。除了誕生,沒有什麼曾經死去。精衛的海仍在為咱們釀造鹽,杯子裡仍是李白的酒李白的月亮。河流一如既往地推動著古老的石頭,在任何一個石頭上都能找到和咱們一樣的手紋,去年或非常早以前,收藏了你身影的那泓井水,又收藏了我的身影。抬起頭來,每一朵雪都在向我空投你的訊息,你在遠方曠野上塑造的那個無名無姓的雪人,正是來世的我……我不敢望雪了,我望見的都是無家可歸的純潔靈魂。我閉起眼睛,坐在雪上,靜靜地聽雪 ,靜靜地聽我自己,雪圍著我飄落,雪抬著我上升,我變成雪了,除了雪,再沒有別的什麼,宇宙變成了一朵白雪。

  唯一不需要上帝的日子,是下雪的日子。天地是一座白色的教堂,白色供奉著白色,白色禮讚著白色。可以不需要拯救者,白色解放了所有沉淪的顏色。也不需要啟示者,白色已啟示和解答了一切,白色的語言敘述著心靈最莊嚴的感動。最高的山頂一律舉著明亮的蠟燭,我隱隱看到山頂的遠方還有更高的山頂,更高的山頂仍是雪 ,仍是咱們攀援不盡的偉大雪峰。沒有上帝的日子,我看到了更多上帝的跡象。精神的眼睛看見的所有遠方,都是神性的遠方,它等待咱們抵達,當咱們抵達,才真正發現咱們自己,於是咱們再一次出發。

  唯一不需要愛情的日子,是下雪的日子。有這麼多白色的紗巾在向你飄,你不知道該珍藏那一朵凌空而來的祝福。那麼空靈的手勢,那麼柔軟的語言,那麼純真的承諾。不顧天高路遠飛來的愛 ,這使我想起古往今來那些水做的女兒們,全都是為了愛,從冥冥中走來又往冥冥中歸去。她們來了,把低矮的茅屋改造成樸素的天堂,冷風嗖嗖的峽谷被柔情填滿,變成寧靜的走廊。她們走了,她們執行在海上,在波浪裡叫著咱們的名字和村莊的名字,她們漫遊在雲中,在高高的天空照看著咱們的生活,她們是咱們的大氣層,雨水和雪。

  唯一不需要寫詩的日子,是下雪的日子。空中飄著的,地上鋪展的全是純粹的詩。樹木的筆寂然舉著,它想寫詩,卻被詩感動得不知詩為何物。於是靜靜站在雪裡,站在詩裡,好象在說:筆是多餘的,在宇宙的純詩面前,沒有詩人,只有讀詩的人;也沒有讀詩的人,只有詩;其實也沒有詩,只有雪,只有無邊無際的寧靜,無邊無際的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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