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的感謝信

出版社的感謝信

  在人們素養不斷提高的今天,越來越多人會去使用感謝信,在寫作上,感謝信有一定的書寫規範。你所見過的感謝信是什麼樣的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出版社的感謝信,歡迎大家分享。

出版社的感謝信1

胡先生鈞鑒:

  尊譯五篇大作均悉。真是非常巧,在滬時,吳鈞陶先生也舉薦您,而逢振先生找的也正是您。這部中英文對照的《中國當代作家自選集》是由上海文藝、安徽文藝、海峽文藝三家出版社聯合出版的,是國內的第一部。能得到先生的支援,十分感謝。一旦出版,稿酬即奉。時間估計在明年。

此致

敬禮!

XXX

  XXXX年XX月XX日

出版社的感謝信2

尊敬的陽光出版社:

  欣聞“70後·印象詩系”第一季40冊玉成,拙著《玄的弦》也有幸忝陪末席。它居然有獨立書號,而且公開出版了,這是並未料想到的。

  現如今,詩歌似乎已經進入了一個死衚衕。以前,詩人寫,大眾看;後來,詩人寫,詩人看;現在,詩人寫,沒人看。詩人們在一起,也都不談論詩歌了。大家在有意迴避著談論它,因為一旦談論,便啟動了爭辯不休的話語機器。詩歌淪為“出版毒藥”。詩人,始終是出版界的“門外漢”。

  沒想到,遠在寧夏的黃河出版傳媒集團陽光出版社,卻有這種魄力,扶持詩人的作品出版,一年來,將“70後·印象詩系”作為一個文化工程予以重視,竭力推出了40位70後詩人的重要作品。這是新詩出版史上前所未有的盛事,也開創(復活)了詩歌藝術的出版傳統。

  面對百年新詩的發展,詩人們在三個傳統上發揮著心智:第一個傳統是幾千年來的古典文學傳統;第二個傳統是五四以降的白話文學傳統;第三個傳統是西方經典翻譯移植而來的傳統。好的漢語詩人,大約是能“通三統”的`,創造屬於自己的文體、風格與語言。

  這只是從詩藝上,論說詩人的“何為”。對個體而言,詩人實際上是“心人”。詩歌這門“古老的技藝”從“關關睢睢”(《詩經》)吟唱到今日,“是石頭開花的時候了”(保羅策蘭),或許,詩人真的“可以枯萎……而進入真理”(葉芝)呢!我所見到或接觸的詩人,他們大都天真、純粹、超然物外,不假外求。可能不是生活上的成功人士,但卻是生命裡的成功人士。詩人往往有著自己獨立的人格特徵,孟子說“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詩人們可能還會加上一條:“學術不能惑”。不受誘惑、不被迷惑,這便是詩人的真理。達摩與孔子都表達過“不受惑”的意思,達摩說自己東渡的目的是為了教大家“不受惑”,孔子說自己可以做到“四十而不惑”。我想,佛家言“八風不動”、孟子言“四十不動心”,大約都是這層這意思吧。--是啊,四十歲!正是70後詩人朋友們的黃金年齡。陽光出版社推出“70後·印象詩系”,扶他們一馬,送他們一程,善莫大焉!

  有人說,詩歌是騙不了人的。的確如此,它比之別的文體,更不容易有欺騙性。它既不是用手在寫、也不是用腦在寫,而是用心靈在寫。所以,詩人實在是“心人”。故此,詩人有“寂然不動,感而遂通”(《易經》)的本事。詩人,也最能體驗到“心物一元”的宇宙觀。故此,李白能寫出“相看兩不厭,唯有敬亭山”這樣物我兩忘的句子,杜甫也能寫出“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這樣情景交融的絕唱。

  有一個有意味的說法叫“無限的少數人”。詩人,正是這樣的少數人,但他也是無限多的,無量大的。他既是自己在寫,也是性靈假他而寫。佛教中的“獨頭意識”及很難達到的“第八識”(種性),在詩人筆下,往往奇蹟般出現,因此,許多詩歌都具有預言般的能量,一語成讖的例子比比皆是。無論是東方和西方,往往把詩人比喻成“巫師”、“鍊金士”、“魔法師”,這是有道理的。

  總之,欣慰之餘,寫下這麼多,不是為詩人正名,而是想表達感恩。我知道,前前後後,為《玄的弦》出版,蔣浩、白鶴林、張爾辦公室的小柳,與我透過很多電話、發過很多電郵;雖未謀面,但能感受到陽光出版社的領導(從網上查了,有位社長叫郭光華)對本書的關懷;還有出版社的很多同志(同志一詞不死,志同道合也)以及本書責任編輯謝瑞先生的辛勤付出。在惡成為流俗的時代,善依然如水一般前行。

  另外,還要感謝本書的主編臧棣先生,他的序寫得中肯而有味道,這本是一樁吃力不討好的事。感謝為本書的出版而撰寫推薦語的詩人歐陽江河和評論家毛培斌先生。感謝好朋友趙野、關晶晶的大力支援,他們把本書“視若己出”。感謝南方媒體《南方都市報》、《新快報》、《晶報》對這套詩系的關注,你們又一次走在媒體的前列。

  能公開出版一本詩集,對詩人而言,確乎是人生大事。雖然我知道,自己寫得不夠好,也不夠多。

  我只希望自己有生之年能一直寫下去,便是最好的人生了。

  再次,向陽光出版社及無限的少數人致敬!鞠躬!感念!

此致

敬禮!

  XXX

  XXXX年XX月X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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