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漢卿四塊玉·別情原文翻譯及賞析
關漢卿四塊玉·別情原文翻譯及賞析
關漢卿四塊玉·別情原文翻譯及賞析1
【原文】
自送別,心難捨,一點相思幾時絕?
憑闌袖拂楊花雪。
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
【譯文】
自從那天送你遠去,我心裡總是對你難捨難分,對你的滿腔思念的情意在心中縈繞。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與你相見,好讓我不再相思。記得送別時我斜倚著柳樹下的欄干目送你遠行。我用衣袖拂去片片像雪一樣潔白的柳絮,以免妨礙視線。然而你的身影已看不見了,只見彎彎曲曲的小溪向東流去,重重的山巒遮住了你運得的道路,心上的人他真的走遠了。
【賞析一】
文句雖短,但語言生動形象,巧妙地表現出了帶有思念之情的楚楚少女。女主人公送別自己的情人後,情人在心中仍駐留難忘,令人痛苦欲絕。想登高眺望他離去的背影,但終被關山阻隔,這更使她肝腸寸斷,在此處,外在自然景物並非主人公心情的寄託,它只是更加強化了主人公內心的孤寂與苦悶。
【賞析二】
這首小令,用準確、凝練的文字寫已別、剛別的相思之情,入木三分地寫出一位深情女子送別心上人時的情態和意緒,給人以言有盡而意無窮的藝術感受。
“一點相思幾時絕”是全篇的中心,它強調了別情的纏綿,使之成為全篇描寫和抒情的基調,也使前三句顯得十分形象。
【賞析三】
這是一首描寫離別情緒的小令。
“自送別,心難捨,一點相思幾時絕”自從送別以後,心中萬分難捨,一點相思之情,綿綿不斷,不知何時能停止?作者以主人公——一名與愛人分離的女子口吻寫來,直抒其纏綿的相思、真摯的愛情。
【賞析四】
關漢卿,號己齋叟,代表作《竇娥冤》,《救風塵》,《拜月亭》,金末元初大都人,是我國文學史上最早的偉大戲劇家。與鄭光祖、白樸、馬致遠合稱“元曲四大家”,並位居其首。他一生“不屑仕進”,生活在底層人民中間,多才多藝、能寫會演、風流倜儻、豪爽俠義,是當時雜劇界的領袖人物。他是一位熟悉舞臺藝術的`戲曲家,既是編劇,又能登臺演出。
關漢卿在《南呂·一枝花·不伏老》中自述“通五音六律滑熟”,“我也會吟詩,會篆籀,會彈絲,會品竹。我也會唱鷓鴣,舞垂手,會打圍,會蹴鞠,會圍棋,會雙陸”,“我是個蒸不爛、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響噹噹一粒銅豌豆”,可見他的才藝、生活和個性。
【賞析五】
他著有雜劇六十部,現僅存十八部,其中曲白俱全者十五部。所作套曲十餘套,小令五十餘首。他的戲曲作品題材廣泛,大多暴露了封建統治的黑暗腐 敗,表現了古代人民特別是青年婦女的苦難遭遇和反抗鬥爭,人物性格鮮明,結構完整,情節生動,語言本色而精練,對元雜劇和後來戲曲的發展有很大影響。在藝術上,關漢卿被推為本色派之首。被稱為東方莎士比亞。
關漢卿四塊玉·別情原文翻譯及賞析2
原文:
四塊玉·別情
自送別,心難捨,一點相思幾時絕?
憑闌袖拂楊花雪。
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
譯文:
自從那天送你遠去,我心裡總是對你難分難捨,一點相思情在心中縈繞不絕。記得送別時我斜倚著欄杆目送你遠行。我用衣袖拂去如雪的楊花,以免妨礙視線。然而你的身影已看不見了,只見彎彎曲曲的小溪向東流去,重重的山巒遮住了你遠行的道路,我才意識到心上的人,真的走遠了。
註釋:
⑴南呂:宮調名。四塊玉:曲牌名。
⑵絕:斷。
⑶憑闌袖拂楊花雪:寫主人公靠著闌干,用袖拂去如雪的飛絮,以免妨礙視線。楊花雪,語出蘇軾《少年遊》:“去年相送,餘杭門外,飛雪似楊花。今年春盡,楊花似雪,猶不見還家。”如雪花般飛舞的楊花。
⑷斜:此處指溪流拐彎。
賞析:
這是一首描寫離別情緒的小令,用代言體寫男女離別相思,從語言、結構到音情都有值得稱道之處。
“自送別,心難捨,一點相思幾時絕。”自從送別以後,心中萬分難捨,一點相思之情,綿綿不斷,不知何時能停止?作者以主人公——一名與愛人分離的女子口吻寫來,直抒其纏綿的相思、真摯的愛情。曲從別後說起,口氣雖平易,然送別的當時,既覺“難捨”,過後思量,心緒自然無法平靜。說“相思”只“一點”,似乎不多,但又不知“幾時”能絕。這就強調了別情纏綿的一面,比起強調別情沉重的那一面,似乎更合情理,此即所謂藕斷絲連。“一點相思幾時絕”是全篇的中心,它強調了別情的纏綿,使之成為全篇描寫和抒情的基調,也使前三句顯得十分形象。
“憑闌袖拂楊花雪”一句有二重意味:首先點明季節為暮春(楊花如雪)時候,此時節容易動人離思,句中或許還含有“去年相送,餘杭門外,飛雪似楊花。今年春盡,楊花似雪,猶不見還家”(蘇軾《少年遊》)那種暗示別離情景的意味;二是點明處所繫有闌干處,當是高樓;與此同時也就點明瞭女主人公是獨上高樓,她在樓上站了很久,以致楊花飛滿衣襟,須時時“袖拂”。
末尾三句“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分明是別時景象,它與前數句的關係不甚確定。可有多種解會。可作順承看,女主人公既在“憑闌”,不免由望情人的去路而引起神傷,“人去也”是痛定思痛的口吻。另一種是作逆挽看,可認為作者在章法上作了倒敘騰挪,近乎小山詞所謂“從別後,憶相逢”(晏幾道《鷓鴣天》)的寫法。兩種解讀都可以,就造就了作品的多義性和啟發性,體現了作品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