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獄詠蟬》翻譯及賞析

《在獄詠蟬》翻譯及賞析

  在生活、工作和學習中,許多人對一些廣為流傳的古詩都不陌生吧,古詩是中國古代詩歌的一種體裁,又稱古體詩或古風。究竟什麼樣的古詩才是好的古詩呢?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在獄詠蟬》翻譯及賞析,歡迎大家分享。

  在獄詠蟬

  駱賓王

  西陸蟬聲唱,南冠客思侵。

  那堪玄鬢影,來對白頭吟。

  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

  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

  【前言】

  《在獄詠蟬》是唐代文學家駱賓王的代表詩作。此詩作於患難之中,作者歌詠蟬的高潔品行,以蟬比興,以蟬寓己,寓情於物,寄託遙深,蟬人渾然一體,抒發了詩人品行高潔卻“遭時徽纆”的哀怨悲傷之情,表達了辨明無辜、昭雪沉冤的願望。全詩情感充沛,取譬明切,用典自然,語意雙關,達到了物我一體的境界,是詠物詩中的名作。

  【註釋】

  ⑴“雖生意”兩句:東晉殷仲文,見大司馬桓溫府中老槐樹,嘆曰:“此樹婆娑,無復生意。”藉此自嘆其不得志。這裡即用其事。

  ⑵“而聽訟”兩句:傳說周代召伯巡行,聽民間之訟而不煩勞百姓,就在甘棠(即棠梨)下斷案,後人因相戒不要損傷這樹。召伯,即召公。周代燕國始祖名,因封邑在召(今陝西岐山西南)而得名。

  ⑶曩時:前時。

  ⑷將:抑或。

  ⑸徽:捆綁罪犯的繩索,這裡是被囚禁的意思。

  ⑹綴詩:成詩。

  ⑺西陸:指秋天。《隋書·天文志》:“日循黃道東行一日一夜行一度,三百六十五日有奇而周天。行東陸謂之春,行南陸謂之夏,行西陸謂之秋,行北陸謂之冬。”

  ⑻南冠:楚冠,這裡是囚徒的意思。用《左傳·成公九年》,楚鍾儀戴著南冠被囚於晉國軍府事。深:一作“侵”。

  ⑼玄鬢:指蟬的黑色翅膀,這裡比喻自己正當盛年。那堪:一作“不堪”。

  ⑽白頭吟:樂府曲名。《樂府詩集》解題說是鮑照、張正見、虞世南諸作,皆自傷清直卻遭誣謗。兩句意謂,自己正當玄鬢之年,卻來默誦《白頭吟》那樣哀怨的詩句。

  ⑾露重:秋露濃重。飛難進:是說蟬難以商飛。

  ⑿響:指蟬聲。沉:沉沒,掩蓋。

  ⒀高潔:清高潔白。古人認為蟬棲高飲露,是高潔之物。作者因以自喻。

  ⒁予心:我的心。

  【翻譯】

  秋天蟬兒在哀婉地鳴叫,作為囚徒的我,不由得生出了陣陣悲傷。我雖不到四十歲已是滿頭白髮,哪還經得起那如婦人黑髮般的蟬兒哀鳴的侵襲。秋露濃重,蟬兒縱使展開雙翼也難以高飛,寒風瑟瑟,輕易地把它的鳴唱淹沒。雖然蟬兒居高食潔,又有誰能相信我的清白,代我表述內心的沉冤。

  【賞析】

  《在獄詠蟬》這首詩前有一段序,而一些唐詩選本往往只錄詩,對序則棄而不錄。其實這段序文與詩是一有機整體,詩中比興寓意,亦即自然之物與人格化身的契合,是以序文的鋪敘直言為前提的。欲解二者契合之妙,不可不讀這首詩的序。

  可以說這是一篇簡短而精美的駢文,是一篇很有情致的抒情小說。詩人在這段序文中敘說了自己作詩的緣起,敘說了蟬的形態、習性及美德,抒發了自己“失路艱虞,遭時徽纆”的哀怨之情。詩人首先從禁所的古槐寫起,運用晉代殷仲文仕途失意及西周時召公明察獄訟的典故,表達了自己身陷囹圄的痛苦和乞盼有司明察的心願。然後,寫聞蟬鳴生悲感,“豈人心異於曩時,將蟲響悲乎前聽”,以反問的語句把蟬與己、心與物聯絡在一起。以擬人的筆法鋪敘蟬的美德、從蟬的形態習性寫起,寫蟬適應季節的變化,隨季節、氣候的變化而出現;寫蟬翼甚薄,蟬目常開,“不以道昏而昧其視,不以俗厚而易其真”。

  詩人謂之具有“君子達人之高行”。因為蟬有這樣的美德,所以詩人才引蟬自喻,以蟬為自己的人格化身。劉勰《文心雕龍·物色》雲:“情以物遷,辭以情發。一葉且或迎意,蟲聲有足引心。”駱賓王以蟬喻己,顧影自憐,正是感物聯類,情以物遷。從駱賓王作於同時期的《螢火賦序》中也可印證此論斷:“物有感而情動,跡或均而心異。響必應之於同聲,道固從之於同類。”詩人的體驗說明了感物生情的道理,人的審美心理結構與自然之物的某種同構對應。詩人詠蟬之妙,不僅在於符合同構對應的原理,而且還在於蟬意象所包涵的豐富的文化內蘊。

  此詩起二句在句法上用對偶句,在作法上則用起興的手法,以蟬聲來逗起客思,詩一開始即點出秋蟬高唱,觸耳驚心。接下來就點出詩人在獄中深深懷想家園。三、四兩句,一句說蟬,一句說自己,用“那堪”和“來對”構成流水對,把物我聯絡在一起。詩人幾次諷諫武則天,以至下獄。大好的青春,經歷了政治上的種種折磨已經消逝,頭上增添了星星白髮。在獄中看到這高唱的秋蟬,還是兩鬢烏玄,兩兩對照,不禁自傷老大,同時更因此回想到自己少年時代,也何嘗不如秋蟬的高唱,而今一事無成,甚至入獄。就在這十個字中,詩人動作比興的方法,把這分悽惻的感情,委婉曲折地表達了出來。同時,白頭吟又是樂府曲名。相傳西漢時司馬相如對卓文君愛情不專後,卓文君作《白頭吟》以自傷。其詩云:“悽悽重悽悽,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見《西京雜記》)這裡,詩人巧妙地動作了這一典故,進一步比喻執政者辜負了詩人對國家一片忠有之忱。“白頭吟”三字於此起了雙關的作用,比原意更深入一層。十字之中,什麼悲呀愁呀這一類明點的字眼一個不用,意在言外,充分顯示了詩的含蓄之美。

  接下來五六兩句,純用“比”體。兩句中無一字不在說蟬,也無一字不在說自己。“露重”“風多”比喻環境的壓力,“飛難進”比喻政治上的不得意,“響易沉”比喻言論上的受壓制。蟬如此,詩人也如此,物我在這裡打成一片,融混而不可分了。詠物詩寫到如此境界,才算是“寄託遙深”。

  詩人在寫這首詩時,由於感情充沛,功力深至,故雖在將近結束之時,還是力有餘勁。第七句再接再厲,仍用比體。秋蟬高居樹上,餐風飲露,沒有人相信它不食人間煙火。這句詩人喻高潔的品性,不為時人所瞭解,相反地還被誣陷入獄,“無人信高潔”之語,也是對坐贓的辯白。然而正如戰國時楚屈原《離騷》中所說:“世混濁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一個人來替詩人雪冤。“卿須憐我我憐卿”,意謂:只有蟬能為我而高唱,也只有我能為蟬而長吟。末句用問句的方式,蟬與詩人又渾然一體了。

  好詩,不但要有詩眼,以放“靈光”,而且有時須作“龍吟”,以發“仙聲”。對照楊炯的《從軍行》與杜甫《蜀相》,兩詩若無“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這樣的“龍吟”句殿後,直抒胸臆,剖獻“詩心”,則全篇就木然無光了。此詩亦然,尾聯詩人憤情沖天,勃發“龍吟”,噴出蘊蓄許久的真情:“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遂脫去了前三聯罩裹詩句的“蟬身”,使人看到了作者潔純無瑕的報國誠心,這顆誠心恰如其《序》所說,乃“有目斯開、不以道昏而昧其視,有翼自薄,不以俗厚而易其真。吟喬樹之微風,韻姿天縱;飲高秋之墜露,清畏人知。”不以世俗更易秉性,寧飲墜露也要保持“韻姿”。正是這裂帛一問,才使《在獄詠蟬》成為唐詩的卓犖名篇,超然於初唐諸宮體豔詩之上。

  這首詩作於患難之中,感情充沛,取譬明切,用典自然,語多雙關,於詠物中寄情寓興,由物到人,由人及物,達到了物我一體的境界,是詠物詩中的名作。

  《在獄詠蟬並序》原文及翻譯

  《在獄詠蟬·並序》

  作者:駱賓王

  餘禁所禁垣西,是法廳事也,有古槐數株焉,

  雖生意可知,同殷仲文之古樹;而聽訟斯在,即周召伯之甘棠,

  每至夕照低陰,秋蟬疏引,發聲幽息,有切嘗聞,豈人心異於曩時,將蟲響悲於前聽?

  嗟乎,聲以動容,德以象賢。

  故潔其身也,稟君子達人之高行;

  蛻其皮也,有仙都羽化之靈姿。

  候時而來,順陰陽之數;

  應節為變,審藏用之機。

  有目斯開,不以道昏而昧其視;

  有翼自薄,不以俗厚而易其真。

  吟喬樹之微風,韻姿天縱;

  飲高秋之墜露,清畏人知。

  僕失路艱虞,遭時徽纆。

  不哀傷而自怨,未搖落而先衰。

  聞蟪蛄之流聲,悟平反之已奏;

  見螳螂之抱影,怯危機之未安。

  感而綴詩,貽諸知己。

  庶情沿物應,哀弱羽之飄零;

  道寄人知,憫餘聲之寂寞。

  非謂文墨,取代幽憂云爾。

  西陸蟬聲唱,南冠客思深。

  不堪玄鬢影,來對白頭吟。

  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

  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

  【註解】:

  1、雖生意兩句:東晉殷仲文,見大司馬桓溫府中老槐樹,嘆曰:“此樹婆娑,無復生意。”藉此自嘆其不得志。這裡即用其事。

  2、而聽訟兩句:傳說周代召伯巡行,聽民間之訟而不煩勞百姓,就在甘棠(即棠梨)下斷案,後人因相戒不要損傷這樹。召伯,即召公。周代燕國始祖,名,因封邑在召(今陝西岐山西南)而得名。

  3、曩時:前時。

  4、將:抑或。

  5、徽猓豪Π笞鋟傅納索,這裡是被囚禁的意思。

  6、綴詩:成詩。

  7、西陸:指秋天。

  8、南冠:楚冠,這裡是囚徒的意思。用《左傳·成公九年》,楚鍾儀戴著南冠被囚於晉國軍府事。

  9、玄鬢:指蟬的黑色翅膀,這裡比喻自己正當盛年。

  10、白頭吟:樂府曲名,《樂府詩集》解題說是鮑照、張正見、虞世南諸作,皆自傷清直卻遭誣謗。兩句意謂,自己正當玄鬢之年,卻來默誦《白頭吟》那樣哀怨的.詩句。

  【韻譯】:

  囚禁我的牢房的西牆外,

  是受案聽訟的公堂,

  那裡有數株古槐樹。

  雖然能看出它們的勃勃生機,

  與東晉殷仲文所見到的槐樹一樣;

  但聽訟公堂在此,

  象周代召伯巡行在棠樹下斷案一般。

  每到傍晚太陽光傾斜,

  秋蟬鳴唱,

  發出輕幽的聲息,

  悽切悲涼超過先前所聞。

  難道是心情不同往昔?

  抑或是蟲響比以前聽到的更悲?

  唉呀,蟬聲足以感動人,

  蟬的德行足以象徵賢能,古詩大全《唐詩三百首之駱賓王:在獄詠蟬·並序》。

  所以,它的清廉儉信,

  可說是稟承君子達人的崇高品德,

  它蛻皮之後,

  有羽化登上仙境的美妙身姿。

  等待時令而來,

  遵循自然規律;

  適應季節變化,

  洞察隱居和活動的時機。

  有眼就瞪得大大的,

  不因道路昏暗而不明其視;

  有翼能高飛卻自甘澹泊,

  不因世俗渾濁而改變自己本質。

  在高樹上臨風吟唱,

  那姿態聲韻真是天賜之美,

  飲用深秋天宇下的露水,

  潔身自好深怕為人所知。

  我的處境困憂,

  遭難被囚,

  即使不哀傷,也時時自怨,

  象樹葉未曾凋零已經衰敗。

  聽到蟬鳴的聲音,

  想到昭雪平反的奏章已經上報;

  但看到螳螂欲捕鳴蟬的影子,

  我又擔心自身危險尚未解除。

  觸景生情,感受很深,寫成一詩,

  贈送給各位知己。

  希望我的情景能應鳴蟬徵兆,

  同情我象微小秋蟬般飄零境遇,

  說出來讓大家知道,

  憐憫我最後悲鳴的寂寞心情。

  這不算為正式文章,

  只不過聊以解憂而已。

  深秋季節西牆外寒蟬不停地鳴唱,

  蟬聲把我這囚徒的愁緒帶到遠方。

  怎堪忍受正當玄鬢盛年的好時光,

  獨自吟誦白頭吟這麼哀怨的詩行。

  露重翅薄欲飛不能世態多麼炎涼,

  風多風大聲響易沉難保自身芬芳。

  無人知道我象秋蟬般的清廉高潔,

  有誰能為我表白冰晶玉潔的心腸?

  【評析】:

  唐高宗儀鳳三年(678)詩人遷任侍御史,因上疏論事,觸怒武后,被誣下獄,詩作於此時。

  詩人以蟬的高潔、喻己的清廉。首聯借蟬聲起興,引起客思,由“南冠”切題。頷聯以“不堪”和“來對”的流水對,闡發物我之關係,揭露朝政的醜惡和自我的悽

  傷。頸聯運用比喻,以“露重”、“風多”喻世道汙濁環境惡劣。“飛難進”喻宦海浮沉難進。“響易沉”喻言論受壓。尾聯以蟬的高潔,喻己的品性,結句以設問點出中國《唐詩三百首》。

  唐詩在獄詠蟬註釋及翻譯

  西陸蟬聲唱,南冠客思侵。

  那堪玄鬢影,來對白頭吟。

  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

  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

  註釋

  ①西陸:指秋天。南冠(guān):指囚犯。

  ②玄鬢:即蟬鬢。古代婦女的鬢髮梳得薄如蟬翼,看上去像蟬翼的影子,故玄鬢即指蟬。

  ③高潔:指蟬,其實是自喻。

  翻譯

  深秋季節寒蟬不停地鳴唱,

  獄中囚禁的我,思鄉的心緒一陣陣漸深。

  真不能忍受,這秋蟬扇動烏黑雙翅,

  對我一頭斑斑白髮,不盡不止地長吟。

  蟬兒啊,清晨露水太重,你雖雙翼輕盈,卻難振翅向高處飛進,

  到黃昏,冷風狂虐,你高亢的吟唱,也容易被風聲掩沉。

  你——枉居高樹啜飲清露,可濁世昏昏,無人相信那高潔冰清,

  哎,又能向誰表白我的皎皎廉潔的心呢。

  駱賓王《在獄詠蟬》原文及鑑賞

  西陸蟬聲唱,南冠客思深

  不堪玄鬢影,來對白頭吟

  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

  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

  賞析:

  駱賓王在詩歌前寫了很長一段序,雖說有序的詩歌更容易讓讀者去搞清楚創作時的來龍去脈,但我依然認為序或許也是對讀者理解詩意的一種牽絆——倘若讀者只能沿著序中所暗示的東西去對一首詩有所感悟,那這首詩豈不是失去了很多?

  雖說對前面並序的寫法大有不滿,但我還是對這首詩的寫作技巧充滿欽佩。

  首聯一起,直接煽情並快速拉入“在獄詠蟬”的主題,書典型“興起”。此句中西陸乃秋天之意,而南冠則是一個隱藏的用典,說的是楚國音樂家鍾儀的故事。話說楚國與鄭國交戰,鍾儀被俘後被獻給晉國。《左傳》載,鍾儀在被關押於晉國的時候頭戴南冠,作者選用這個詞或許只是想說明自己囚徒的身份罷了。

  頷聯是我存在疑惑的地方,也就是這個疑惑讓我在這首詩上耽誤了半個月的功夫。查閱資料,玄鬢一詞被理解成蟬的翅膀,結合整句理解便是“無法忍受蟬對著滿頭白髮的我吟唱。”,算得上是借景抒情。但,我思來想去,依照自己的所知卻始終認為這裡的“玄”應當為黑色之意,而“鬢”則是單純的頭髮,而後的“吟”則是說作者在吟這首詩,結合後詩意便是“忍不住想起自己年輕時候的意氣風發,可老來卻只能到這獄中吟唱。”這樣一來或許更符合對仗的要求,也符合駱賓王“江南神童齊魯才子”的人物生平。

  頸聯借秋天對蟬的影響,抒發作者在獄中的無力之感。作者自比一隻秋蟬,因周圍的露水太重而沾溼翅膀,無法自由飛行;想要停在樹上發出點響聲,卻又被周圍的風聲所淹沒。一個形象的暗喻,寫出駱賓王當時的處境和這首詩的創作背景:駱賓王多次直言進諫揭露朝中貪贓枉法之徒,可他卻不知自己的行為已深深引起了掌握朝中大權的武則天和那些權臣的不滿,於是被誣在武功縣任職期間有貪汙行為,送入監獄。

  尾聯銜接上文,以一句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作為結尾,直接喊出自己心聲,此謂“直抒胸臆”。值得注意的是,詩歌當中直接直抒胸臆的手法不常見,很多類似的句子也都被寫成了敗筆。而在這首詩中,尾聯一句在出現前經過前三聯層層遞進式的鋪墊,最後一句撥出,就好比醞釀已久的火山迸發,非但不會讓讀者感到不適,反而能完美地將全詩的感情推向高潮,可見作者在提筆之前,做過怎樣地細緻構思。

  一首詩就是一個故事,一首詩亦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物。雖然花在一首詩上半個月的時間確實有些緩慢,但這個過程卻也讓我找到了讀書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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