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活小故事
大學生活小故事
大學生活多姿多彩,每個大學生都有自己的故事,他們的故事也許是平凡的,但卻是生活的見證。下面是小編帶給大家的大學生勵志小故事,歡迎閱讀!
大學生活勵志故事(一)
我賣報讀完大學
大三那年,一次意外的車禍差點奪去父親的性命,家裡一直瞞著我,但我還是從家信的字裡行間看出了災難。當我趕回家時,躺在醫院病床上的父親剛剛脫離危險期,一看見我,這個我二十多年生命中從未見過流淚的漢子竟緊緊抓住我的手,泣不成聲地說:“我差點見不上你。”我們父子兩人相擁而泣。
值得慶幸的是,父親終於恢復了健康,但再也不能幹活,不能賺錢供我上學了,況且,6000元的醫療費用已使家中債臺高築。我必須獨立承擔起自己的生活。在一個老師的幫助下,我找到了一份賣報紙的活。每天,當其他同學還在酣睡時,我已在黎明中開始忙碌的一天。我拼命地抽時間完成老師佈置的作業,預習第二天的學習內容,上午四堂課一完,匆匆吃完午飯,當別的同學都在宿舍裡下棋打牌睡午覺時,我便直奔報社。等當日的晚報印出來後,我就沿著這個規劃整齊的古城叫賣了。我強作笑臉,逢人便問:“師傅,看報不?今日《三秦晚報》。小姐……”大多數人漠然地搖搖頭,與我擦肩而過。一些時候,我會遭到痞子的欺侮,他們會搶走我的報紙而不給我一分錢,雖然每每這時我怒火中燒,但又總是儘量剋制自己。當街道上行人稀少時,我便沿著街上的每一個店鋪叫賣,我進去後向櫃檯後面或閒聊或靜坐的小姐兜售我的報紙,那些善良的小姐們在接過報紙的同時會用她們修飾得很精緻的玉手遞給我兩毛錢。就這樣,當夕陽漸漸西沉,霓虹燈閃爍起來時我會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校園……
回到宿舍,我一張一張數著帶著我體溫的又舊又髒的毛票,內心充滿了欣慰和酸楚。這樣下來,我每天會收入十多元錢,很長一段時間這成了支援我物質生活甚至靈魂的唯一支柱。因為我心中明白:明天我不會再為吃飯發愁了。我必須不掉隊地學下去。
大學四年,我沒有添置過一件服裝,入校時父親為我做的兩身西裝一直裹著我青春的身軀。我有意識地將自己和同學們分割開來,因為一些同學一個學期能從家裡帶來一兩千元的生活費,他們有充足的時間學習,有充足的金錢玩牌、跳舞、看電影錄影、交女朋友。但是,我不能,因此我的朋友很少。從古城到常州實習,同學們相約去遊太湖,我沒能去,我知道每到一處都是昂貴的車票、門票。同學們帶回來的照片上浩淼的湖上游弋的輪船,濛濛煙霧中聳立的尖塔讓我很陶醉,突然間我的心中很難受。但我想,有一天我也會去的,太湖會一直在那裡等著我。
班上的同學得知我的家庭悲劇後,發起了募捐活動,你5元,他10元,一下子捐了六百多元錢,當班長將三十多人的愛捧給我時,我感動得差點掉淚,但我沒有說謝謝,最後我將這些錢以班級的名義寄給了陝北的“希望工程”。我雖然窮,但有比我更貧窮的想讀書的孩子。況且,我年輕,有力氣,我能養活自己。我當時之所以能那樣樂此不疲地勞累卻不覺得苦,一定是骨子裡的傲支撐著我。
後來我終於找到了一份有比較穩定收入的工作,一個個體戶大款讓我給他兒子當家教。也許是我黝黑的臉上流著的熱汗,也許是我疲憊的外表中沁出的蒼涼打動了他們兩口子,當我一踏進他們的公司,他們就買下了我全部的報紙並多給了我十元錢。當我將十元錢退給他們時,我從他們眼中讀出了驚訝。他們拉住我,向我訴說了他們的苦衷。他們有一個13歲的兒子,說話走路一舉一動都極像女孩子,這讓他們兩口子傷透了心。他們希望我能給他們的兒子當家教,感染他,改變他。我沉默片刻,答應了。
第一天去他家,我就給這個13歲的男孩講了我以上所寫的這些東西,小傢伙聽得入了迷。
一段時間後,男孩向我袒露了他的.內心世界:他對自己很悲觀,因為他怪異的行為遭到了同學們的嘲弄,他的情緒很低沉。但我對改變他充滿信心。
我每天告誡自己,同時也告誡這個男孩:笑對人生,人生才會對你笑。
大學生活勵志故事(二)
李敖的大學時光
臨到上課,不到20歲已博覽群書的李敖極為頑皮,專挑老師的錯。
教“刑法總則”的老師講到李大釗的死,講錯了,李敖立刻糾正。教英文的老師滿口上海腔,把“Lib?鄄erty”念成“喇比利臺”,李敖聽了當場大笑。教“經濟學”的老師有一次被李敖劈頭大聲問道:“三民主義到底有沒有缺點啊?”他應聲脫口而出:“當然有啊!”李敖追問:“缺點在哪裡啊?”他厲聲回答:“我不敢講啊!”全班為之鬨堂大笑。而這位老師更是李敖糾正的物件,兩人甚至在課堂大吵過。
李敖看不起別人,不喜歡上課,連考試都懶得應付。大一時8門課,有3門不及格,甚至連中文都差點不及格。大一總成績,第一學期只有71。31分,第二學期只有65。45分,成績之爛,一望便知。但李敖從不作弊,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屑,而且他覺得自己也不需要好成績,他覺得做一個真正的自己,比獲得一個好成績更重要。
“不畏浮雲遮望眼,只緣身在最高層”,李敖始終自認為有學問,只是不屑上課和應付考試而已。
那時候,香港有本雜誌《大學生活》稱臺大有“四怪三醜”,而“怪醜之尤”便是“長袍怪”李敖,可見李敖在臺大的確特立獨行,夠狂夠野。他自己更宣稱:沒有一個人敢說他沒見過文學院那個穿長袍的,除非他是瞎子,可瞎子也得聽說過李某人,除非他還是聾子。
為什麼大熱天穿長袍?李敖有自己的理論,他在《長袍心理學》一文中自述他穿長袍時的情狀:一襲在身,隨風飄展,道貌岸然,風度翩翩然,屈指算來,數載於茲矣!不分冬夏,不論晴雨,不管女孩笑於前,惡狗吠於後,我行我素,吾愛吾袍。
在法律系學習了287天后,李敖突然向所有人宣佈——棄法從文,重考文學院!
李敖本來志在學文,不在弄法,只因幾分之差,沒考入臺大文學院,進入法學院。但臺大學生不能重考本校,得先自動退學才成。退學後李敖惡補數學,考了59分,得以在1955年考入臺大文學院歷史系,從此告別了法學院。
當他走進文學院的課堂後,很快又發現這裡的學者根本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神通廣大,六七個外文系的大一英文教師都搞不清美國文學家薩洛揚是誰!一個大學一年級的“飽學之士”,面對這些“巍巍乎可畏?赫赫乎可象”的“為人師表”們,心中的夢徹底破滅了。
那個天堂般的大學怎麼是這樣的呢?
但是這一次,李敖真的安定下來,他決定讓自己休息一段時間,重新整理自己的思路。從此,李敖不再為臺大的美景所吸引,他走上了一條與其他人“各自東西南北流”的道路,教授教他們的,李敖學自己的。
李敖拿起一本書,躲進樹蔭裡,任風兒將書吹到哪一頁,他便從那裡開始讀,直讀到“夕陽無限好”,然後回宿舍。
李敖邀上好友,遊山?玩水?喝酒?吵架,深更半夜在草地上大談到天明……從這些社交活動中,李敖學到更多書本上學不到的。
李敖也像文學青年一樣多愁善感:為朋友紛爭,為女友離去,為事業無成……他甚至嘗試自殺,但終能從痛苦中走出來,鍛鑄出鋼鐵般的性格。
在臺大畢業答辯的時候,3個教授坐在李敖面前半小時後對他說:“李敖,你答辯通過了。”李敖說:“你們什麼也沒說啊,我也沒講話啊。”教授說:“我們知道一開口肯定會被你駁倒的,所以還是不說了。”
李敖用他的“我行我素”,達成了無人管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