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見外弟又言別原文翻譯賞析

喜見外弟又言別原文翻譯賞析

喜見外弟又言別原文翻譯賞析1

  【詩句】

  十年離亂後,長大一相逢。

  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

  【出處】

  唐·李益《喜見外弟又言別》。

  【意思翻譯】

  我和你十年來,遭到重重離亂,到現在你人已長大,怎奈剛重逢又要離別。先問起姓氏,好像是初次見面,但又有些驚疑,待說出名字才知是表弟,慢慢回憶起他舊時的容貌。

  【用法例釋】

  用以形容闊別多年的人對面相逢,竟一下子認不出來了,經提示或回憶,才慢慢想起來。[例]校園裡,到處都是老同學,到處都是,“認出來了沒有?”“真的是你呀!”特別是當年那些亭亭玉立的少女們,如今相見,真可謂“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了。 (龍志毅《非煙非夢少年事》)

  【鑑賞1】

  初次見面,問你的姓不禁有些驚訝,等你說出名字以後,立刻就回想起你舊時的容貌了。這兩句詩描寫與老友分別許久,已經認不得對方;等到互相通報姓名,這才知道原來是老友舊識,驚喜之情,不難想見。

  【鑑賞2】

  久別重逢,恍若初見,等對方把姓名說出,才逐漸回憶起表弟當時的容貌。外弟,就是表弟。詩人與表弟數十年未見,當時雙方都還年輕,如今卻垂垂老矣。正因為離別時間太長,所以乍然相逢,恰如初見。詩人寥寥二句,便將相逢的激動場面細膩傳神地刻畫出來。這種場面,恐怕也只有親歷亂世,與親人分離的當事者才能寫出。詩歌既表現了久別重逢的歡愉之情,也蘊含著戰亂年代聚散無常的感傷。

  【全詩】

  《喜見外弟又言別》.[唐].李益.十年離亂後,長大一相逢。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別來滄海事,語罷暮天鍾。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幾重。

  【註釋】

  ①外弟:姑母的兒子。②滄海事:指巨大變化的社會人事,即第一句所說的“十年離亂”。③巴陵:唐郡名,即嶽州(今湖南嶽陽市)。

  【鑑賞1】

  這詩寫聚散離合之情,妙處在於能夠把亂世人生的感慨,久別乍逢這一剎那間悲喜交集的心理狀態,真實而生動地刻劃出來。

  首聯“十年離亂後,長大一相逢”,寫戰亂紛紛,一別就十年。離別時詩人和外弟還年少,今日相逢都已長大成人了。頷聯“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寫初見詢問對方的名字,好像初相識的朋友,等到對方道出了名字,才回憶起對方舊日的面容。頸聯“別來滄海事,語罷暮天鍾”,寫千言萬語,說不完別後的變故,不知不覺,已傳來寺廟的晚鐘。尾聯“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幾重”,寫第二天彼此就要分別了,對方就要踏上巴陵道,重重的秋山,又要將雙方隔開。

  國家動盪不寧,詩人與表弟天各一方,十年之後重新相逢,久別初見,兩人似乎已不相識,互通姓名之後,才能想起以前的容貌。兩人各敘別來的情況,直至深夜。而第二天,兩人又要分別了,重重秋山,又不知何日才能相見。

  此詩以樸實的語言寫出了悲歡離合之情。詩的意境脈絡和司空曙的《雲陽館與韓紳宿別》大致相同。然而此詩是寫少小離別,長大相逢,故云“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而司空曙的詩是成人後幾度睽隔,故云“乍見翻疑夢,相悲各問年”。此詩意境悠遠,形象地描繪出了動盪歲月裡百姓流離失所的情形。

  【鑑賞2】

  此詩寫自己與表弟經十年亂離,杳無音訊,倏然相逢,驚喜驚詫之意;倏然相逢,卻又要倏然握別,充滿秋山巴陵之悲。由喜至驚、由嘆婉至悲別,一氣旋折,跌宕起伏卻又情融神會,宛然如目。如宋人範晞文評:“久別倏逢之意,宛然在目,想而味之,情融神會,殆如直述。前人謂唐人行旅聚散之作,最能感動人意,信非虛語”。(《對床夜語》卷五)

  首聯“十年離亂後,長大一相逢”,標示“十年離亂”之背景,遂使兄弟十年長別,有了豐富的歷史內涵,可謂以小見大者;以“十”對“一”,暗寫其事之獨特、之怪異以及欣喜的心情;頷聯“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深化這種特殊歷史背景下的怪異、獨特現象,轉入驚奇的心境;

  頸聯“別來滄海事,語罷暮天鍾”,最為警醒深重,十年不見,何等漫長,此十年,又非平時之十年,而是殘酷的戰亂十年,多少變化,真如滄海之變成桑田。說“語罷”卻又怎能說得完,直如暮天裡的鐘磬之音,欲絕未絕、如絲如縷;更兼之,明天我們兄弟中的一人,就要踏上那巴陵古道呢!結句承鍾音而遐思,更多幾分惆悵,幾多回味!

  【鑑賞3】

  這是一首寫詩人同表弟久別重逢而又匆匆話別的詩。

  首聯開門見山,寫“我”與表弟相逢的背景。此聯寫二人在動亂中離別,離別在幼年時期,現已有十年之久。這十年,二人經歷了安史之亂及後來的藩鎮混戰、外族入侵等戰亂,音信阻隔,生死未卜,今日突然相逢,出乎意外,是頗富戲劇性的。

  次聯寫重逢情景。這裡抓住詩人“問姓”“稱名”和“憶舊容”三個細節,作生動的描寫。可以想見詩人與表弟相見,由驚訝而恍然大悟,由激動而仔細端詳,由記憶而回想往昔等情景。故“問” “驚”“稱”“憶”四個動詞,層次清晰地描寫出詩人的神情變化,有聲有色,細膩傳神。其至親間的真情摯意,便自然地流露出來。

  頸聯傾訴別情,感慨無限:此聯避實就虛,緊扣人世間“滄桑”變遷之事,寫二人熱烈的交談。“暮天鍾”三字,言其談話時間之長,十分投入,不知天之已晚也。此聯既表現了詩人對親友的關心,對社會變化的關注,同時,也見出雙方歡聚氣氛的熱烈和情意的深長。以上六句寫久別,寫重逢,寫敘舊,寫滄桑,突出一個“喜”字。結聯轉寫“言別”,流露出傷別之情。“明天”就要離別,真是“聚也匆匆,散也匆匆”;“巴陵道”,見出表弟遠去的方向;“秋山”中的“秋”字,既點出時令,又隱含悲秋之意;“又幾重”,言關山迢遞,路途遙遙,表現了詩人對錶弟的關心,流露出詩人傷別惆悵之情。這個“又”字,呼應“十年離亂”,有綰結全詩的作用。

  此詩用語自然樸實,十分親切,採用白描的`手法,注重細節和場景的描寫,結尾委婉含蓄,情感真摯。讀此詩,細細體味其聚散匆匆的酸甜苦辣之味,頗似看了一幕悲喜劇。

喜見外弟又言別原文翻譯賞析2

  喜見外弟又言別

  作者:李益

  朝代:唐朝

  十年離亂後,長大一相逢。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

  別來滄海事,語罷暮天鍾。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幾重。

  翻譯

  經過了十年的亂離之後,長大後在異地忽然相逢。初見動問尊姓使我驚訝,說名字才憶起舊時面容。別後經歷多少滄海桑田,長談直到山寺敲響暮鍾。明日你要登上巴陵古道,秋山添愁不知又隔幾重?

  註釋

  外弟:表弟。十年離亂:指安史之亂。安史之亂共歷八年,十年是舉起成數。一說,兩人十年前見過面,經過十年離亂又相逢了。滄海:比喻世事的巨大變化。巴陵:現湖南省岳陽市,即詩中外弟將去的地方。別來:指分別十年以來。來,後也。滄海事:指世事變化之大,有如滄海變桑田,桑田變滄海那樣。

  賞析:

  這是一首寫表兄弟因亂離闊別之後,忽然相逢又匆匆別離之詩。初問姓氏,心已驚疑,待知姓名,即憶起舊容,於是化驚為喜。敘談傷亂感慨之情,寓之意中。

  全詩採用白描手法,以凝鍊的語言和生動的描寫,再現了亂離中人生聚散的典型場面,抒發了真摯的至親情誼,讀來親切感人。

  這首詩藝術地再現了詩人同表弟(外弟)久別重逢又匆匆話別的情景。在以人生聚散為題材的小詩中,它歷來引人注目。

  “十年離亂後,長大一相逢”,開門見山,介紹二人相逢的背景。這裡有三層意思:一是指出離別已有十年之久。二是說明這是社會動亂中的離別。它使人想起,發生於李益八歲到十六歲時的安史之亂及其後的藩鎮混戰、外族入侵等戰亂。三是說二人分手於幼年,“長大”才會面,這意味著雙方的容貌已有極大變化。他們長期音信阻隔,存亡未卜,突然相逢,頗出意外。句中“一”字,表現出這次重逢的戲劇性。

  頷聯“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正面描寫重逢。他們的重逢,同司空曙所描寫的“乍見翻疑夢,相悲各問年”中的情景顯然不同。互相記憶猶新才可能“疑夢”,而李益和表弟卻已經對面不能相認了。看來,他們是邂逅相遇。詩人抓住“初見”的一瞬間,作了生動的描繪。面對陌生人,詩人客氣地詢問:“貴姓?”,不由暗自驚訝。對一個似未謀面者的身份和來意感到驚訝。

  經過初步接談,詩人恍然大悟,面前的“陌生人”原來就是十年前還在一起嬉戲的表弟。詩人一邊激動地稱呼表弟的名字,一邊端祥對方的容貌,努力搜尋記憶中關於表弟的印象。想來,他當時還曾說:你比從前……

  詩人從生活出發,抓住了典型的細節,從“問”到“稱”,從“驚”到“憶”,層次清晰地寫出了由初見不識到接談相認的神情變化,繪聲繪色,細膩傳神。而至親重逢的深摯情誼,也自然地從描述中流露出來,不需外加抒情的筆墨,已經為讀者所領略了。

  十年闊別,一朝相遇,該有多少話語要說!頸聯“別來滄海事,語罷暮天鍾”,表現了這傾訴別情的場面。分手以來千頭萬緒的往事,詩人用“滄海事”一語加以概括。這裡化用了滄海桑田的典故,突出了十年間個人、親友、社會的種種變化,同時也透露了作者對社會動亂的無限感慨。

  兩人熱烈地交談,從白天到日暮才停下話音。敘談時間長,正表明他們情誼的深長。“暮天鍾”並不是單純作為日暮的標誌而出現的。它表明二人敘談得十分入神,以至顧不上觀望天色的變化,也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只有遠處傳來寺院的鐘聲,才使他們意識到原來已是黃昏。作者在這一聯,避實就虛,擇取了敘舊時間很長這個側面,表現出二人歡聚時的熱烈氣氛和激動心情。

  前六句,從久別,到重逢,到敘舊,寫“喜見”,突出了一個“喜”字;七、八句轉入“言別”。作者沒有使用“離別”的字樣,而是想象出一幅表弟登程遠去的畫圖:“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幾重”。“明日”,點出聚散匆匆。“巴陵道”,即通往巴陵郡(今湖南嶽陽)的道路,這裡提示了表弟即將遠行的去向。“秋山又幾重”則是透過重山阻隔的場景,把新的別離,形象地展現在讀者面前。用“秋”形容“山”,於點明時令的同時,又隱蘊著作者傷別的情懷。不是從宋玉開始,就把秋天同悲傷聯絡在一起了麼?“幾重”而冠以“又”字,同首句的“十年離亂”相呼應,使後會難期的惆悵心情,溢於言表。

  這首詩不以奇特警俗取勝,而以樸素自然見長。詩中的情景和細節,似曾人人經歷過的,這就使人們讀起來,感覺十分親切。詩用凝鍊的語言,白描的手法,生動的細節,典型的場景,層次分明地再現了社會動亂中人生聚散的獨特一幕,委婉蘊藉地抒發了真摯的至親情誼和深重的動亂之感。

喜見外弟又言別原文翻譯賞析3

  原文:

  十年離亂後,長大一相逢。

  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

  別來滄海事,語罷暮天鍾。

  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幾重。

  譯文

  經過了近十年的戰亂流離,長大成人後竟然意外相逢。

  初見不相識還驚問名和姓,稱名後才想起舊時的面容。

  說不完別離後世事的變化,一直暢談到黃昏寺院鳴鐘。

  明日你又要登上巴陵古道,秋山添憂愁不知又隔幾重?

  註釋

  ⑴外弟:表弟。言別:話別。

  ⑵十年離亂:在社會大動亂中離別了十年。離亂:一作“亂離”。

  ⑶一:副詞。可作“竟然”或“忽而”解。

  ⑷“問姓”兩句:“問姓”與“稱名”互文見義。

  ⑸別來:指分別十年以來。來,後也。滄海事:比喻世事的巨大變化,有如滄海變桑田,桑田變滄海那樣。

  ⑹語罷:談話停止。暮天鍾:黃昏寺院的鳴鐘。

  ⑺巴陵:即嶽州(治今湖南省岳陽市),即詩中外弟將去的地方。

  賞析:

  這首詩藝術地再現了詩人同表弟(外弟)久別重逢又匆匆話別的情景。在以人生聚散為題材的小詩中,它歷來引人注目。

  首聯“十年離亂後,長大一相逢”,開門見山,介紹二人相逢的背景。這裡有三層意思:一是指出離別已有十年之久。二是說明這是社會動亂中的離別。它使人想起,發生於李益八歲到十六歲時的安史之亂及其後的藩鎮混戰、外族入侵等戰亂。三是說二人分手於幼年,“長大”才會面,這意味著雙方的容貌已有極大變化。他們長期音信阻隔,存亡未卜,突然相逢,頗出意外。句中“一”字,表現出這次重逢的戲劇性。

  頷聯“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正面描寫重逢。他們的重逢,同司空曙所描寫的“乍見翻疑夢,相悲各問年”中的情景顯然不同。互相記憶猶新才可能“疑夢”,而李益和表弟卻已經對面不能相認了。看來,他們是邂逅相遇。詩人抓住“初見”的一瞬間,作了生動的描繪。面對陌生人,詩人客氣地詢問:“貴姓?”不由暗自驚訝。對一個似未謀面者的身份和來意感到驚訝。

  下句“稱名”和“憶舊容”的主語,都是作者。經過初步接談,詩人恍然大悟,面前的“陌生人”原來就是十年前還在一起嬉戲的表弟。詩人一邊激動地稱呼表弟的名字,一邊端祥對方的容貌,努力搜尋記憶中關於表弟的印象。

  詩人從生活出發,抓住了典型的細節,從“問”到“稱”,從“驚”到“憶”,層次清晰地寫出了由初見不識到接談相認的神情變化,繪聲繪色,細膩傳神。而至親重逢的深摯情誼,也自然地從描述中流露出來,不需外加抒情的筆墨,已經為讀者所領略了。

  十年闊別,一朝相遇,應該有很多話語要說。頸聯“別來滄海事,語罷暮天鍾”,表現了這傾訴別情的場面。分手以來千頭萬緒的往事,詩人用“滄海事”一語加以概括。這裡化用了滄海桑田的典故,突出了十年間個人、親友、社會的種種變化,同時也透露了作者對社會動亂的無限感慨。

  兩人熱烈地交談,從白天到日暮才停下話音。敘談時間長,正表明他們情誼的深長。“暮天鍾”並不是單純作為日暮的標誌而出現的。它表明二人敘談得十分入神,以至顧不上觀望天色的變化,也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只有遠處傳來寺院的鐘聲,才使他們意識到原來已是黃昏。作者在這一聯,避實就虛,擇取了敘舊時間很長這個側面,表現出二人歡聚時的熱烈氣氛和激動心情。

  前六句,從久別,到重逢,到敘舊,寫“喜見”,突出了一個“喜”字;七、八句轉入“言別”。作者沒有使用“離別”的字樣,而是想象出一幅表弟登程遠去的畫圖:“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幾重。”“明日”,點出聚散匆匆。“巴陵道”,即通往巴陵郡(今湖南嶽陽)的道路,這裡提示了表弟即將遠行的去向。“秋山又幾重”則是透過重山阻隔的場景,把新的別離形象地展現在讀者面前。用“秋”形容“山”,於點明時令的同時,又隱蘊著作者傷別的情懷。從宋玉開始,就把秋天同悲傷聯絡在一起了。“幾重”而冠以“又”字,同首句的“十年離亂”相呼應,使後會難期的惆悵心情,溢於言表。

  這首詩不以奇特警俗取勝,而以樸素自然見長。全詩以凝鍊的語言,白描的手法,生動的細節,典型的場景,層次分明地再現了社會動亂中與親人久別後不期而遇又匆匆離散的場面,抒寫了親人間真摯的情誼,也表現了動亂給人們帶來的痛苦和無奈。詩人借時事動亂中人生聚散的獨特一幕,表達出無盡的詩情。

  創作背景

  此詩當作於安史之亂之後的藩鎮割據時期。唐代自唐玄宗天寶十四年(755年)爆發安史之亂,至唐代宗廣德元年(763年)結束,旋即又發生了吐蕃、回紇的連年侵擾,以及各地藩鎮的不斷叛亂,大大小小的戰爭時斷時續,一直延續到唐順宗永貞元年(785年)才大體告一段落,歷時三十年。此詩就是在這種動亂的社會背景下創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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