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西澗原文翻譯及賞析(3篇)
滁州西澗原文翻譯及賞析(3篇)
滁州西澗原文翻譯及賞析1
原文:
滁州西澗
朝代:唐朝
作者:韋應物
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
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譯文及註釋:
譯文
河邊生長的野草,是那樣幽靜而富有生趣;河岸上茂密的叢林深處,不時傳來黃鸝鳥的叫聲,是那樣婉轉動聽。因傍晚下了春雨,河面像潮水一樣流得更急了,在那暮色蒼茫的荒野渡口,已沒有人渡河,只有小船獨自橫漂在河邊上。
韻譯
我獨愛生長在澗邊的幽草,
澗上有黃鸝在深林中啼叫。
春潮伴著夜雨急急地湧來,
渡口無人船隻隨波浪橫漂。
註釋
①滁(chú)州:州名,轄境相當於今安徽滁州、來安、全淑三市縣地。
②西澗:滁州城西郊的一條小溪,有人稱上馬河,即今天的西澗湖(原滁州城西水庫)。
③獨憐:獨愛。
④黃鸝:黃鶯。
⑤深樹:樹蔭深處。
⑥春潮:春天的潮汐。
⑦野渡:荒郊野外無人管理的渡口。
⑧橫:指隨意漂浮。
賞析:
這是山水詩的名篇,也是韋應物的代表作之一,寫於滁州刺史任上。唐滁州的治所即今安徽滁州市市區,西澗在滁州城西郊外。這首詩描寫了山澗水邊的幽靜景象和詩人春遊滁州西澗賞景和晚潮帶雨的野渡所見。
詩的前二句“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是說:詩人獨喜愛澗邊生長的幽草,上有黃鶯在樹陰深處啼鳴。這是清麗的色彩與動聽的音樂交織成的幽雅景緻。“獨憐”是偏愛的意思,偏愛幽草,流露著詩人恬淡的胸懷。後二句“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是說:傍晚下雨潮水漲得更急,郊野的渡口沒有行人,一隻渡船橫泊河裡。這雨中渡口扁舟閒橫的畫面,蘊含著詩人對自己無所作為的憂傷,引人思索。還更加說明韋應物寧願做一株無人關注的小草,也不願意去做那些大的官職。末兩句以飛轉流動之勢,襯托閒淡寧靜之景,可謂詩中有畫,景中寓情。
韋應物先後做過“三衛郎”和滁州、江州、蘇州等地刺史。他深為中唐政治腐敗而憂慮,也十分關心民生疾苦,但他無能為力。這首詩就委婉地表達了他的心情。
這首詩中有無寄託,所託何意,歷來爭論不休。有人認為它通篇比興,是刺“君子在下,小人在上”,蘊含一種不在其位,不得其用的無可奈何之憂傷。有人認為“此偶賦西澗之景,不必有所託意”。實則詩中流露的情緒若隱若顯,開篇幽草、黃鶯並提時,詩人用“獨憐”的字眼,寓意顯然,表露出詩人安貧守節,不高居媚時的胸襟,後兩句在水急舟橫的悠閒景象中,蘊含著一種不在其位、不得其用的無奈、憂慮、悲傷的情懷。詩人以情寫景,借景述意,寫自己喜愛和不喜愛的景物,說自己合意和不合意的事情,而胸襟恬淡,情懷憂傷,便自然地流露出來。表達作者對生活的熱愛。
滁州西澗原文翻譯及賞析2
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
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譯文
唯獨喜歡澗邊幽谷裡生長的野草,還有那樹叢深處婉轉啼鳴的黃鸝。
傍晚時分,春潮上漲,春雨淅瀝,西澗水勢頓見湍急,荒野渡口無人,只有一隻小船悠閒地橫在水面。
註釋
滁州:在今安徽滁州以西。
西澗:在滁州城西,俗名稱上馬河。
獨憐:唯獨喜歡。
幽草:幽谷裡的小草。幽,一作“芳”。生:一作“行”。
深樹:枝葉茂密的樹。深,《才調集》作“遠”。樹,《全唐詩》注“有本作‘處’”。
春潮:春天的潮汐。
野渡:郊野的渡口。
橫:指隨意漂浮。
賞析
作者任滁州刺史時,遊覽至滁州西澗,寫下了這首詩情濃郁的小詩。此詩寫的雖然是平常的景物,但經詩人的點染,卻成了一幅意境幽深的有韻之畫,還蘊含了詩人一種不在其位,不得其用的無奈與憂傷情懷,也就是作者對自己懷才不遇的不平。
首二句寫春景、愛幽草而輕黃鸝,以喻樂守節,而嫉高媚;後二句寫帶雨春潮之急,和水急舟橫的景象,蘊含一種不在其位,不得其用的無可奈何之憂傷。全詩表露了恬淡的胸襟和憂傷之情懷。
詩寫暮春景物。“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是說:詩人獨喜愛澗邊生長的幽草,上有黃鶯在樹陰深處啼鳴。這是清麗的色彩與動聽的音樂交織成的幽雅景緻。暮春之際,群芳已過,詩人閒行至澗,但見一片青草萋萋。這裡幽草,深樹,透出境界的幽冷,雖然不及百花嫵媚嬌豔,但它們那青翠欲滴的身姿,那自甘寂寞、不肯趨時悅人的風標,與作者好靜的性格相契,自然而然地贏得了詩人的喜愛。這裡,“獨憐”二字,感情色彩至為濃郁,是詩人別有會心的感受。它表露了作者閒適恬淡的心境。王安石有“綠陰幽草勝花時”之句,寫初夏之景,與此同一立意。首句,寫靜;次句,則寫動。鶯啼婉囀,在樹叢深處間關滑動。鶯啼似乎打破了剛才的沉寂和悠閒,其實在詩人靜謐的心田蕩起更深一層漣漪。次句前頭著一“上”字,不僅僅是寫客觀景物的時空轉移,重要的是寫出了詩人隨緣自適、怡然自得的開朗和豁達。
接下來兩句側重寫荒津野渡之景。景物雖異,但仍然循此情愫作展衍:“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這兩句是說:到傍晚時分,春潮上漲,春雨淅瀝,西澗水勢頓見湍急。郊野渡口,本來就荒涼冷漠,此刻愈發難覓人蹤。只有空舟隨波縱橫。“春潮”與“雨”之間用“帶”字,好像雨是隨著潮水而來,把本不相屬的兩種事物緊緊連在了一起,而且用一“急”字寫出了潮和雨的動態。結尾句。用“無人”一說明渡口的‘“野”。二句詩所描繪的情境,未免有些荒涼,但用一“自”字,卻體現著悠閒和自得。韋應物為詩好用“自”字,“自”字皆可釋為“自在”“自然”之意,含有“自我欣賞”、“自我憐愛”的意蘊。“野渡”句當作如是解。舍此,便與一二句相悖謬了。這兩句以飛轉流動之勢,襯托閒淡寧靜之景,可謂詩中有畫,景中寓情。
這首詩中有無寄託,所託何意,歷來爭論不休。舊注以為這首詩有政治寄託,說是寫“君子在下,小人在上之象”,蘊含一種不在其位,不得其用的無可奈何之憂傷,但過於穿鑿附會,難以自圓其說。有人認為“此偶賦西澗之景,不必有所託意”。實則詩中流露的情緒若隱若顯,開篇幽草、黃鶯並提時,詩人用“獨憐”的字眼,寓意顯然,表露出詩人安貧守節,不高居媚時的胸襟,後兩句在水急舟橫的悠閒景象中,蘊含著一種不在位、不得其用的無奈、憂慮、悲傷的情懷。詩人以情寫景,借景述意,寫自己喜愛和不喜愛的景物,說自己合意和不合意的事情,而胸襟恬淡,情懷憂傷,便自然地流露出來。 這首詩表達作者對生活的熱愛。
創作背景
一般認為這首詩是公元781年(唐德宗建中二年)韋應物任滁州刺史時所作。作者非常喜愛西澗清幽的景色,一天遊覽至滁州西澗(在滁州城西郊野),寫下了這首小詩。
韋應物
韋應物(737~792),中國唐代詩人。漢族,長安(今陝西西安)人。今傳有10卷本《韋江州集》、兩卷本《韋蘇州詩集》、10卷本《韋蘇州集》。散文僅存一篇。因出任過蘇州刺史,世稱“韋蘇州”。詩風恬淡高遠,以善於寫景和描寫隱逸生活著稱。
滁州西澗原文翻譯及賞析3
原文:
滁州西澗
[唐代]韋應物
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
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譯文
最是喜愛澗邊生長的幽幽野草,還有那樹叢深處婉轉啼唱的黃鸝。
春潮夾帶著暮雨流的湍急,荒野渡口無人,只有一隻小船悠閒地橫在水面。
註釋
⑴滁州:在今安徽滁州以西。西澗:在滁州城西,俗名稱上馬河。
⑵獨憐:唯獨喜歡。幽草:幽谷裡的小草。幽,一作“芳”。生:一作“行”。
⑶深樹:枝葉茂密的樹。深,《才調集》作“遠”。樹,《全唐詩》注“有本作‘處’”。
⑷春潮:春天的'潮汐。
⑸野渡:郊野的渡口。橫:指隨意飄浮。
賞析:
這是一首寫景的小詩,描寫春遊滁州西澗賞景和晚潮帶雨的野渡所見。
首二句寫春景、愛幽草而輕黃鸝,以喻樂守節,而嫉高媚;後二句寫帶雨春潮之急,和水急舟橫的景象,蘊含一種不在其位,不得其用的無可奈何之憂傷。全詩表露了恬淡的胸襟和憂傷之情懷。
詩寫暮春景物。“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是說:詩人獨喜愛澗邊生長的幽草,上有黃鶯在樹陰深處啼鳴。這是清麗的色彩與動聽的音樂交織成的幽雅景緻。暮春之際,群芳已過,詩人閒行至澗,但見一片青草萋萋。這裡幽草,深樹,透出境界的幽冷,雖然不及百花嫵媚嬌豔,但它們那青翠欲滴的身姿,那自甘寂寞、不肯趨時悅人的風標,與作者好靜的性格相契,自然而然地贏得了詩人的喜愛。這裡,“獨憐”二字,感情色彩至為濃郁,是詩人別有會心的感受。它表露了作者閒適恬淡的心境。王安石有“綠陰幽草勝花時”之句,寫初夏之景,與此同一立意。首句,寫靜;次句,則寫動。鶯啼婉囀,在樹叢深處間關滑動。鶯啼似乎打破了剛才的沉寂和悠閒,其實在詩人靜諡的心田蕩起更深一層漣漪。次句前頭著一“上”字,不僅僅是寫客觀景物的時空轉移,重要的是寫出了詩人隨緣自適、怡然自得的開朗和豁達。
後二句,晚潮加上春雨,水勢更急。而郊野渡口,本來行人無多,此刻更其無人。因此,連船伕也不在了,只見空空的渡船自在浮泊,悠然漠然。水急舟橫,由於渡口在郊野,無人問津。倘使在要津,則傍晚雨中潮漲,正是渡船大用之時,不能悠然空泊了。因此,在這水急舟橫的悠閒景象裡,蘊含著一種不在其位、不得其用的無奈而憂傷的情懷。
在前、後二句中,詩人都用了對比手法,並用“獨憐”、“急”、“橫”這樣醒目的字眼加以強調,應當說是有引人思索的用意的。
由此看來,這詩是有寄託的。但是,詩人為什麼有這樣的寄託呢?
在中唐前期,韋應物是個潔身自好的詩人,也是個關心民生疾苦的好官。在仕宦生涯中,他“身多疾病思田裡,邑有流亡愧俸錢”(《寄李儋元錫》),常處於進仕退隱的矛盾。他為中唐政治弊敗而憂慮,為百姓生活貧困而內疚,有志改革而無力,思欲歸隱而不能,進退兩為難,只好不進不退,任其自然。莊子說:“巧者勞而知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遨遊。泛若不繫之舟,虛而遨遊者也。”(《莊子列禦寇》)韋應物對此深有體會,曾明確說自己是“扁舟不繫與心同”(《自鞏洛舟行入黃河即事寄府縣僚友》),表示自己雖懷知者之憂,但自愧無能,因而仕宦如同遨遊,悠然無所作為。其實,《滁州西澗》就是抒發這樣的矛盾無奈的處境和心情。思欲歸隱,故獨憐幽草;無所作為,恰同水急舟橫。所以詩中表露著恬淡的胸襟和憂傷的情懷。
說有興寄,誠然不錯,但歸結為譏刺“君子在下,小人在上”,也失於死板;說偶然賦景,毫無寄託,則割裂詩、人,流於膚淺,都與詩人本意未洽。因此,賞奇析疑,以知人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