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記讀後感

西廂記讀後感

  看完一本名著後,相信大家都積累了屬於自己的讀書感悟,這時候,最關鍵的讀後感怎麼能落下!怎樣寫讀後感才能避免寫成“流水賬”呢?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西廂記讀後感,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西廂記讀後感1

  “好句有情憐夜月,落花無語怨東風”。這是《西廂記》裡的一句名詩。

  《西廂記》,元代王實甫作。這部作品實際上來源於唐傳奇《鶯鶯傳》(又名《會真記》,唐元稹作)。傳奇者,浪漫感情故事。

  元朝是中國劇本創作的一個高峰時期。除了王實甫外,傑出的劇作家還有關漢卿,其代表作《竇娥冤》經久不衰。《西廂記》是中國古代四大名劇之一(其餘為《牡丹亭》、《長生殿》和《桃花扇》),劇中張生與崔鶯鶯的生死戀情歷來為人們傳頌。

  《鶯鶯傳》本是以杯具收尾,但在王實甫手下,張生(字君瑞)和崔鶯鶯卻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張生出身於上層階級,父親是禮部尚書,但因病早逝,從此,家道沒落。於是,前往投靠其父親曾援助的同窗杜確,因為他鎮守邊疆,掌控十萬大軍。張生想從那裡謀個一官半職。崔鶯鶯出身其實更優越。父親是相國,但也在她幼時早逝。一家人只好舉家遷移至浦東(今山西省西南永濟市蒲州古城)。張生愛遊山玩水,所以有一日特地去浦東普救寺遊玩。因為有緣,所以那天,崔鶯鶯及侍女紅娘也碰巧去該寺上香(普救寺是崔相國生前主持捐建的),兩人邂逅相遇,一見鍾情。

  迫於封建禮教,張生以讀書為名,寄居於普救寺的西廂,希冀每一天多望崔鶯鶯一眼。之後,當地的地頭蛇孫飛虎得知崔鶯鶯貌若天仙后,欲用其五萬大軍趁崔家上香的機會去普救寺“搶劫”。無奈,崔夫人提出解圍者嫁其女的說法。值此危難之際,張生接下這一“光榮的任務”。他派一和尚送信給杜確,最終在他的幫忙下,壓退了孫飛虎。可是,“卻道婦人心易變”,崔夫人瞧不起張生,嫌棄他無名無財,便生出返悔之心,因為有損名門。可是,在感情面前,誰又阻止得了丘位元的情箭呢“崔鶯鶯夜聽琴”,兩人在紅娘的幫忙下成就“好事”。鶯鶯的堅定,普救寺方丈的勸說,大

  將軍杜確的無形“脅迫”,都迫使崔夫人最終做出了讓步。她以“金榜題名”來回復張生。蒼天有情,張生果真中了狀元。一切本已入彀中,誰又想半路殺出個“鄭常發”。崔家與鄭家定下過娃娃親。此刻,他想與崔鶯鶯完婚。得知事情真相後,他誹謗張生,說他已經在外娶婚。崔家誤信為真,便想讓崔鄭二人完婚。千鈞一髮之際,張生趕了回來。真相揭曉,鄭常發自殺。張生與崔鶯鶯喜結連理。

  《西廂記》表達了當時一些先進知識分子意識中對封建婚姻制度的不滿和反抗,以及對完美感情夢想的憧憬和追求。時至今日,這一古老的感情傳奇仍被人們傳頌,因為,它折服過許多青年男女的心。

  合上書本,潸然淚欲下。想人生最苦離別!可憐見千里關山,猶自跋涉!崔張二人可是深有體會。張生上京趕考,崔鶯鶯茶不思飯不想;而張生也有過“草橋一夢”。心靈相通,情何以再言只想說一句:真愛永恆。“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倘若現實的話,崔張二人將實現這一古老而虛幻的感情傳奇。

  回想,在如今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文學”已沒有以前那麼興盛、繁榮,正逐步走向平庸,異常是那些真正具有意義、價值的文學作品已屈指可數。那就多從古代汲取營養吧,本人拙見,《西廂記》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西廂記讀後感2

  《西廂記》的情節如今看來不過才子佳人,終成眷屬。若非王實甫文才出眾,人物刻畫細膩入微,躍然紙上,此類題材極易淪為濃詞豔曲,附庸風雅之流。中國人的情感歷來含蓄隱忍,決不可能如希臘藝術中“我慾火中燒,如痴如狂”那般縱情恣意。在正統儒家思想一統天下的時代,一曲西廂唱醒了多少對真摯愛情的強烈渴望。提及《西廂記》,必不可不提《鶯鶯傳》。一個團圓美滿,一個始亂終棄。雖則人人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但畢竟《鶯鶯傳》的結局更趨於真實。

  《西廂記》的大團圓是中國文人永遠的才子佳人夢,它存在於童年時代泛黃的小人書裡,在爺爺隨口哼唱的古戲裡,在敲鑼打鼓,紛紛嚷嚷的鬧劇裡,卻偏偏不在多情才子的`薄情淺意裡。張生是否為元稹,鶯鶯是否為其“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有情人,我自無暇追問。只是中國文人慣以多情自居,在愛情面前信誓旦旦,激情盪漾,而最終在世俗盛名之下大多不過是當年的風流韻事化做如今的淺斟低唱。想那“情切切,意綿綿”,想那“別後相思隔煙水”,想那高樓紅袖,碧玉紅箋,都果然如過眼雲煙,浮華似夢。

  而我總以為,只要曾經有情,不論多久多遠,總能在記憶中存留一抹,或深或淺,或不甘或釋然,或念念不忘,或故作煙消雲散,某時某地恍惚追憶,只能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而已。《鶯鶯傳》中張生一句“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於人”,將可憐的愛情貶為淫邪妖魔。而鶯鶯一紙斷腸書哭盡多少絕別之痛“自去秋已來,常忽忽如有所失,於喧譁之下,或勉為語笑,閒宵自處,無不淚零。乃至夢寢之間,亦多感咽……臨紙嗚咽,情不能申。千萬珍重!珍重千萬!”人生難得真性情,情切至此,痛斷前緣也要清清楚楚,兩不相欠。

  轉念思之,多情薄意自然不能完全責備才子文人。中國傳統觀念中男兒志在四方,心懷天下。兒女情長不過是人生一時的華筵。女人只是古代文人墨客失意之時的寄託,愛情並非兩個平等個體生命的互補,而是人生一時之需。

  於是,杜牧自然可以青樓薄倖,元稹自可遺忘當年深情。課上老先生提及古今中外文人情事,眾人莫不失笑,心裡卻是莫名的悲涼。世人除少數大善大惡者外,誰比誰又能善良多少,卑劣多少?又有幾個人可以如沈從文那樣驕傲地說“我這一生中,行過許多路,走過許多橋,看過許多雲,喝過許多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世事多變故,芸芸眾生又懼怕孤苦,有人用名利填滿生活,花花世界,遊走一場便已洋洋自得。而有人必要心有所求,愛其所愛才能感覺幸福。望遍紅塵,人人都可憐地追尋著,努力著,只是所要之物不同而已。我所理解的愛情應該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彼此明瞭對方所有的缺點和不完美,卻就是那樣無法分離,心裡的包容和呵護是給屬於自己生命的一個人。簡簡單單,嬉笑怒罵,朝朝暮暮,油鹽醬醋。“早晨醒來,親吻枕邊愛人的臉。推開窗戶,看到樹葉上閃爍的陽光。這是生,再無其他”。在這個紛亂骯髒的世界裡,有一個你愛的人,為他(她)甘心歷盡所有生計之苦,就這樣晃晃悠悠,一起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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