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風散文行道樹讀後感
張曉風散文行道樹讀後感
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看過一些經典的散文吧?散文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寫散文,多數時候都離不開事件。那麼,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麼寫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張曉風散文行道樹讀後感,歡迎閱讀與收藏。
張曉風散文行道樹讀後感1
“為什麼不讓我今生今世看見一次哈雷!”也許是因為陰雨擋住了日食時,我也發出過類似的感慨,這句話激發了我心中的共鳴,就好像第一次遇見朋友時,找到共同語言的激動。我一下子喜歡上了這篇文章。
“男孩一手拿著電筒,一手拿著星象圖,頸子上掛著望遠鏡。”不知為何,我從這句話中看到了自已的影子。我何嘗不像張曉風女士筆下的男孩一樣痴痴地站在窗前,努力地辨認著哪是天狼星,哪是獵戶坐……可我從沒有像她那樣用心考慮過星空背後藏著什麼。
也許我知道“藍光的星星是年輕的星,紅光的星就老了”,可我從沒想到大自然是如此公平,星星與人同樣有生老病死。
也許我知道“光等愈少星愈亮,以至於少成了負數”,可我從沒體會到其中蘊含的“看重自己,就會心胸狹窄;看輕自己,就會放出光明”的道理。曉風感嘆著,等待著的,是七十六年一次的哈雷慧星的迴歸,“整個天空竟變得介乎可信賴與不可信賴”。而我,在日日夜夜期待著五百年一遇的日全食時,不也提心吊膽以至於不敢看天氣預報嗎?
哈雷不現,曉風只看到了雲,她卻豁達地勸自己好好看一朵雲。我為什麼沒有想到呢?日全食沒看到,我不是領略到了“白晝裡的黑夜”的神奇嗎?我不是也感受到了雨中登山的樂趣嗎?我不是也結識了和我一樣執著追日的人嗎?
宇宙是一場神話,但神話不屬於這個時代。上一次日全食的時候,不知此地的古人是否驚惶失措?是否有人站出來宣佈:“今天將發生一次天狗食日”?而下一次無錫能看見日全食的時候,我早已化作了塵土,我也會像哈雷先生那樣說:“日全食,等你來的時候一定要叫我哦!”
我沒有看到日全食,但日全食沒有失約,所以我不應抱怨。相反,我應該感謝,感謝日日東昇的太陽,月月重圓的月亮,夜夜磅礴的星空。蒼茫宇宙孕育出我們,不正是想教育我們要擁有包容萬物的心胸嗎?
現在,當我抬頭觀看那耀眼的群星時,我會用心去看,看透那每顆星背後隱藏著的人生真諦。
張曉風散文行道樹讀後感2
讀了張曉風的散文《行道樹》,印象最深的一段話是:“神聖的事業總是痛苦的,但是,也惟有這種痛苦能把深沉給予我們。”可以說全文就是透過行道樹這個形象闡述這個道理。何為神聖的事業?應該是社會需要、人們需要的.事業吧。如文中習慣於汙濁的居民需要新鮮空氣,燠熱的夏天行人需要遮陽的濃蔭,城市需要陽光,需要擁抱太陽的火熱。這就是甘願立在城市的飛塵裡的行道樹所從事的神聖事業。為此他們忍受著“常樹”難以想象的痛苦:跟原始森林在吸露在玩涼涼的雲的同伴相比,他們拋棄了優越自在的生活條件,總是一身抖不落的煙塵,在充滿車輛與煙囪的城市裡,存在只是一種悲涼的點綴;跟城市裡繁弦急管、燈紅酒綠沉浸於夜生活歡樂之中市民相比,他們在寂靜裡在黑暗裡在不被瞭解的孤獨裡苦熬著。他們還為城市的汙濁,尤其是人們似乎早已習慣於汙濁而憂愁著,大有屈原“世人皆醉吾獨醒”的悲憫與焦慮。但他們甘願自我犧牲,犧牲並快樂著,因犧牲而深沉,因犧牲而神聖。
1981年,當張曉風的第四本散文集《你還沒有愛過》出版時,余光中先生為該書作序,稱她為“亦秀亦豪”“腕挾風雷”的“淋漓健筆”。如樓肇明所說:“中國民族歷來就偏向於柔弱的陰性思維,一部中國古典散文史,韓海蘇潮以外,滿眼芳草悽悽的陰柔之美。”而她是一位從一般女作家狹隘侷促的閨秀天地裡突破出來的闖將。從《行道樹》這篇短文裡,我感受到了作者對大自然、大地上的山川草木,對行道樹只有宗教性的虔誠才可以相比擬的感恩情感;感受到了作者“那涵天負地般的廣闊的胸襟,以遼闊思維空間為背景對生命價值的沉思。
(樓肇明語)讀來立在城市的飛塵裡,憂愁而又快樂的行道樹,痛苦而又神聖的行道樹,讓我遐思翩翩,似乎看到了模糊而又真切的無數身影和臉孔,他們所從事的就是神聖的事業:革命、國防、科學、教育等等。他們卓越不凡抑或默默無聞,但毋庸置疑他們的神聖在歷史的星空熠熠閃光,在現實的水面沉浮激盪,在人心的神龕備受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