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春豬的宿命論讀後感

蔡春豬的宿命論讀後感

  當賞讀完一本名著後,相信大家的收穫肯定不少,何不寫一篇讀後感記錄下呢?可能你現在毫無頭緒吧,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蔡春豬的宿命論讀後感,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日前,在一本讀者雜誌裡,我讀到一篇《蔡春豬的宿命論》,心裡不由陣陣難過。

  青年作家蔡春豬的兒子喜禾,在二歲時確診得了自閉症,從此他們夫妻的生活軌跡完全得以改變。

  我在上幾年看過蔡春豬的《爸爸愛喜禾》的書,這種帶淚的詼諧,欲哭無淚的調侃,往往最能刺痛我們的心。自閉症的孩子也稱星星的孩子,他們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拒絕與任何人交往,不叫人卻喜歡咬人,摔得頭破血流不哭,逗他玩兒不笑。所有自閉症的父母都寧願自己的孩子是一個唐氏兒,或是個殘疾兒。後二者具備社會性還是普通人,而前者完全是個外星球的人。作父母的會吃盡苦頭而改變人生。蔡春豬說”當兒子確診自閉症後,我就清楚自己不能再為理想去做事情了,而經濟上卻因為這個小機率事件就將自己打回到無產階級了”!

  這些無奈的小機率落在任何人頭上都象是一座大山壓頂。上幾年看過周國平《妞妞》的書,至今記憶如新。哲學家周國平的散文深得人們喜歡,但《妞妞》這本書卻叫人悲痛無比,他的女兒生下五個月得了先天性眼癌,是妻子雨兒在懷孕時不慎受X光幅射所致。

  周國平夫婦為挽救這個小生命而竭盡全力照顧,”去他的什麼哲學,什麼事業,在妞妞面前統統靠邊站”。但最終還是沒有挽回妞妞的生命。在活了十八個月後仍然痛苦地離開了人世。周國平一字一淚地記錄了這段不堪回首的求醫歷程和與妞妞一起的愛與痛的父女深情。

  沒有撫養過殘疾孩子的父母,是永遠不會也不能真正感受到殘疾孩子父母需要付出的各種痛苦滋味,同樣沒有經歷過大病孩子求醫問藥過程的父母,也體會不到求醫問藥時的人情冷暖。我兒子在上海北京的漫漫尋醫過程中,這二種滋味已深入骨髓,故能對生活中遭遇不幸的家庭感同身受,對這些家庭產生的同情也特別強烈。這些也已經實實在在影響到我女兒的思想,她現在也正在身體力行地從事著特殊教育工作,努力帶給這些家庭儘可能多的溫暖與慰籍。

  有殘疾孩子的家庭往往是走向貧困的家庭,他們的父母在絕望痛苦時如果沒有人來安慰和幫助,他們往往會感到世界的薄情,艱難的生活人性最容易流失。所以我們對別人的苦難不能無動於衷,憐弱恤孤助殘是我們的傳統美德,也是現代文明的起點和普通人格的自我提升。我們所有人都應該更加關心,關注這些群體,給他們以力所能及的幫助,使他們都能感受到社會和人情的溫暖。

  拓展:蔡春豬的宿命論名人故事

  “自閉症之父”蔡春豬不大在微博上提兒子喜禾了。

  因為總會有人衝上來說一些崇高空洞的話,比如“父愛如山”“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就會開啟一扇窗”(對此蔡春豬叉著雙臂抖一抖,“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或者“不要放棄他”。對最後這句,蔡春豬很疑惑:“什麼叫放棄?把他往街上一扔?還是掐死他?你要平平常常勸我說‘你別打他’,那我就能‘好,聽你的’。‘放棄’就是大、空,我承受不了。”

  3年前,兩歲的喜禾被確診為自閉症。晚上睡不著覺的蔡春豬清空了以前滿是諷刺話和黃段子的微博,把名字從“中戲女生有毒”改為“爸爸愛喜禾”,用寫笑話的方式一條條寫兒子得了自閉症以後的故事。

  在從不缺乏悲劇故事的微博世界裡,蔡春豬的微博走紅了。大概因為既好笑又悲傷,就更顯得樂觀、勵志和感人,儘管他不大喜歡後面這幾個詞。他有了15萬粉絲,出版了《爸爸愛喜禾》和《爸爸愛喜禾:十萬個是什麼》。

  “一個小機率事件就把你打回無產階級”

  40歲的蔡春豬從沒計劃過他的人生走向。

  職高畢業,他晃來北京在北大旁聽。在網上寫的小說流傳甚廣。偶然在書店看到一本時尚雜誌在招人,他拿著一兩個月前發表的小作品上門,成了那裡的文字編輯。許多年後,他還是會被人驚訝地打量一番後,問:“你在時尚雜誌幹什麼?”他回答:“時裝編輯,主要研究丁字褲。”

  他在電視節目《東方夜譚》裡給劉儀偉當副主持,穿得邋里邋遢,口齒不清的講著湖南普通話,總裝傻充愣,某些瞬間又露出大智若愚的樣子,惹得觀眾紛紛發帖誇讚。剛有了點名氣,節目卻被停播了。

  他給雜誌寫稿以拖稿著稱,到時間交不出稿子他會關掉手機躲編輯。“人家來敲門,我會假裝離家出走了。我就這樣,很不靠譜的一個人。”他自己說。

  因為租房老搬家,沒有好書架,他一衝動想買房。懷裡揣著一個月的工資,又找朋友借了幾萬塊錢,趕上了北京房價的低點。

  該結婚時他結婚了。孩子出現在老婆肚子裡,就生下來了。

  喜禾直到兩歲,仍不會說話,沒叫過爸爸媽媽;不跟小朋友玩,也不玩玩具;打針和摔倒從來不哭;喜歡撕紙吃;爸爸帶他散步時故意躲起來逗他玩,他也不會回頭看一眼。

  醫院確診喜禾患有自閉症。這是先天疾病,醫學上至今無法確定病因,也沒有治療方法。蔡春豬和老婆坐在回家的車裡大哭。

  多年好友胡淑芬接到了他的電話。“他說的令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是:‘我將來的人生可能會改變了,不能再去為理想做事情了。’這句話特別刺痛了我。”胡淑芬在一次電視節目裡回憶。坐在旁邊的蔡春豬一如既往地躲避這種快要動感情的場面,迅速插入一句笑話:“理想不是一個女孩。”現場觀眾笑一笑,氣氛往輕鬆的.方向拉回了一點。胡淑芬接著說:“我們也不是說有多大的理想,可能最大的理想就是過一種比較任性的生活。”

  喜禾的媽媽辭職回家照顧兒子。蔡春豬寫:“有時覺得自己很可悲,在北京混了20年,房子車子都混上了,也算是個邊緣中產。沒高興幾天,一個小機率事件就把你打回無產階級去了。”

  這個世界並不那麼美好

  當年的不靠譜青年現在必須有極大的耐心。有段時間,喜禾喜歡學公雞叫,蔡春豬便天天跟兒子用“喔喔喔”對談,聲調高低變換,因為兒子不認別的交流方式。有段時間,喜禾愛咬人,有時突然就咬一口,有時好像要吻爸爸,讓蔡春豬心頭剛有點甜,又立馬被劇痛覆蓋掉;而且根據自閉症康復機構傳達的教育理論,被咬時再疼也得裝作若無其事,因為不能讓孩子從對方的反應中發現樂趣。

  “所有自閉症孩子的家長都寧願孩子是一個唐氏兒。唐氏兒具備社會性,還是普通人,只是智力不夠,但思路跟我們是一個軌道的。”蔡春豬說,“我兒子跟我們完全不是一個星球的。”

  蔡春豬不喜歡別人把他和責任心或擔當聯絡在一起,“不是說我生了他就應該盡這個責任,而是說他這麼可愛,我願意為他做這些事情。我愛人挺好的,我願意為她做這些事情。不是因為責任心放在前面才去做。”

  他又嚴肅一點說:“現在語境虛假的現象隨處可見。你看,有些普通老百姓說話就很空洞、很煽情。這是一脈相承的,只是表現形式不一樣,本質都是虛假誇大,不是真實、有分寸地表達,哪怕他們表達的時候是真誠的。”

  他的玩笑包羅永珍,有時也不避諱刻薄殘忍。看起來渾不凜的蔡春豬其實不是個樂觀的人。

  他帶喜禾過馬路時看到一隻小狗,他說:“這是一隻被壓扁的小狗。”他想象小狗的命運故事,告訴妻子,妻子說:“你怎麼可以跟兒子說這些?”蔡春豬寫道:“可能妻子覺得太殘酷了吧,我也可以把小狗的故事編得很溫情,但相比溫情,我更喜歡真實。我有義務讓兒子知道,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並不是那麼美好。雖然它不美好,但我們還是得熱愛這個世界,因為我們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對於“喜禾”這個名字,蔡春豬有些捨不得

  最近讓蔡春豬特別開心的一件事是,有一天喜禾在客廳玩,突然急忙跑開,蔡春豬以為他要去廚房吃東西,就攔住他不讓走,他著急地推開爸爸,自己跑到馬桶邊脫褲子上廁所了。“很開心,他的這種表現是很少的。”

  最近讓蔡春豬特別感動的一件事是,他看到天文學家拍的一張照片:天空中一個微小的閃光點,是宇宙大爆炸時代的恆星的光芒,那時候還沒有太陽系。“它已經死掉了,它的光一直在旅行,我們現在才看到。這感動得我稀里嘩啦。我在生活中動感情的全是這樣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也在反思自己,當說到崇高和動感情時,那麼容易逃避。”

  許多人勸他要第二個孩子。他想了很多。他怕第二個孩子懂事後會懷疑:“你們把我生下來就是為了照顧哥哥嗎?”或者,這個孩子長大後找男女朋友,人家發現有這樣一個哥哥,怎麼辦?“我得替這個孩子考慮。”

  蔡春豬一直牴觸給喜禾辦殘疾證。雖然有了殘疾證每月會有補貼,還有許多方便,但他接受不了這麼小的孩子拿著殘疾證的事實。他還想,萬一將來喜禾好了呢?現在,他決定去辦一個了:“我想通了,實事求是,這就是這幾年的改變,你得承認現實。”

  他已經給喜禾改了名字,因為不願讓外界打擾到喜禾。儘管對於“喜禾”這個名字,蔡春豬有些捨不得。

  他特別喜歡電影《大魚》裡的一句臺詞:“沒有裝飾過的生活沒有價值。”電影講的是一個普通的父親,經常給兒子講自己當年的奇遇,講他曾遇到一條大魚和很多奇形怪狀的人。兒子很煩這些,覺得他全是在瞎編。直到在父親的葬禮上,他真的看到了那些人的原型。“我覺得自己跟那個父親很像,講事情喜歡渲染一點,經常開玩笑,說的話真真假假。”蔡春豬說。

  聽起來像《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相比那個沒有老虎的殘忍現實,大部分人都更願意看到那個有老虎的奇幻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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