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下有心,人思於爾散文
相下有心,人思於爾散文
圍爐談起夜話,對影情致依依,推門不見雪來,唯有幾聲孤冷
爐火只待純青,灼華寒光數點,緣起伴著緣盡,好景不過雲煙
——————題記
夜是一片靜海,將多少繁星覆蓋,我在這廣大無垠裡打撈著你的過去,將那些支離破碎的語言,裝點成屬於我的繁星。這是一片永恆之海,靜靜的把你永恆在我的遺失裡,隨著風的呻吟,浪漫成哭泣。是否有一天,海枯石爛,我能將你拾成重生,是否有一天,靜夜與我,浪漫成老人與海的傳說。
靜夜因聲稀,使得我對影成雙人,談笑間,亦不知是夢還是真。相下有心,人思於爾,想你如此詩意,如此簡單與隨意,像是年輕的愛情,把濃茶一口喝下去,也像愛情的回聲,在一種叫緣分的記憶裡迂迴。捲縮的影子與我一同捲縮,也同我一樣,轉身只能看到空曠的冷,影沒有靈魂,把那一股涼,傳至我身心的.疲憊,使得我心寒倍增,想你倍增。
一年過去了,我帶著你走過散文吧,散文網,九九,文字緣。你像是疲憊了一樣裹足不前,讓我懂得一程路途之後總會有安棲,就像文字也是有選擇,在寫滿心程的篇幅裡寂寥著什麼是真心,什麼是歸屬。當一切過盡千帆,當瘦筆乍涼章斷,你還會是我的薰暖。縱然,再一次把你在回憶裡痛繹,一遍又一遍,一篇又一篇,依舊堪比水軟,依舊夢語珊闌,依舊把容顏放進憔悴的習慣裡,心甘情願的淪陷。
我嗑著青春留下的底片,那一張喜悅還在,那一段時光已發黃,像一朵悠悠六瓣雪,在精神裡飄著,在生活裡早已融化。也像緣分的殘缺,便剩下我的影子,當成把你還在,彈指輕描間,你清晰如昨,與我一同奇蹟著這個世界,正如這個世界奇蹟著我們,相攜緊觸間,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相下有心,人思於爾,想你,如此安靜,你我都不是戲子,何來在戲劇性的現實裡上演一場無痛呻吟。我沒有愛上任何一個感動,縱有夢往依繾,那也只是一場拈花一笑間的懂得,踩著一段被風吹散的淡薄,然後看著誰離開,便獨自去生活。我沒有如風雲般變過,依然如一棵小草伴依著石頭,靜美成你的存在,我的紅樓夢。
一條路,把希望載在路上,把遺憾拉得很長。路那麼寬,一個人走,如何能踩住希望,如何能走到遺憾的盡頭。路同光的繩索,能輕而易舉的把我拖著,拉著,留下一些腳印,縱然像是詩的印痕,在光下卑微著模糊,抑或殘缺,然後被灰塵埋沒。原來,我一直站在路上,透著光,看著你遙遠。
人小的時候,不會哭,只會流淚,人大了,不易流淚,卻會哭。一生,有童話裡的懵懂,有現實裡的深暗,都在同一個世界裡,過著不同世界的生活。慶幸的是,我的世界有過你,你的世界有過我,遺憾的是,你不再長大,在另一個世界裡永遠年輕,而我,卻會一天天老去,不流淚,只學會泣不成聲。我英俊的臉上,終會嵌上屬於你的皺紋。
“我面對太陽而立,是怕你看到我身後的陰影悲傷”,你在我執著仰望的方向,自然看不到我的影子拖著如斯悠長。甚至,你也是我的影,同我轉身而轉身,迎著太陽,你一直在我身旁,只是我怎麼的努力,也看不到你的全貌。你像是我隱形的翅膀,拖著我被重力束縛的愛情,怎麼飛,也飛不高。
小鳥努力飛向天空的無垠,滿足自由的最大願望,小草拼著命去頑強,一次次體驗著火燒。儘管天空太高,火勢太大,小小的心始終堅信著有夢就會有希望,我的心在夢裡也可以堅強。儘管,你的存在與現實無關,卻與我氛氳在另一個世界,將文字,搭成與你相會的鵲橋。
相下是我的心,何人思之於爾,濃墨著淺筆,自不言其綠,我將心點染成黑白,自不其重彩,而然,將你細嚼慢嚥,想你千遍,不曾厭倦。我文範著無韻白詩,格自成韻往神來,美成因你獨創,你為何視而不見。
相下無心是相思,因你相思成疾,心已死。
相下有心是想你,無相有情濃與鬱,無力雪花臥晚清。
靜夜如此深沉,風吹來雪花一朵,與我一同漂泊,殘香在文字裡擱淺,抬頭看不見星空。無聲無息隱在誰的相下,那是一座沒有花的墓園,吉他音奏響著一曲傾城,城外卻是另一個世界。奈何橋戒備森嚴,兩端都有相應的語咒,我的身體還在陌上,靈魂自然沒有安棲,橋上的身影如此懂得,她是孟婆給予的施捨。
浮雲挽去夕風,靜夜如此空朦,相下有心,獨思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