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那樣的一個人,騎著那樣的一匹馬雜文隨筆

有沒有那樣的一個人,騎著那樣的一匹馬雜文隨筆

  有沒有

  有沒有那樣的一個人,騎著那樣的一匹馬

  他從上游渡河,慢慢走到下游

  他為人間帶來驚喜和不安

  彷彿黃昏時飛過斡難河的大雁

  在暗淡的燈光下喝酒

  我環顧四周

  多麼讓人慌張的寧靜啊

  像一枚硬幣

  為了保持尊嚴

  我們舉杯慶祝

  桌上空一副碗筷

  並沒有多一個朋友,也沒有少一個朋友

  在巨大的空曠和無邊的落寞裡,會有消解不掉的不安湧上心頭嗎?

  會在沉靜的暗夜,與一朵花彼此凝視,互相溫暖嗎?

  端起的酒杯裡,是不是總會有一些故去的影子,或者某種隱秘的期盼?

  “飛過斡難河的大雁”,它的羽翼因為和黃昏交叉而成為巨大的印象,帶給世界的聲響和映像,都是呼嘯而過的,那麼蓬勃。而培養的力量,源自於生活的暗淡與平靜。“一枚硬幣”的慌張,顯然帶有對動盪的切膚體驗。易於消失的,往往都是生命裡的`沉渣。一個人出走,在世界的邊緣,而烏托邦的消失,很大程度在於與現實的對峙以及此後的轉身返回。

  那麼我們總是渴求一個人,一片葉子,一團火焰,一隻狼,也可能是一個人和他的馬的出現——“騎著馬”“渡河”而來,那種緩慢與從容,那麼安謐與自足,都是內心的禮物。“驚喜和不安”相伴而來,就像逃離和返身先後出現,我們只能在一副碗筷裡回到現實。質地堅硬的“尊嚴”,呼喚而來的現實的邊際。

  一個緩慢的人總是擁有迷人的光澤。

  我想,在草原走過,如果不能遇到一個騎馬的陌生朋友,與一個擠奶的姑娘擦身而過,也可以幻想許多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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