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的人生哲理課
精彩的人生哲理課
人生很多時候都是一場課,遇到精彩的課,那麼你就可以學到很多東西。今天小編就來分享精彩的人生哲理課的哲理故事,希望讀者喜歡。
故事一:給予
有個老木匠準備退休,他告訴老闆,說要離開建築行業,回家與妻子兒女享受天倫之樂。老闆捨不得他的好工人走,問他是否能幫忙再建一座房子,老木匠說可以。但是大家後來都看得出來,他的心已不在工作上,他用的是軟料,出的是粗活。房子建好的時候,老闆把大門的鑰匙遞給他。“這是你的房子,”他說,“我送給你的禮物”。他震驚得目瞪口呆,羞愧得無地自容。如果他早知道是在給自己建房子,他怎麼會這樣呢?現在他得住在一幢粗製濫造的房子裡!
我們又何嘗不是這樣。我們漫不經心地“建造”自己的生活,不是積極行動,而是消極應付,凡事不肯精益求精,在關鍵時刻不能盡最大努力。等我們驚覺自己的處境,早已深困在自己建造的“房子”裡了。把你當成那個木匠吧,想想你的房子,每天你敲進去一顆釘,加上去一塊板,或者豎起一面牆,用你的智慧好好建造吧!你的生活是你一生唯一的創造,不能抹平重建,即使只有一天可活,那一天也要活得優美、高貴,牆上的銘牌上寫著:“生活是自己創造的”。
故事二:窗
有個太太多年來不斷抱怨對面的太太很懶惰,“那個女人的衣服永遠洗不乾淨,看,她晾在外院子裡的衣服,總是有斑點,我真的`不知道,她怎麼連洗衣服都洗成那個樣子”。
直到有一天,有個明察秋毫的朋友到她家,才發現不是對面的太太衣服洗不乾淨。細心的朋友拿了一塊抹布,把這個太太的窗戶上的灰漬抹掉,說:“看,這不就乾淨了嗎”?
原來,是自己家的窗戶髒了。
故事三:右手握左手
桌上流行一首順口溜:握著老婆的手,好像右手握左手。每當有人念出,一桌子人便會意地放聲笑起來,氣氛立刻就輕鬆了。當然,這是基於人家對該順口溜的一致理解——感覺準確,描述到位。有一天在餐桌上有人又念起這段順口溜,男人們照例笑得起勁。後來發現餐桌上的一位女人沒笑。男人們忙說鬧著玩別當真。沒想到女人認真地說:最妙的就是這“右手握左手”。第一,左手是最可以被右手信賴的;第二,左手和右手彼此都是自己的;第三,別的手任怎麼叫你愉悅興奮魂飛魄散,過後都是可以甩手的,只有左手,甩開了你就殘缺了,是不是?一桌子男人都佩服,稱讚女人的理解深刻而獨到,婦人淡淡地說:有什麼深刻而獨到,不妨回去念給你們各自的老婆聽聽,看她們說些什麼。男人當中有膽子大的果然回去試探老婆,果然老婆們的理解均與餐桌上的女士相同。
她們都是左手,男人們當然要以左手計。而他們都是右手,他們當然作右手想。
故事四:愛人之心
這是發生在英國的一個真實故事。有位孤獨的老人,無兒無女,又體弱多病,他決定搬到養老院去。老人宣佈出售他漂亮的住宅。購買者聞訊蜂擁而至。住宅底價8萬英鎊,但人們很快就將它炒到了10萬英鎊。價錢還在不斷攀升。老人深陷在***裡,滿目憂鬱,是的,要不是健康情形不行,他是不會賣掉這棟陪他度過大半生的住宅的。
一個衣著樸素的青年來到老人眼前,彎下腰,低聲說:“先生,我也好想買這棟住宅,可我只有1萬英鎊。可是,如果您把住宅賣給我,我保證會讓您依舊生活在這裡,和我一起喝茶,讀報,散步,天天都快快樂樂的——相信我,我會用整顆心來照顧您”!老人頷首微笑,把住宅以1萬英鎊的價錢賣給了他。
完成夢想,不一定非得要冷酷地廝殺和欺詐,有時,只要你擁有一顆愛人之心就可以了。
故事五:博士
有一個博士分到一家研究所,成為學歷最高的一個人。
有一天他到單位後面的小池塘去釣魚,正好正副所長在他的一左一右,也在釣魚。他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這兩個本科生,有啥好聊的呢?不一會兒,正所長放下釣竿,伸伸懶腰,蹭蹭蹭從水面上如飛地走到對面上廁所。博士眼睛睜得都快掉下來了:水上飄?不會吧?這可是一個池塘啊。正所長上完廁所回來的時候,同樣也是蹭蹭蹭地從水上飄回來了。怎麼回事?博士生又不好去問,自己是博士生哪!
過一陣,副所長也站起來,走幾步,蹭蹭蹭地飄過水麵上廁所。這下子博士更是差點昏倒:不會吧,到了一個江湖高手集中的地方?
博士生也內急了。這個池塘兩邊有圍牆,要到對面廁所非得繞十分鐘的路,而回單位上又太遠,怎麼辦?博士生也不願意去問兩位所長,憋了半天后,也起身往水裡跨:我就不信本科生能過的水面,我博士生不能過。只聽咚的一聲,博士生栽到了水裡。
兩位所長將他拉了出來,問他為什麼要下水,他問:“為什麼你們可以走過去呢?”兩所長相視一笑:“這池塘裡有兩排木樁子,由於這兩天下雨漲水正好在水面下。我們都知道這木樁的位置,所以可以踩著樁子過去。你怎麼不問一聲呢”?
學歷代表過去,只有學習力才能代表將來。尊重的人,才能少走彎路。一個好的團隊,也應該是學習型的團隊。
故事六:抉擇
一個農民從洪水中救起了他的妻子,他的孩子卻被淹死了。事後,人們議論紛紛。有的說他做得對,因為孩子可以再生一個,妻子卻不能死而復活;有的說他做錯了,因為妻子可以另娶一個,孩子卻不能死而復活。我聽了人們的議論,也感到疑惑難決:如果只能救活一人,究竟應該救妻子呢,還是救孩子?
於是我去拜訪那個農民,問他當時是怎麼想的。他答道:“我什麼也沒想。洪水襲來,妻子在我身過,我抓住她就往附近的山坡遊。當我返回時,孩子已經被洪水沖走了”。
歸途上,我琢磨著農民的話,對自己說:所謂人生的抉擇不少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