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聖寺安隱堂記閱讀答案與翻譯

保聖寺安隱堂記閱讀答案與翻譯

  長洲東南五十里地名甫裡天隨先生之故居在焉今為保聖教寺而郡志又有白蓮講寺然甫裡無二寺蓋白蓮保聖之別院也志雲寺創於唐大中間,熙寧六年僧維吉重修,又謂維吉於祥符間創白蓮寺。今裡俗所指,以為白蓮者僅在西廡,其後即為天隨先生祠。區宇非廣,不當別稱為寺也。餘少時過甫裡,拜先生祠,遊行寺中,尋古碑刻,殆無存者,惟元統二年《法華期懺田記》石存耳。成化二十三年,時國家累世熙洽,京師崇寺宇僧司八街剃度數萬人,醮祠日廣。左善世璇大章主持大興隆寺,方被尊寵。而璇故里人陳氏子,初為寺比丘。得請,弛驛還省其母,因迎養於寺之愛日堂。明年從四明、補陀歸,是歲八月重修此寺,又明年五月落成,明年還京師,凡為殿堂七,廊廡六十。初,壞殿時,梁拱間有板識紹興、寶祐之年,故知以前修創蓋不一,而無文字可考也。

  寺之西北有安隱堂。異時僧每房以堂為別,如安隱比者無慮數十房,其後日圮,今東偏無僧寮矣。主僧法慧懼且盡廢,而慧之徒又絕。先是安隱之房分為兩派,慧乃與同堂之徒複合為一,誓相與共守之,而請餘為之記。自成化二十三年丁未至今嘉靖四十三年甲子,蓋又七十有八年矣,璇之修創,宜有記而復闕。慧以為寺之興或有所待,而文章終不可無,故汲汲求其寺之故,欲餘有所記述,其志非特區區一堂而已。餘既無所於考,獨璇事於所聞較著,是以識之。且以為彼非託於此,亦不能以傳也。夫文章為天地間至重也,自大中迄今七百十有九年,世變多矣,而寺常存,蓋無廢而不興,而文章之傳者獨少也,慧其知所重也哉。

  (1)下列對文中畫波浪線部分的斷句,正確的一項是

  A.長洲東南五十里地/名甫裡/天隨先生之故居/在焉今為保聖教寺/而郡志又有白蓮講寺/然甫裡無二寺/蓋白蓮/保聖之別院也/

  B.長洲東南五十里/地名甫裡/天隨先生之故居/在焉今為保聖教寺/而郡志又有白蓮講寺/然甫裡無二寺/蓋白蓮保聖之別院也/

  C.長洲東南五十里/地名甫裡/天隨先生之故居在焉/今為保聖教寺/而郡志又有白蓮講寺/然甫裡無二寺/蓋白蓮/保聖之別院也/

  D.長洲東南五十里地/名甫裡/天隨先生之故居在焉/今為保聖教寺/而郡志又有白蓮講寺/然甫裡無二寺/蓋白蓮保聖之別院也/

  (2)下列對文中加點的詞語相關內容的解說,不正確的一項是

  A.志,記事的文章或書籍;郡志是地方誌的一種,主要記錄一郡的山川、物產、人文等。

  B.祠是為了紀念已逝的.偉人、名士或祖先而修建的祠堂,專門用來供同族後代子孫祭祀。

  C.京指帝王的都城,即國都,“京”“師”常並稱指國都。明朝都城先在南京,後在北京。

  D.廊廡,指“堂下週屋”,即堂下四周的廊屋,廊無壁,僅作通道,廡則有壁,可住人。

  (3)下列對原文有關內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確的一項是

  A.保聖寺遺存較少,可考資料貧乏。作者年少時經過甫裡,拜謁天隨先生祠,尋找古代碑刻,幾乎沒有,寺院修建時間無文字可考。

  B.保聖寺幾度重修,記載不夠完備。保聖寺始建於唐朝,熙寧六年僧人重修,有簡單記載,後來璇大章修葺保聖教寺,記載文字儲存完備。

  C.保聖寺日趨沒落,法慧竭力維護。過去跟安隱堂差不多的幾十間房,倒塌了不少,住持法慧擔心其坍塌,就組織大家一起衛護寺院。

  D.保聖寺飽經滄桑,應有文章記載。保聖寺歷經七百多年,世事多變,寺院長存,可流傳下來的文章太少,此次撰寫記文,意義重大。

  (4)把文中畫橫線的句子翻譯成現代漢語。

  ①弛驛還省其母,因迎養於寺之愛日堂。

  ②餘既無所於考,獨璇事於所聞較著,是以識之。

  答

  (1)C.譯文:長洲縣東南五十里,有一地方名甫裡,天隨先生的故居就在那裡,現在是保聖教寺。而吳郡志上又說有白蓮講寺,但是甫裡沒有兩座寺院,大概白蓮寺是保聖寺的別院吧。

  (2)B.表述有誤,古代也可以為活著的偉人名士立祠,也並非只供子孫祭祀。

  (3)B.“後來璇大章修葺保聖教寺,記載文字儲存完備”錯,原文“璇之修創,宜有記而復闕”是說璇大章修葺保聖教寺,應該有文字記載卻又缺失了。

  (4)①“省”,探望;“因”,於是;“迎養”,迎接奉養。譯文:(璇大章)驅馬還鄉探望母親,於是把母親接到保聖寺的愛日堂奉養。

  ②“無所”,沒有辦法;“較著”,比較清楚;“識”,記錄。譯文:我既沒有辦法考證,只有璇大章修寺事聽說得比較清楚,所以記了下來。

  參考譯文:

  長洲縣東南五十里,有一地方名甫裡,天隨先生的故居就在那裡,現在是保聖教寺。而吳郡志上又說有白蓮講寺,但是甫裡沒有兩座寺院,大概白蓮寺是保聖寺的別院吧。地方誌說保聖寺創建於唐朝大中年間,熙寧六年(1073)維吉和尚重修,又說維吉在祥符年間建立了白蓮寺。現在鄉人所指,認為白蓮寺只是西殿,它後來就成了天隨先生祠。殿宇並不太大,不應該另外稱為寺。我年少時經過甫裡,拜謁天隨先生祠,巡行寺中,尋找古代碑刻,幾乎沒有留存下來的,只有元統二年的《法華期懺田記》這座石碑還在。成化二十三年,當時國家幾代清明,京城崇寺宇僧司八街為數萬人剃度(出家),法事一天比一天盛大。那時候,左善世璇大章主持大興隆寺,正受尊寵。而璇大章同鄉陳氏的兒子,當初是保聖寺比丘。璇大章獲恩准,驅馬還鄉探望母親,於是把母親接到保聖寺的愛日堂奉養。第二年璇大章從四明、普陀回來,這年八月重修保聖寺,次年五月建成,第二年回京城,共建有七大殿堂,六十間偏殿。當初,大殿毀損時,大梁斗拱間有紹興年間、寶祐年間的標誌,由此可知以前修建日期不一致,但已沒有文字可考證了。

  寺院的西北有安隱堂。過去每房和尚以堂來區別,跟安隱堂差不多的大概有幾十房,後來一天天地倒塌,現在東邊已無僧人房舍了。住持法慧擔心其將全部坍塌,而法慧又沒有了徒弟。此前安隱堂僧侶分為兩派,法慧就把兩派同堂僧侶又合為一家,發誓一起衛護寺院,並請我為該寺寫一篇記。從成化二十三年丁未(1487)到現在嘉靖四十三年甲子(1564),已有七十八年了,璇大章修葺保聖教寺,應該有文字記載卻又缺失了。法慧認為寺院的復興或許有待時日,而文章不可沒有,所以急切地尋求寺院的掌故,想讓我有所記述,他的意思不只是區區一個安隱堂而已。我既沒有辦法考證,只有璇大章修寺事聽說得比較清楚,所以記了下來;又認為法慧他託我的不單是此事,所以也不能把這些就當作傳記啊。(另一種解釋:並且我認為保聖寺歷史沿革的那些情況如果不借助文章來記錄,也就不能憑其他的方式留傳。)文章乃是天地之間最重要的,從大中年間到現在已經七百一十九年了,世事多變,而寺院長存,大概沒有廢圮則沒有興盛,然而,能流傳下來的文章卻是少之又少,法慧恐怕是知道其重要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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