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映月,若海斯文散文
若雨映月,若海斯文散文
我的吻,火焰般燃燒著你,寸寸白綢渲綺;若雨之茫然,若海之杳然,似一葦風濤瑟瑟,似一浪千雪吟吟;若啼鳥臨澗,若雲霧抱峰……
溫柔不是我的本性,如此美妙的小宇宙,讓月色分娩出黑夜,催產出愛情的誓言:我的若海,我是風的女兒,永遠不會背叛大海……
這是你意亂神迷的夢語,醒來是否依舊在水中央?!
一簾幽夢,醉了紅塵。一潭春水,醒了楊柳。你是否還流戀早春的三月!?
而我,不是遊蜂浪蝶,不追逐不嬉戲百花的芬芳,不眷戀不向往煙雨江南的三月!
而你,恰似白玉不雕的梨花、丹漆不文的桃花、春水不染的蓮花,若雨若水若花;一眸春色,綠了江南。一枝紅杏,醉了煙雨。你屬於春天、屬於煙雨江南的三月!
風的女兒?只能攪擾海的寧靜!最原始最真實的囈語,象徵著最理性最現實的客觀存在!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夢的譯義,總是相反的。而醉的夢語醒來,總是忽略不計的……
我怎麼了?!
你說你好麻煩,問我怕不怕?
你說你是小魔女,問我煩不煩?
你說你好壞,問我愛不愛?
現在你又說你是風的女兒,醒來又會問我什麼呢?!
我怎麼了?!
勿我非我,非我勿我;你在我身邊,我亦喜亦憂;你不在我身邊,我亦痛亦悲!
我第一次漫步於你的花園,也是春天,我正在寫詩:夕陽隱,南雁歸,桃花為誰醉!
我聽到你的琴聲,不自覺得走進你的世界;流海短法,紅色的外套。門關著,我只能透過玻璃看到你的側影;我莫名地、輕輕地敲了幾下,我希望你回眸,我想看看你的那張臉;你紋絲不動,沉浸在你的音樂世界裡,嬌小的背影隨音樂的旋律激昂顫動,那個側影就這樣永遠定格在我的夢裡,最終虛幻成像;我知道了,你不會經易把自己交給一個從未陌面的詩人,這是我慣性的思維,可是我的'心卻對我說:這就是我的女人!這亦是我慣性的思維:逆向思維!
於是,我加速度寫了一張小紙條,草了幾行,詩意盎然,感覺良好,落款:醜人!讓別人遞給你,我就消失了。又設計了幾次偶遇,你一步一步落進我的仙境,誰在誰的陷井裡呢——靈魂無限接近的人!
你的世界不是一般的清純,除了你的音樂,你還有一個唯美的文字王國。你的美麗比我想像得輕柔,像你的音樂,那旋律輕得像羽毛,是誰把你鑄造的如此簡單而又婉約而又唯美!
於夢中獨舞,於文字中曼舞,於音樂中編舞——傲若梅花,只為三月的桃花,雪才白頭!
我的思想不屑去讀你刊登的那些美文,我的目光不屑貪戀你的美色,我不是胭脂水粉的男人,也不是花柳深巷的墨客;我只在你的音樂世界裡感受你的心跳,呼吸你的脈動,我讀懂了你的音樂,就讀懂了你赤裸的靈魂;在我眼裡,你是透明的!
我漸漸地逼進你,你脆弱的心裡防線層層退守,你孤傲的思想節節敗退,你四季冰封的心湖漸漸融化,叮咚著你的靈魂;那個春天終於闖進你的夢裡,那個醜人終於闖進你的愛情,那個若海終於闖進你的生活……
於是我為你構思了一部小說:浮游的藻類!
二十世紀初為你設計了一幅肖像:一條粗又長的辮子於胸前,飛紅的臉泛著春光,纖纖十指於秀髮中浮游你的羞澀。兩潭眸子,若雨若海……
最初的側影喜悅成書桌上的你,躲在玻璃後面的你,不再虛無,真實的存在於我的四個世界裡:夢中、眼中、心中、生活中……
我想吻你,吻了躲在玻璃後面的你;我想去吻醒你,和你一起去看太陽出海;啊,我想為你寫詩:小宇宙的吻!
風中的女人!風吹不散我靈動的文字,風吹不散我心中的渴望!啊,我要讓你早春的江南一夜白雪,用我的詩!
小宇宙的吻……
我的眼睛又被你遮掩!
海,我恨你!說好摟著我睡覺的,不許起來寫字,你……
我笑了,晃悠著鎖住你的那個鏡框:誰說沒有摟著你,現在還摟著呢!
傻瓜,大活人不是在這兒嘛,那個有什麼好看的!
我的小魔女,這你就不懂了吧!你是生活,她是藝術,藝術高於生活,這就是創作!
和你的藝術去生活吧……
啊,我上去拉著你紅色的睡衣,吻鎖住你的紅唇……
你羞羞你喃喃:好了,你好煩,我討厭這煙味,我看看你寫的什麼……
你淚眼朦朧,抓起桌上的稿紙和筆,拉著我到了臥室,開啟音樂……
我為我的音樂而舞,也為你而舞,我要你現在就寫:小宇宙的吻!
我望著裸裸的你,鹽一樣的淚水潮溼了我的心……
小宇宙的吻
兩隻火鳥,頡頏飛鳴
平行著,窒息的空間
燃燒著,紅色的赧顏
焚燒著,黃色的羞澀
沸騰著,藍色的銀河
飛揚,生香活色的靈魂
紫色的曼舞,呻吟著海潮
驚醒,寥廓虛無的宇宙
妙美,煙雨不知早春
澹美,粉黛不睹洪赫
淨美,凡音不染紅塵
飛揚,添香生色的靈魂
小宇宙的吻
紅酥醉,黃縢醒
盈盈流水,脈脈清輝
白蘭與玫瑰,眇眇綿綿
浸潤,黎明熒熒冉冉的太陽
愛情,闖進若海若雨的夢裡
……
還沒寫完呢……
紅潤滾燙的吻落下來,在音樂裡呻吟!
吻,旋轉著、變換著,從未分離……
驚醒夢中的江南,驚醒煙雨的早春,驚醒窗外的那輪紅日……
醜人攬月入懷,若海是當事人,若雨是目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