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孔子的讀後感範文

走近孔子的讀後感範文

  坐在窗前,桌子上放著一杯熱茶,手中捧著一本書,這個有些詩意畫面經常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我是一個書蟲,深信著高爾基所說的“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走近孔子的讀後感。我認為一本好書就像是你的一個良師、一個益友,他開拓你的視野,增長你的智慧,洗滌你的心靈。我也喜歡把我所讀的好書跟所有同樣愛書的人分享!

  最近讀了一本自認為很好的書—《于丹《論語》心得》,在沒有讀這本書之前就很喜歡于丹。看到她才知道原來講《論語》的不一定是老頭子,喜歡聽她講的《論語》,因為是那樣的與眾不同:沒有文鄒鄒的死板語言,有的只是生動的趣語。還記得於丹的一句話,至今讓我印象深刻,她說:“在我心中孔子只有溫度,沒有色彩。”多麼精彩的一句話,還不成熟的我不太理解這句話,可讀完這本書,我認為孔子是灰色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而是普通的,貼近人心的。我們不需要仰望他,只需平視。

  之所以買這本書,一是因為于丹,二是因為孔子。孔子是家喻戶曉的,自上學前我就對他有一定的瞭解,用他自己的話來形容自己,就是“其為人也,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云爾。”;另一方面從“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可以看出他不求富貴,只求道義,他認為行義是最重要的;同時孔子生性正直,老子曾這樣評價他:“聰明深察而近於死者,好議人者也。博辯廣大危其身者,發人之惡者也。為人子者毋以有己,為人臣者毋以有己。”他善良,富有同情心,樂於助人,待人真誠。作為一名學者,他勤奮好學,學而不厭,誨人不倦。

  《論語》是孔子的弟子記錄孔子言行的一部書,歷代常說“半部論語治天下”,現在的人們不再關注於古典,他們更關注時尚的、新潮的語言,這難道不是人類一種變相的落後嗎?正是因為社會的發展,人類的進化,才使現在的人們少了一些純真,少了一些真誠

  我也許就是同學所說的落伍的人吧,但是不知怎的,我對那些時尚的東西總是沒什麼興趣,我可能更中意於古典的東西吧!其實誰說少年不能讀《論語》,論語是我道德品質的教材,論語所代表的思想其實也是儒家的主張,從古至今,儒家思想一直是歷史的主流,最早是漢朝時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近代則是,中國在各國所設立的孔子學院,論語是中國的一個標誌,孔子是中國人的典範。

  作為一名新中國的少年,我應該向孔子學習,學習他的精神—不求名利,樂於助人,勤奮好學,正直,力爭成為第二個孔子!

  輕輕地合上書,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的依然是孔子的形象和語言,睜開眼時忽然發現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細雨,論語何嘗不是著春雨呢,滋潤著我們的心靈。

  閱周勇博士的《跟孔子學當老師》,是因為題目很吸引我,這本書寫法很自由,因此也就很動情地抒發自己對孔子和與後世孔子般的老師或研究者的讚賞。這種筆法很容易閱讀,很自由,很個性化地解讀,也很自然地融入了自己的生活閱歷和經歷。這種寫法就是把孔子“人化”而非“神話”。走近孔子、走進孔子的生活和思想,跟隨孔子學當老師才成為可能。仔細研讀了這本《跟孔子學當老師》的佳作,掩卷深思,受益匪淺,只感覺自己教學的心旅又多了一份堅定和從容。做教師若不學孔子乃是一種缺憾。

  書的封面印著一行小字:師者,永懷“教學之戀”,永懷生命的恬靜、感動與美好。

  無論什麼事情,當你投入了真情,本身就是一種靈魂的淨化,是一次思想的洗禮,把教學當成戀愛來談,可見對教育的深情。

  梁啟超第一次做研究生的導師,上課時,他走進教室,望著天花板,然後突然說:“兄弟我是沒有什麼學問的。”之後,才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兄弟我還是有些學問的。”章太炎先生的開場白比梁啟超自信的多:“你們來聽我的課是你們的幸運。”但是國學大師不能沒有學生,所以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也是我的幸運。”

  孔子的教學方法和教學思想在幾千年後的今天仍然是指導我們教師學習的準則,讀後感《走近孔子的讀後感》。“因材施教,有教無類,教學相長,循循善誘,誨人不倦,溫故知新,學而時習之……這些中國教育大地上的美妙風景,這些深深捲入了我們的教育生活的美好語詞,蘊藏著一份宗教般虔誠、熾烈、雋永的”教學之戀”。

  孔子教學的最高境界就是教人如何體貼“仁心”。在朱熹看來,孔子堪稱聖人。朱子所說的一切堪稱完美再現了聖人孔子心目中的“大教”,他甚至將“聖人之心”、“聖人之教”與真正偉大的教育視為同一事物,認為教師教學、學生求學都必須“先立大本”,即以聖人或孔子式的“仁心”,來統攝自己的教學活動。“吾之所以為學者,以吾之心未若聖人之心故也。”----朱熹。這種“仁心”在我們實際教學當中就是那種對學生無私的愛。中國式的大愛學生,就是用自己的努力求學與不息探索,為學生做求學、正心的榜樣與引導,幫助學生找到自己的學術與人生道路。這種大愛反過來又會激勵教師終身求取學問,端正品行,從而將教學引入“教學相長”的最佳軌道。

  大教教心在我們是教學中不僅是教學生體貼仁心,更重要的是要把知識教到學生的心裡去,即知識傳授的前提是如何獲得學生的“傾心”——對任課教師的仰慕之心,對所學文化知識的喜愛之心。“親其師,信其道”說的也是這個道理。如果我們傳授的知識或對學生的管理沒有滲入到時下這些思想千差萬別的當代學生的內心深處,那我們所謂“生動”的說教也只好算得上毫無意義的忙碌了。因此在我們教學過程中我們應該真正蹲下來看學生,和學生平等相處,走進學生的心田,播種知識的種子,才可能收穫豐收的喜悅。我們的新課改已經向我們說明“以人為本,發揮學生的主體作用和教師的主導地位。”這個幾千年前孔子曾經倡導的千年古訓的深層含義了。

  “學”仍然是教師的第一命根。有了很好的“學”,就會有很好的“心”與教。

  孔子最喜歡的事不是“教”,而是“學”,他不停地“學”,藉此當上了教師,獲得了快樂。孔子是把自己研讀過的歷史文化遺產變成了自己的“文”,換言之,他消化了自己所能學到的歷史文化遺產,把它們變成了自己肚子裡的“學問”。難怪他可以心情快樂、底氣十足地站在他那座土堆起來的“杏壇”上。“學”就是孔子藉以安身立命的生活方式。在確立人生第一樂事的'過程中,孔子遇到的最大誘惑是“思”。他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把“思”作為第一樂事。“思”必以“學”為基礎,否則“思”與“學”都無樂趣了。因此可以說,孔子之所以能夠當上教師,尤其是他之所以能夠透過教學,透過與學生相處,品嚐到類似與真正貼心的“朋友”或“知己”進行交流的幸福,全是來源於他的“學而時習之”。陶行知先生常說,當教師的,得先“學而不厭”,方可能體會“誨人不倦”的大樂。錢穆,朱自清們似乎沒有這樣說過,但他們的幸福教師生涯同樣是建立在自己不斷“為學”的基礎之上。“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其中“不慍”與“樂乎”皆來自“學”,換言之,“學”實為教學或教師生活之本。只有先學了,才能教學,才能成為“不慍”與“樂乎”的教師。孔子即是先通過歷史文化將自己所要教授的“義理”研究清楚,然後才來教學生。他是一位真正的以“學”與“思”作為“教體”的教師。

  對學生的愛,盡在“授之以漁”和“師生心靈的共鳴”

  教育什麼時候有最大的教育效能?我想答案同樣是:讓師生雙方產生心靈的共鳴!

  真正的教學乃是以師生的求學經驗與心得體會為基礎,非得要師生之間的求學經驗與心得體會發生共鳴,才會發生真正觸及師生心靈的教學。將自己的求學經驗與心得體會傳授給學生,使學生可以更深刻地理解自己將要耕耘的“學”一句話,是教師先把自己的“學”教給學生,讓教師了了解教師的“學”,然後和學生一起“學”。

  向學生傳授真正能觸及心靈的“漁”,並因此讓他們更強烈地感受到我們的愛;反思我們的教學內容是不是來自於我們自身的求學經驗與心得體會。

  知不足,然後能自反,知困,然後能自強,才是教學時必須考慮的頭等大事。另外,僅對學生的愛是遠遠不夠的,還必須有教學內容,而且教學內容越多越好,越能顯示老師對學生的愛。

  孔子對待教學的態度比喻成“孔子式的愛情”。 “教學,有如柏拉圖式的愛情”和“靜心感受孔子的教學之戀”,認為孔子是把教學當作“戀人”一樣看待的,孔子對教學的痴迷程度,就像柏拉圖把自己的全部愛情奉獻給真理。在沒有職稱、沒有工資,甚至連固定的教學場所也沒有的情況下,孔子還是全身的投入和付出,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柏拉圖式的愛情”——也就是將靈魂中的愛,獻給永恆的真理或美德,而不是世間其他任何可能變動、難以把握的存在。孔子曾有堪於柏拉圖媲美的堅定執著、不畏孤軍作戰的英雄本色以及感人至深的師生情誼。孔子“終身堅持一種信念”是值得我們敬仰和學習的。因為我們幾乎從未像孔子、柏拉圖那樣,有著明晰堅定的信仰,更不要說曾用盡全部力量去追逐信仰,所以我們也從未透過求知、教學體驗過什麼刻骨銘心的愛情,即使我們將愛情寄託於求知、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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