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動一動馬斯洛的棺材板雜文隨筆

讓我來動一動馬斯洛的棺材板雜文隨筆

  

  如果單獨說心理學的人本主義方向,或許很多人會覺得是個很專業化的東西,但如果說馬斯洛的五層需求,可能很多人都能說出至少其中的一部分,在我打辯論的時候,這個需求理論更是被無數次引用,無論引用者是否真的學過心理學,或者切實瞭解過這一理論的使用方式。

  之前經常說學弟學妹們誤用馬斯洛的需求理論是在掀他的棺材板,今天閒來無事,不如我也來動動他的棺材板。

  

  說起生理需求,或許我們想到的是吃飯睡覺,又或者動動邪念,向性生活考慮,但實際上,這個範圍更為廣泛。顧名思義,生理需求是保障人活下去的根本,但我們為了活下去而吃飯睡覺,卻並不止於此。

  為了融入環境,我們會笑;為了引起注意,我們會哭;為了收穫關心和幫助,我們會表現得可憐兮兮;為了防止被欺負,我們學會了憤怒。

  作為最基本的需求,在其他需求被發現的時候便開始脫離主導地位,或許更機械化,更不被注意,但卻是唯一貫穿我們整個生命過程的需求。

  

  面對世界的多變,為了保護生命的穩定,我們總是恐懼或者焦慮,而因為這些負面情緒,我們學會更多知識技能來保護自己,這是安全需求的起因。但安全需求不是亡羊補牢,後知後覺是生理層面的特徵,而安全需求更具有預知性。

  當看到公共場所的滅火器,看到道路上的警察,看到儲藏櫃裡的藥物,我們會有一種安全感,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們更放心,更舒適。

  試問:

  我們都會使用滅火器麼?

  小偷會光顧每個人麼?

  藥物能讓我們避免去醫院就可以痊癒麼?

  顯然這些並不是必然事件,但哪怕知道有其他可能性,我們依舊會在上述環境中更放鬆,這便是安全需求被滿足後帶來的愉悅感。

  

  人是社會和生物雙重屬性的動物。

  我們經常聽到這種表述,卻很少考慮社會存在的必要性。但我們是否想過,如果只有一個人,哪怕我們衣食無憂,我們還是人麼?

  沒有了交流,沒有了互動的思考,我們甚至還不如群居的動物靈活,曾經呂后發明的酷刑——人彘——實際真正折磨人的不是身體上的疼痛,而是感官和社交上的剝奪,將人完全變成了自己生命的囚籠。

  

  據說能夠達到自我實現需求占主導地位的人少之又少,最主要的大概就是旗下層的尊重需求太過廣泛。

  自尊從主客體關係來看,是自尊、他人尊重、尊重他人的整合,而從程度上來看,僅以自己為目標都能產生自傲(自尊過度)、自卑(自尊不足)、妄自菲薄(自尊弱於他人給予的尊重)、妄自尊大(自尊超越了獲得的尊重)等多種狀態,這讓尊重著一層需求的滿足與追求都需要耗費人的'大部分精力和時間,只有達到了上述三個角度上的統一,才能將追求自我實現提上日程。

  

  從上述,我們不難發現,或許我們在做同一件事情,但這件事在不同階段是在不同需求的引導下進行的。

  比如賺錢。

  起初,我們為了溫飽而努力工作賺錢,或許輕微疾病也會被放在賺錢這一選項之後。

  漸漸,溫飽之上的小康生活讓我們可以將部分金錢投入到低價的享受生活中,電影,音樂,書籍這些內容開始豐富我們的生活,我們開始以預防的目的進行消費,藥物、消防、勞保、保險,生活在穩定的情況下開始產生質量的提升。

  不知不覺間,或許經濟的積累已經初見規模,這個時候,無論是追求更高的位置還是追求更多的金錢都逐漸向社交層面的改善和尊重層面的獲取轉移。

  沒有哪個富豪可以把自己的錢全都花在生活當中,他們的錢已經遠超過了生存與安全需求的範疇,投資、公益、收藏,實際上對他們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他們從事的,更多的是獲得社會認可和社會尊重的事情。

  或許在這一階段,有些人已經將自我實現放在第一,馬雲喜歡武術,喜歡電影,於是出現了《攻守道》,哪怕情節很簡單,哪怕有人叫好有人唱衰,他已經有足夠的底氣和財力來實現自己的個人願望,而不是要跟在社會或者高層次的人身後“搖尾乞憐”。

  

  或許我們都在迷茫,都在焦慮,

  或許我們也有憧憬,也有夢想,

  我們總是用詩和遠方來安慰自己,

  用“熬”來形容眼前的苟且,

  不曾發現每個階段我們都是在拼搏,在追求,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我們掌握著自己的人生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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