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覺哉家書讀後感

謝覺哉家書讀後感

  《謝覺哉家書》,是大時代影響知識分子命運的一份如實記錄。其中抗戰時期的書信,可作後人瞭解早期共產黨人情感世界的珍貴文字。

  謝覺哉家書的讀後感

  從晚清秀才到民國教師,再到成為最早追隨中國共產黨的老一輩革命家,被尊為“延安五老”之一的謝覺哉,一生歷盡中國現代史的變遷與滄桑。《謝覺哉家書》涵蓋謝覺哉從20世紀20年代到60年代的115封家書,文字生動情感真摯。書信中除了表達對家鄉、妻子的惦念,對子女的諄諄教導,對鄉親故友的感懷之外,還涉及了讀書、養生、提倡節儉等話題,體現了老一輩革命家嚴於律己、以身作則的優良作風,為後人樹立了榜樣。

  初讀謝老的家書,著實為謝老在書信中流露的對妻子的惦念所動容。“四十一年前的秋天,我和你結婚了,那天,不記得誰在房裡唱“送子”,我的外公拉我進去,說是什麼“大事”。現在我倆的孫男女都已十多歲了,你看時間過得多麼快!”書中這一段雖是平常不過的感嘆時光逝去,但是我卻從字裡行間感受到一位老革命同志在錚錚鐵骨下的柔情,四十一年如一日對髮妻的尊重與愛護。

  謝老書信中對於子女的諄諄教誨,更是值得我們去學習,去提倡。謝老對於子女的期待,既非飛黃騰達,也不是聲名顯赫,而是“有用”二字。去做一個對國家、對社會、對人民有用之人。聯絡到前不久習近平總書記提倡注重“家風”,彷彿耳邊響起謝老的教誨。家風在我國傳統文化中,歷來佔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從諸葛亮臨終前留下的“靜以修身,儉以養德”;再到老革命同志董必武等人對子孫後代的嚴格約束,無一不體現著“人遺子孫以錢財,我遺子孫以清白”這句話。

  縱觀當今社會,許多家庭的孩子,特別是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備受矚目,家庭教育好的,表現得低調、謙遜、上進和理性。他們懂得避免特權意識和特殊享受,用努力來證明自己,正緣於有著正派良好的家教、家風,而與之相反的則是如?李剛、李天一們?,把權錢交易當兒戲的官二代、富二代,可以預見,就是得到有權勢父母的寵溺和縱容。

  國是千萬家。家庭是社會最基本的細胞,是涵育國風、民風、官風的基本單位,國風的形成必然依賴於家風的建設。因此,在當今精神文明與物質文明齊頭並進的新形勢下,學習像謝老這樣的老一輩共產黨人的家風教育很有必要。這對於我們繼往開來、與時俱進,建設文明、民主、法治的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有著非常深刻的價值。

  謝覺哉家書中的情懷

  謝覺哉是早期共產黨人,著名的“延安五老”之一。他早年依傳統文人路徑讀書,求功名,曾歷縣考、府考、道考,在科舉制度廢止前,考中末代秀才。後來,他讀書得來的知識、才華與修養,都用到了其傾心投入的革命事業中。

  最近出版的《謝覺哉家書》,是大時代影響知識分子命運的一份如實記錄。其中抗戰時期的書信,可作後人瞭解早期共產黨人情感世界的珍貴文字。

  謝覺哉在家鄉湖南寧鄉教書時,接觸到了進步思想、革命學說。後來,他到長沙辦《湖南通俗報》,又任教於湖南第一師範附小,進一步靠近了中國共產黨建立前後的活動。1925年,謝覺哉加入中國共產黨,人生道路隨革命而蜿蜒,由湖南而湖北、上海,由上海而江西蘇區、陝北延安,長期與家鄉親人音信不通。

  1937年初,謝覺哉日記寫道:“第一次發家信,代之以詩。”此時,他離別家鄉已整十年。這封家信說:“冷冷關中月,颼颼塞上風。星霜忽十易,雲山猶萬重。憶昔少壯時,春出歸必冬。蹉跎三十載,汝嫗我已翁。謂有敝廬在,偃息相與終。……我行山川異,南北又西東。徒手出蛟窟,揮鞭入蠶叢。……家鄉時入夢,風景依稀中。園韭綠如褥,庭松蒼似龍。稚子已逾冠,雛孫正應門。別離何足惜,貴不負初衷。國破家寧在,貌衰心尚童。偶因朔風便,一紙當告存。”

  信是寫給家鄉何夫人的`。何夫人出身中醫世家,其父中過舉人。自幼庭訓,私塾三年,詩書陶冶中,何夫人明事達理,有丈夫氣。曾有保安團為“清剿”共產黨人闖進家門,眾人皆避,何夫人“獨自一個和他講理,氣盛理直,把那些要放火燒房子的丘八駭住了”。

  1939年,謝覺哉收到“雛孫”的信,說“今年十月祖母六十正壽,望祖父回家”。謝覺哉時任陝甘寧邊區政府要職,自知不可能回家,遂以回信作“壽文”說:“四十一年當中,我在外的日子佔多半,特別是最近十幾年,天南地北,熱海冰山,一個信沒有也不能有。最近可以通訊了,但回家的機會,還得等待。如果是平凡女子的話,不免會悔不該嫁個讀書郎,更悔不該嫁個革命者。……再過一十九年即是我倆結婚的六十週年紀念,老話叫‘重諧花燭’,要重新拜堂行禮。那時候,也許不要到那時候,革命已經成功,國家安泰,我能夠告老還鄉,重溫夫妻舊夢。”

  《謝覺哉家書》所收原件手跡文影中,這封信很特別。信首以“為敦秀吾妻六十生日寫”作題頭,信末又附整整齊齊三行文字——“一九三九年九月八日,你的丈夫在一萬里外於日本強盜飛機猛炸之下寫成,隔你的生日尚有三個月。”信長四頁紙,全篇文字工整、端莊、骨力內蘊、章法謹嚴,無一塗抹修改處。不說內容,僅就字論,既有標準館閣體的看家功夫,更有明顯超越館閣體的大家風範,完全可作法帖臨摹。或是因此,《謝覺哉家書》裝幀中封面選用的文影,便取自這封書信。

  1945年4月3日,謝覺哉又一次寫信給何夫人說:“看了你們的信,知道你們的生活很苦:‘過年渡水,稱幾斤肉’,‘好久喝不到酒’,‘四婆婆連油鹽都欠缺’,還要一天忙到晚。”他誇獎女兒冰茹在艱辛中“自己勞動養家”,鼓勵兒女勤勉向學,做有出息的人。說到妻子,謝覺哉表示“聞冬姊頭髮全白,還能自己種菜、餵豬、洗衣、做飯,不過應該吃得好一點,不要太省了”。說到自己,則告訴家人“我自然也老了,但還沒什麼病。生活很快活,不需遠到人掛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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