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威尼斯電影節獲獎電影《傑出公民》觀後感
2016年威尼斯電影節獲獎電影《傑出公民》觀後感
我們常常讀到詩人們緬懷故鄉的優美詩句。在詩人們的生花妙筆下,在記憶之光的柔情照耀中,故鄉溫馨而又美好。然而真實的故鄉,是否真有詩人們所描述的美好?下面是相關的範文,歡迎欣賞與借鑑。
《傑出公民》【篇一】
“我的故鄉——薩拉斯,我書中的主人公,他們永遠無法離開;而我,也永遠無法回去。“ 功成名就的大作家接受了故鄉的邀請,回去接受‘傑出公民’的頒獎儀式,而他的迴歸,再次介入故鄉的生活似乎只是驗證他的“無法回去”。
作家的故鄉薩拉斯,符合中文語境中‘小鎮’的定義。和大城市相比,‘小鎮’除了人口規模,城市建設,更有著價值觀的定義標籤。閉塞,因循守舊,沒有開放的心態,當然大城市也有很多這樣的人,只是在小鎮,這樣的人群更為集中,價值觀更為聚合。他們是作家的同胞,他‘書中的主人公’。
一開始出場的接機司機就是一個有趣的嘲諷,當作家在野外為了取暖,不得以而撕書點火自嘲後;司機卻很從容地當著他的面撕了書來擦屎。然後是形態各異的故鄉人一一登場,不斷挑釁作家的原則和價值觀。
在這裡,作家的名氣和他本人被分離開了,人們推崇他的諾貝爾獎作家的頭銜,跟拍他,載著他遊街、演講、拍照,立雕像,各種吹捧,極盡誇張、尷尬之能,但對於他本人,他的'思想,大家卻並不瞭解。在公開課上,聽眾“為什麼不多寫點美好的東西?’的疑問徹底否認了他的寫作。
在繪畫比賽中參賽的博士是小鎮最有代表性的人物,他是小鎮價值觀最堅定的捍衛者,在他和作家的對抗一步步升級中,我們能看到了薩拉斯的人對於藝術的無知和漠然,作家的抗爭看上去很徒然,終於放棄離開時,卻在童年老友及其夥伴的瘋狂的槍下到了‘死亡’帶給作家的平整有序的體驗。
這是一部小說創作的過程,作家在諾獎頒獎典禮上說:“這樣一致的認可與讚美決定了作家寫作生涯的結束。” 而在他的故鄉,在抗爭中,被討伐,驅逐中作家又有了創作的靈感。電影用了章回體的形式,和作家的小說虛實交錯,是小說的創作靈感和過程,至於多少是虛構,多少是真實?‘真相併不存在,只有解構和詮釋。’
《傑出公民》觀後感【篇二】
這部電影中有很多,之所以說是名言因為是諾貝爾獎獲得者劇中的主人公說的,根據劇情適時的表達出來,這也是小說比不上電影的一方面 表達多樣性。
有幾句還是很值得推敲的,我比較在意的一句真實和虛構只是詮釋方法不同,我現在明白了有些人為什麼可以等著雙眼說瞎話,他們眼裡沒有道德標準,就像劇中的傑出公民一樣不信教不受社會常理約束。在劇中被罵成叛徒,靠詆譭自己的家鄉成名,想當年離開家鄉不是帶著憤恨嗎,虛構的作品都是以自己的家鄉為背景,還從頭至尾說那句所有靈感都來自於此,那句離開了卻依然還在貫穿全劇。
文人有種自命不凡,劇中主角做哪輛車好像都會拋錨,被惡魔眷顧,而又情場得意,佔據著昔日女友的心又操了情敵的女兒,把劇中所有人都描寫的那麼不堪,唯一有一些人沒有醜陋的嘴角卻是無知的愚民,至於那個旅館小生活脫一個狗腿子,要不然那麼多想拜訪的都攔在門外卻放妙齡女子進來,第二次直接躺在床上。
為什麼事隔四十年要回鄉呢,父親去世卻不回?在片尾作品朗誦中說是源自一封邀請信,文人的虛偽表現的太徹底了,記得剛開始決定要去前的遠鏡頭嗎,思念的面容及食言後的獨自前行,如果帶著女秘書就不會有這樣的文化衝突了,就像那副本應該第一名的繪畫,沒有了背後的巧合就不會成為佳作,當然獨自前往主要是因為前女友,市長的邀請衣錦回鄉本想風光大駕但卻囧事不斷,沒有了秘書的輔佐一直被左右,強忍著擁抱會面被利用,最後爆發了訓斥那個自以為是作品主角兒子的人,要知道俗人認為的推卻只是假客氣。先是拒絕幫助殘疾人而後打電話叫助手匯錢,為何?不想扮演上帝的角色也不想被人稱之為惡魔嗎,還是怕麻煩。草了女粉也成為炫耀的籌碼了嗎,人家炫耀每天都可以操你前女友,讓你難堪了,你也是同樣的嘴臉開始炫耀了,摘下頭盔那一刻觀眾都笑了,你心裡也笑了吧
對世界的現實不接受的人成了作家,作品中虛構世界看似還說的過去,那你的作品中怎麼沒有美好的東西,同樣一件事一個人只看到好的東西另一個人只看到壞的方面,說明了什麼,當傑出公民被問到時無言以對,一開始獲獎感言中說到之所以得獎因為國王需要這個世界需要,揭示了社會的本來面目,文人的高傲自大展露無疑,國王拍手了大家才跟著稱讚,很多人都說這是部高分電影也是如此吧
的確這是部好作品,大部分人都習慣性把一件事一個人分對錯好壞,大家都說好你也只能跟著說好要不只能敵對,那你覺得劇中主角對嗎,可憐的殘疾人做錯了嗎,一種社會現象無奈時只能嘲諷嗎?遇到殘疾人乞討時給不給都錯了,也沒錯。說法不同結局不同
自由 土著居民文話裡沒有這兩個字卻與自由同在,現代文明人一直推崇追求卻始終得不到,甚至給自由定義都是不自由的。主人公的老相好明顯是被禁錮在了身份道德思想之中,我們的傑出公民為什麼不解救呢,最後一章狩獵對應著逃亡,卻也不能自由的選擇,面對這個不完美的世界也只能在文學中諷刺了。
《傑出公民》觀後感【篇三】
丹尼爾狂妄,不通人情世故,所以該吃槍子兒?
假如作家就這樣天天順著別人,跑個場,搭把手,站個臺,估計永遠成不了作家,至少是世界級的作家。傲慢,看不慣周遭,說話行事都異常,或拽或孬,這不就是一些大作家的氣候麼?陀思妥耶夫斯基經常下賭場,經歷生死,非常人;卡夫卡很懦弱,在個人情感上總是拿捏不定,幾次毀婚約;喬伊斯就更不用說了,從來很囂張,還時常出賣朋友……大家都一致,那大家也就只是一個小鎮上的公民了。把好話無底線地亂用,那不是作家,那是虛偽的政客和投機者。
面對要輪椅援助費的老者,丹尼爾說得好,我不是慈善機構,也不是政府機構,實際上我只是一個作家,我的責任就是寫出艱深的作品,讓人們更好地認識我們的世界,其他的我管不了。
當然,作家也有柔情,也會心軟。丹尼爾最後還是讓秘書給老者買一個價值數千元的輪椅;他也放不下舊情——或者他的書中還演繹出不少故事。正如嘴毒的納博科夫喜歡蝴蝶,給妻子薇拉的書信也滿是蜜糖。
對於書寫故鄉的作家而言,回鄉不如一直離鄉。正因為離鄉,才有美的故鄉,即使是批評,也是一種美。一如沈從文的邊城,迅哥兒的S城。
作家的故鄉,在文字之中。而作家,他們只有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