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新作《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觀後感

李安新作《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觀後感

  《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影片題材是公眾關注的焦點。以下是小編整理的《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範文,希望對你有幫助哦

  李安新作《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觀後感一:

  《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卻出乎意料的面對兩級性評價

  美國那邊的評分才5分左右,

  而豆瓣評分一如李安片的平均水準,

  8分之上。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兩級分化?

  在婧婧看來,可能是兩地對錶達方式接受度的不同。

  美國人想看一部反戰電影,李安說:“不!”

  李安的電影從不表達觀點

  他只是把真實拍給你看

  《比利 林恩的中場戰事》

  描述的是一個從伊拉克戰場回家休息的年輕士兵,

  參加一場文藝演出,遇到的人和事,

  並最終回到戰場上去的故事。

  這部電影選在11月11日美國的退伍軍人節上映

  不得不說非常有深意

  經過了伊拉克和阿富汗戰爭

  美國社會中退伍軍人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呢?

  給你幾組資料:

  美國目前共有3000名死囚,其中10%是退伍軍人

  120萬退伍軍人沒有醫保

  5萬退伍軍人無家可歸

  退伍軍人自殺率比平民高50%

  患有精神疾病的2.2萬名軍人失去福利待遇

  他們是一群邊緣化的人,

  青春獻給戰爭,毫無一技之長

  有些還在戰爭中留下了嚴重的創傷和心理疾病

  美國社會對他們的態度

  從原來崇拜的英雄變成不安定的`盲流

  政府對他們的態度更像是用完就棄的棋子……

  在這樣的大背景下,

  美國主流社會當然希望

  李安能拍一部高舉反戰大旗的影片

  但李安並沒有說教

  而是把美國社會的扭曲拍給你看

  每個人好似都很在乎戰爭,但其實根本不在乎

  林恩的家人不在乎,

  他們對待從戰場回來的林恩就像兒子出了次遠差回來,

  父親覺得他去戰場

  是磨鍊,是必經的過程,是愛國的表達方式。

  那些向他致以敬意的普通民眾

  只是對一個偶像傾訴愛慕,當成發洩情緒的渠道而已。

  那個他一見鍾情的女孩

  也並沒有把他當一個男孩看,

  她是他心中英雄的符號,強大不允許懦弱;

  只能上戰場送死,不能臨陣脫逃!

  每個人都在談論戰爭,卻沒人能真正瞭解戰爭!

  李安新作《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觀後感二:

  自從120幀4k技術被大張旗鼓地宣揚,李安的這部《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就註定會引發一場爭議。在海外上映後口碑撲街似乎更加引發了中國觀眾的興趣。不知道其他“低配”版本的觀影感受如何,標準的120幀4k畫面給人的感受很詭異。這部電影充斥著大量面部特寫,原本只需中景的鏡頭都被義無反顧地推得極近,幾乎每個角色都頂著紅鼻頭以及泛著血絲的面頰和眼睛。這是啟用這種技術的初衷或者副作用——李安企圖在這部作品中把一切變得纖毫畢見。所以,沒有什麼比毛細血管破裂帶來的紅暈更能表現這一點。當男主角林恩和拉拉隊員在帷幔後偷偷親熱完畢,尷尬地走回座位時,班長問他,為什麼像剛打了炮一樣?(中文翻譯故意迴避地改成了‘像剛剛睡醒一樣’),那種羞澀、掩飾和努力迴歸清醒的微妙紅暈,只有這樣的細微的技術才能得以呈現。但是,這樣的“真實”恐怕不是現實意義中的“真實”,它更像是顯微鏡下的“真實”,一種“超真實”。

  這種技術剔除了電影獨有的某種質感,這也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人都覺得這更像是在看高畫質電視。它或許更加適合表現足球比賽或者現場演出之類的內容,色彩豔麗,對比強烈,近處的毛孔與皺紋都可以被凝視,遠處的不同風景也都層次分明。怎麼說呢,這有點像影象範疇中的“恐怖谷”理論,一旦真實度超過某個上限,它就有點古怪了。

  不知道擅長故事敘述的李安把多少精力放在了研究技術之上,至少從故事本身的層面來講,《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還有更好的敘述方式。這種在熱鬧現實和殘酷戰場之間閃回銜接的方式十分老舊,更何況在很多時候,它的轉折做得過於生硬,比如慶典的焰火聲、瑣碎生活中敲擊桌子的聲音都成為了觸發記憶的扳機,引爆對戰場炮火的恐懼,這種做法,次數多了就顯得了無新意。其實,這個故事也並非在表達對於戰爭的態度,更多的是在向人們展示,現實生活有時猛於炮火。

  在真實的戰火中被當做英雄的人,一旦回到俗常,就必須被納入一場表演。而林恩和他的戰友們所經歷的一切一旦進入影像、解釋、傳頌與報道,就都被娛樂化了。他們的恐懼、自豪和悲傷都化成一種象徵和固定格式,進而被消費。林恩和自卑的姐姐與疲憊的家人重逢,和想用他們賺錢的二流經紀人周旋,與充滿算計的球隊老闆對峙,更何況還有一群把他們當做異類的吃瓜群眾需要應付,自以為是的能源公司老總,沒完沒了詢問他們各種槍械功能和殺人感受的橄欖球隊隊員,日常場景儼然突變成為戰場,人們的語言、觀點和審視態度都像是子彈,林恩和戰友們像無辜的動物,被一群人環伺。林恩對只肯出五千五百美金的球隊老闆說,“你還不如那些聖戰分子懂得對我們尊敬。”那些聖戰者至少還是以命相搏,但這個衣著體面的富人,不過給出了打發乞丐的價碼,就企圖買斷這幾個戰士的敘述權。某種意義上說,這群現實中的人們更危險。

  一群穿越生死計程車兵,遠離戰火之後,發現自己必須被納入一部電影才能把生死變現,被世人銘記,但很快就沒人願意投拍這樣一部電影,他們成為了一種用後即拋型裝飾物,用來短暫地被別人拿來裝點自己的情操,他們最終拒絕了這種娛樂化的狀態,寧願選擇回到生死未卜但真真切切的戰場。這個故事中植入了有關拍攝電影的橋段,充滿小小的自嘲和幽默,電影成為了一個象徵,有關資本、有關娛樂化、有關對於留存記憶的需要。這其中有李安自己作為電影導演的一些隱秘又有趣的心緒和況味。

  這一群有著戰爭心理創傷後遺症的人們還是要選擇回去,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戰場。回到那裡,對於他們自己來說更像回家,對於旁人來說,只有在那裡,這群人才真正維繫了英雄的模樣,這一點才最殘忍。但是每條情感線索,在這部電影中都沒有被更深入地呈現。

  其實,這個故事,以李安對人物心理細膩的把握和故事講述節奏的精到,足以可以呈現出另外的方式,但現在更多的時候為了呈現技術上的先進更損失了太多其他的韻味。目前看來,這種技術不太能代表著未來電影發展的方向,至少不適用於這一類故事。電影的發展方向絕不是線性的愈發清晰,相比於技術,它存在的價值還是基於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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