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版九年級下冊六單元作文:歲月如歌-笨小孩-2000字
人教版九年級下冊六單元作文:歲月如歌-笨小孩-2000字
一我是差生
從辦公室出來時,天色早已昏暗。我面無表情(我還能有什麼表情呢?興奮?激動?悲哀?恐懼?什麼都沒有,只是冷漠),夜遊殭屍般行走在路上,這條辦公室通向教室的短短的過道,是我升入初中以來經過次數最為頻繁的走廊。
我是辦公室的常客。
絕不是因為我是老師的驕傲,喜歡不恥下問地跑去向老師討教問題。
而是因為,我是差生。
換句話說,關於求教,我的被動是不等同於優等生的主動的。
“你實在笨得可以。”老師的話再次迴盪在耳畔。在她那長達1小時的嘴唇的一張一之中,我唯一聽清且深表贊同的只有這一句。
我笨,我瞭解。數學幾乎就沒怎麼及格過,英語我是聽不懂的,況且每次學英語總會讓我產生崇洋媚外的負罪感。這樣說我的語文應該是拔尖的,然而極富諷剌性,班級平均分於我也是遙遙相望。至於幾何,是我唯一曾經產生過好感的。記住,是曾經,而且註定只能是曾經,這也全歸功於兒時玩的拼圖遊戲。只是再後來,我逐漸不滿於幾何題目線條的陡增。那麼多條線纏在一起,一如蘭州拉麵,真想一口把它吞掉。線段的.繁多使圖形宛若一張大網想把我牢牢套住。於是,我掙脫了,見異思遷地投入了網際網路的懷抱。
我的網名——天才笨笨。之所以取“天才”並非為吹捧自己,只是因為“天才”意為“天生的蠢材”。這樣的網名和我,是絕配。
“這樣說,你的電腦水平一定不錯。”——好友晴說。
“……”─我笑笑,不置可否。
誰最清楚?我自己。上網從來都是打遊戲或聊天,不到子時決不罷休,小小的菜鳥,不足掛齒。第二天兩個黑黑的眼圈倒是與各位同學如出一轍,只是區別在於他們是因為熬夜苦讀而已。遇上瞎眼的不知底細的高年級同學居然也會看著我的黑眼圈似鑑賞美術作品一般然後痛惜地搖搖頭:“你們真可憐啊!”
可憐?我感到可笑。
二我討厭
第二天,一個陽光萬里轉為煙雨朦朦轉而滂大雨的下午,又要髮捲子,我無聊地咂咂嘴,突然想起昨晚的夢。夢裡大堆大堆數學符號扭來扭去晃著細細的小胳膊小腿兒衝我大喊:“白痴!要檢驗!”就這樣把我給吵醒。
然後,現在我正坐在板凳上,身在教室心在外。陽光輕輕地灑滿一身,感覺超舒服,困困的,又打個哈欠,昨晚可真過癮,要不是因為白天體育課太累,平時戰到凌晨也無所謂。
老師開始報分。
我再次打個哈欠,順帶伸了個懶腰。
……
“何宇秋,24分。”“唔”我眨了幾下眼皮,表示知道。順便掃視了一下全班,大家依舊我行我素,絲毫未起任何波瀾。
他們都習慣了,我還能有什麼異議?
只是有一次,我突發性地苦熬三個星期,終於得到了一個挺不錯的分數,人群中立時波瀾大起,眼光全部投向我,幾乎要把我砸死,令我驚恐地想到了魯迅說起的“吃人”。於是我退縮了,深深埋下頭,這倒正合他們的心意,交頭接耳:“你看,果然心虛了。”
我明白了,笨小孩是不可以考好的。
況且我又那樣討厭考試。
在我看來,(只是在我看來)考試是一種虐待行為,是先得到知識的人對後得到知識的人的一種虐待,一種幸災樂禍,一種五十步笑百步。
鄭淵潔叔叔說的。
小孩子當然要聽鄭叔叔的話,我很乖。
所以,考試對我來說與上課沒什麼兩樣,依舊神態自若,悠哉悠哉。
唯一不同的是考試時不能睡覺。哇!考試時睡覺一定很另類吧!或者,像上課時一樣聽收音機?只是我不想招人耳目,寧願在草稿紙上畫美女也不肯輕易在捲上落筆崐(不僅因為不會,也由於字很爛)。這樣子,能練出個當代徐悲鴻也不錯啊!只是我畫的與其說是美女像不如說是豬頭。
唉!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