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級下冊六單元作文:背起行囊走四方
八年級下冊六單元作文:背起行囊走四方
背起行囊走四方,踏著是歷史,揹著是書箱,縱身幾千年,橫跨幾萬裡。——究竟是什麼有這麼大的威力呢?對了,這就是文學,是古代的寫景。
而又因為其情景交融,故不僅可以使人見景,又可使人通情,可謂是世上最划算的旅行了。
在這裡有張九齡《望月懷遠》中“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的戀戀念情;有王維《使至塞上》中“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雄奇風光;有李白《早發白帝城》中“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的疾濟喜情;有青蓮《論詩》中“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詩情雅韻;有太白《送孟浩然之廣陵》中“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的依依離情;有李商隱《晚情》中“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情”的珍老惜時;有張繼《風橋夜泊》中“孤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綿綿旅情;有俞文豹《清夜錄》中“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的天然哲思;有柳宗元《漁翁》中“煙銷日出不見人,欸乃一聲山水綠”的鄉村剪影;還有孔尚任《桃花扇·哀江南》中“白鳥飄飄,綠水滔滔”的冶情佳境……
面對這些美妙的詩句,我們似乎可以研究一下古詩詞中“情,思,景”的'關係。明代的袁宏道在《敘小修詩》中曾說:“情隨境變,字逐情生。”同時代的學者袁枚也說:“品畫先神韻,論詩重性情。”
那麼,在對古代詩詞的管中窺豹中,似乎可以得到一個關於“情,思,景”的這樣的結論:以情觀景或因景生情,然後又由景而思。這或許是大多數作品的寫作模式,我們把這種寫作模式叫做“即興寫作”。那麼,在“即興寫作”中應偏情呢,還是偏景呢?
清代的吳喬這樣說:“古詩多言情,後世之詩多言景。如《十九首》之中:‘孟冬寒氣至’,建安中之子建《贈丁儀》:‘初秋涼氣發’者無幾;日盛一日,梁陳大盛,至唐末而有清空如話之說,絕無關於性情,畫也非詩也。夫詩以情為主,景為賓。景物無自生,惟情所化,情哀則景哀,情樂則景樂。唐詩能融景入情,寄情於景,如子美之:‘近淚無乾土,低空有斷雲’;沈下賢之:‘梨花寒食夜,深閉翠微宮’;嚴維之:‘柳塘春水漫,花塢夕陽遲’;祖詠之:‘遲日園林好,清明煙火新’;景中哀樂之情宛然,唐人勝場也。宏嘉人依盛唐皮毛以造句者,本自無意,不能融景,況其敘景惟欲闊大高遠,於情全不相關,如寒夜以板為被,赤身而掛鐵甲。”
這其中便揭示了詩的創作原則:“情為主,景為賓”,“景物無自生,惟情所化”,“融景入情,寄情於景”。至於孰輕孰重,不言而明。
本著這些原則,繼續賞析古代寫景的詩,璣珠與瑕疵便會自生。
應該說,這是確是一場划算的旅行,不僅領略了天下風光,更瞭解了詩人的心胸情懷,還能小試牛刀品頭論足,快哉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