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湯的臨床運用的心得
白虎湯的臨床運用的心得
白虎湯首見於《傷寒論》,176條,“傷寒,脈浮滑,此表裡俱熱,白虎湯主之。”350條:“傷寒,脈滑而厥者,裡有熱,白虎湯主之。”219條:“三陽合病(太陽、少陽、陽明三經證候同時出現),腹滿身重,難於轉側,口不仁(語言不利,食不知味)面垢,譫語貴遺尿,發汗則譫語,下之則額上生汗,手足逆冷。若自汗出者,白虎湯主之。”是以,白虎湯為治陽明經證,熱厥,三陽經合病證以及陽明經胃熱熾盛的主方,治陽明證汗出、渴欲飲水,脈洪大浮滑,不惡寒反惡熱,以及中喝煩熱而白虎湯首見於《傷寒論》,176條,“傷寒,脈浮滑,此表裡俱熱,白虎湯主之。”350條:“傷寒,脈滑而厥者,裡有熱,白虎湯主之。”219條:“三陽合病(太陽、少陽、陽明三經證候同時出現),腹滿身重,難於轉側,口不仁(語言不利,食不知味)面垢,譫語貴遺尿,發汗則譫語,下之則額上生汗,手足逆冷。若自汗出者,白虎湯主之。”是以,白虎湯為治陽明經證,熱厥,三陽經合病證以及陽明經胃熱熾盛的主方,治陽明證汗出、渴欲飲水,脈洪大浮滑,不惡寒反惡熱,以及中喝煩熱而渴等症。由漢至清代,千餘年來,醫家遵仲景之書為鼻祖,由於該方藥筒效宏,治病廣泛頗為後世醫家所選用,目前有臨中堪稱之為廣大普清熱劑(殺菌劑、消炎劑)。《方劑學》以之為清氣分熱的首方,並譽為清熱劑的三大基礎方之一。
一、配伍嚴緊,藥簡效宏:自虎湯是由:生石膏一兩((50g) )、知母五錢(18g)、生甘草三錢(6g)、白粳米六合,(9g) 以水一斗,煮米熟湯成,去渣,溫服一升,日三服。四藥(辛甘苦)三味組成。方中石膏辛甘大寒、質重氣輕,入肺胃二經,善清陽明裡熱而透邪外達,且能上透清竅而止頭痛,以除陽明氣分之熱為主。故為君藥。知母味苦性寒、質潤,性寒以清其熱,質潤以滋其燥,功善清熱養陰生津以助石膏清熱除煩,又能使壯熱灼傷之胃陰得以滋養,是為臣藥。二藥相輔相成新如姊妹,相須為用既能大清陽明內蘊之熱,又能養陰除煩止渴。炙甘草、粳米養胃生津,使大寒之劑無殞脾胃之弊。諸藥合用共奏清氣洩熱,生津益陰之功效,藥雕四味配伍嚴緊,可謂藥筒效宏之良劑。
二、宜合病機,毋拘“四大”:後世醫家把《傷寒論》中自虎湯所治之證扼要歸納為“四大“證。即大熱、大汗、大煩渴、脈洪大作為臨證剛領,固然應以尊守,但不能墨守成規。無論“四大”證全否皆可選用,有的臨床中懼此方而不用,臨證中巧遇“四大”證時方謹用之,稍有不顯輒即改方或加味,城為未所握方義,把所為之“白虎”以為真虎了。如此,豈不將自虎湯置於無用之地嗎?以古方應今病,“四大”證俱全者甚少,況古今人的體質大不大相同,古今氣候變化有別,居住環境特異,為了研討和擴大對該方的運用範圍應參閱一下文獻記載。例如,《奇效良方》用治“小兄痘瘡、(即天花)麩癔、瘡毒佘熱並溫熱病者”;《和劑局方》用治“夏月腫毒,身熱而渴”;《此事難知》用治“陽明經身熟目疼、鼻幹不得臥,不惡風寒而自汗,或惡熱,脈尺寸俱長者”;《醫學入門》用治“時氣瘟疫雜病,胃熱咳嗽” 等;近代用治多種急性傳染病或非傳染性急性熱病,如流行性感冒,流行性乙型腦炎,流行性出血熱,大葉性肺火,小兒麻疹,產後發熱及中暑。除此之外,我在臨床中還用於口腔、口舌糜爛、生瘡、口臭(按:牛某、男、37歲、系河南電建二處工人,曾患口臭、且臭氣燻人、無法面對他人、非常苦惱,已兩年佘用白虎湯五劑而愈),牙齦紅腫疼痛滲血、頭痛及眉稜骨疼(按:蘇某、女、22歲、系林縣人、患眉稜骨疼一年佘用白虎湯三劑證狀減半、六付徹瘳),食積發熱腹脹、矢氣頻多氣味穢濁(按:嶽某、女、27歲、系焦作衛校職工、患腹脹、矢氣頻多且氣味穢濁、欲放屁時有燒肛感、不敢進入人群已半年多,用白虎湯三劑而愈),鼻衄等均獲良效。如此,焉有“四大”俱全之特徵,甚至全無。病種各異,但病機則同,均為外邪化熱入裡之故。開拓古方,是我們從事醫務工作者的職責,靈活運用尊古法不泥古方,無論有否“四大”證,凡符合病理即可選用。例如:曾治一例趙某、男、20歲、祖籍滑縣、在焦作打工、患高燒住市中醫院三日未解,於八六年八月十日晚其哥延佘入院暗診。
臨床表現:高燒39.7℃、呼吸氣粗且人中溝紅腫、惡熱面赤、無汗、渴欲飲水、舌質紅、苔白厚乾燥、脈洪大。
診斷:高燒(表裡俱熱型)
方藥:石膏100克、知母50克、炙甘草20克、粳米20克。一付急煎服之,我與其哥待在路旁小飯店飲酒,藥進兩時許進病房觀察,燒勢減其大半,四小時後繼服二料至夜十二時病退,次日以原方減半量再進一付收功,遂即出院。
三、選用白虎,量宜權衡:白虎湯是治療溫熟性疾病,用之恰當,實有立杆見影之效;用之不妥則禍不旋踵。雖不拘“四大”,但又不能亂用。《傷寒論》中早已告誡曰:“傷寒、膿浮,發熱無汗,其表不解,不可與白虎湯。”吳氏在《溫病條辨》中論述祥:“白虎標悍,邪重非其力不舉,
用之得當,原有立杆兄影之妙,若用之不當,禍不旋踵。懦者多不敢用,未免坐誤事機;孟浪者,不問其脈證之若何,一概用之,甚至石膏用之斤佘之多,應手而者固多,應手而弊者亦復不少。皆未真知確見其所以然之故。故手下無準也。”對此,吳氏又提出了“四禁:”“若其人脈浮弦而細者,不可與也;胍沉者,不可與也,不煩者,不可與也,汗不出者,不可與也。”以我之見,雖有大熱之象,但脈浮無力或脾胃素虛,險盛格陽者,斷不可用之。
有關劑量宜大宜小,治病不在乎藥量之大小,貴在適中,若病重藥輕會致杯水車薪無濟於事。若病輕藥重投之猛浪則會反過病所。應視其病情輕重而權衡增損之。石膏乃礦石之輩、貿重、用量相對宜重,成人一般可用30—60克。若患者體盛熱勢鴟篤持續不解者量宜加大。尤其今之石膏粉與昔日之石膏塊相比,石膏粉經過粉碎加工已改變了原有效能,質次力弱易糊藥鍋底,更宜加倍用量至100—500克每日可服兩劑,也可以湯代茶時時飲服,如此之法對除大熱,救垂危均可獲滿意效果。但用量過大絕非無限,本品畢竟為寒涼克伐之品,中病即止,不必繼服,免傷中陽致為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