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路車散文
三十六路車散文
還是那輛車,還是那個座兒。不過這次只有一個人。
望著窗外飛逝而去的霓虹,想起那年的十月,在盛會之餘與你初見。
一個偶然的眼神,註定了太多太多。拜別已久的眼淚也再次顯示了我當初脆弱的諾言。
怪不得有句話說;謊言,就是聽得人當真了,誓言,就是說的人當真了。
想讓那璀璨的夜景迷惑眼睛,可過去的一幕幕還是倔強的翻了上來只是我的愛,太卑微了而已。
一個小時前的一句簡單的對話居然可以推倒那麼堅固的多米諾愛情之牌。它,真的堅固嗎?卻原來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眼睛,真的很能欺騙人。心,更容易迷失自己。
通常說廢話的人,其實都……簡單無聊的話裡其實都是有著尋找之音的告示。
許久的這之後,男人和女人會有不同的表現。
男的,是面對現實想著怎麼接收它。
女的,是面對現實想著這不是真的,如何去逃避它。
這就是為什麼希特勒說,世界上最無能為力和無法挽回的事情只有兩件,一個就是倒向自己這邊的牆,另一個就是倒向另一邊的女人。
想清楚當時的情況之後,接下來做得,怕只有喝酒了吧。
這種最常見,卻並不怎麼有效的方法備受親寐原因,是因為它真的做到了唯一。唯一的難度可比讓大學生每天六點之前起床。
難能可貴的,酒都有人買好了。要說這年頭訊息傳的比病毒還快,那我就錯了。這也讓我看到,這個世界除了你我,還有其他人。我的世界,除了你,還會有誰?
聽著他的無奈抱怨,品著他的黃湯和故事,暗笑自己的`無知與脆弱,擦去心裡滴出來的血。他竟然說廢話了,而且大有超越我的趨勢,似乎是醉了。
我暗自嘆道,他這酒量也太次了。看來,我是真的很無情吧。或者是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享受醉了。第一次發現,能喝醉也算是幸福的了。。。。。
終於還是趕上了回家的末班車,看著窗外熟悉的霓虹,似乎有點陌生。
車裡嘈雜的人群掩蓋了我的無助,看著是那麼酷,那麼堅強,就像一個偉大的人物坐著座駕視察著自己的成果,有絲欣慰,有絲感慨。
陌生的如面對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想起此子的過程,就像長版坡趙子龍拼命救下來的阿斗,真想摔死他。
若是趙雲是死了呢?摔死他已經不能宣洩我的情感,我的趙雲已經死了。。眼睛裡的溼度說明了一切!
再一次看到文字就想起了那句話:生活真好玩,生活老他媽玩我。就像你自己也說過,有些話,說了就是說了。
我覺得可笑,因為我已經可以放下了。
我覺得太可笑了,因為當我看到後,我又拾起來了。或許,我根本就沒有放下過。
可就在剛才,我明明已經把自己給騙過去了。
車到終點站是要必須下車的,你可以任意站下車,但不可以一直不下車。
路上的夜景真的很美,為了貪戀這一絲燈光,我已經坐過了站。
現在,我還是該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