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臺北人讀後感

關於臺北人讀後感

  【篇一:《臺北人》讀後感】

  臺北,常常覺得像海市蜃樓一樣的存在的城市。常常覺得熟悉,卻並沒有真正的接近過。

  中學的時候,很流行劉墉、吳淡如之類的臺灣作家,著實也看了一段時間的心靈雞湯。慢慢長大後,就覺得似乎臺灣作家的路線不是我喜歡的型別。《臺北人》這部小說,最初是蔡康永一再的提起。不過,對於蔡康永的文學選擇,我此時已是不太信任的了。後來,在一次網路購書的過程中,為了湊金額,就把在購書單中存了很久的這本書加了進去。

  看了第一個小故事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短、小、精、悍。每篇的篇幅都不大。但是寥寥幾筆,卻常常讓人有“進入”的感覺。從國共,抗日的戰爭時期,到七八十年代的眷村時代。有像蔡康永那樣的富家子弟,也有類似於王偉忠那樣的眷村孩子。那兩三代飄零的人兒。我,並無法品出其中況味。只是常常,從書中,讀出那麼一絲絲的悵然,一絲絲的憂愁,一絲絲的淒涼。

  不瞭解白先勇,亦不瞭解臺北人,更不瞭解那一段沒有經歷和感受過的歷史。但是,白先勇的這本《臺北人》,就光從文學的方向來看,在近現代中國也是非常合我胃口的。不評不論,不褒不貶,一切都只是陳述,功過是非自有公論。在這個所謂世界末日的前段,遇到《臺北人》,真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也。

  推薦給在努力生活著的人們。

  活著,真好。

  【篇二:《臺北人》讀後感】

  《臺北人》中的主人公,幾乎沒有一個是正宗臺北人。這十四個短篇中的主要人物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都在大陸出生長大,1949年前曾經在大陸有著輝煌或美好的過去——無論是將軍、飛行員還是個體戶、風月場,撤退到臺灣後只剩下平庸、瑣碎、落寞的現實,往昔都成了回憶中的雲煙。這種今昔之感也是十四篇的共同主題。

  白先勇的官二代身份無疑給了他一個絕佳的機會去觀察撤退前後那些最富於戲劇性變化的人和事。他的敘述從容、準確而又味道十足。從上海百樂門的風月場到闊太太們的客廳,那個時代的你來我往、言談舉止、衣著打扮、陳設器物無一不入木三分如在目前。白先勇毫不迴避與這些當代作家常常會投機取巧一帶而過的難點進行正面交鋒,《紅樓夢》的傳統彷彿在這些小說中又復活過來,而另一方面偶爾又會令人聯想到維多利亞時代那些關於紳士和淑女的故事。

  雖然功力十足,兩三篇看完以後卻覺得並不夠厚味。所有往昔風光不再的感嘆,追根溯源不過是人的虛榮心和失落感,把這種虛榮心和失落感展示給我們大家看,並不會引起太多的同情和動容;而白先勇在對這種普遍的失落人群寄予同情和感懷之外,並沒能真正挖掘出什麼對於人生、世界的新發現。只有看到《花橋榮記》這篇時才眼前一亮——老闆娘拿起那張合影相框的時候,我們真正被推到了人生中那些無奈和痛楚的面前。我一直強調小說的“力量”,《臺北人》教科書般的功力固然深厚,卻並沒有產生預期中的力量。反倒是白先勇較早的'短篇《寂寞的十七歲》(這篇很容易讓人想起《都柏林人》中的《阿拉比》),雖然技法比較質樸,給我的印象卻更為深刻。

  【篇三:《臺北人》讀後感】

  要讀臺北人了。

  這書名,真不夠吸引人!白先勇?這作家倒是耳聞過,他寫的《孽子》還曾紅上電視節目呢。

  翻開國文老師下達的閱讀命令,頭個見的詩句並不陌生劉禹錫的烏衣巷。中國文學真夠神奇夠偉大的了,幾個字,如此美麗,如此悽涼,讓我略微猜中整本書的底細。書的頭篇「永遠的伊雪豔」挺吸引人,但直到結束,我還有些不解其中含意,甚至為其倏然劃下休止符而感錯愕,只覺內文似乎暗暗隱藏些許諷刺和悲傷。白先勇鎖住一個主題人物,從其周圍脈絡而下的鋪陳,像是他在本書中大略不變的筆法,而這些文章之寶,或許只需覽過一遍,也或許得多加品嚐玩味才得了解其中含意吧。看到後來我漸漸懂了,塬來這整本,真的全繫著「臺北人」,經過華麗的、滄桑的、波折的、熱血奔騰的,而或,從哪來、從哪走的,一本書,道盡了各個走向臺北、歸回臺北、留駐臺北、離開臺北的臺北人,與各個平凡中又不平凡的故事。

  這座牽引著一系列故事的臺北之都,或許,更可稱其為一把時間之鑰,因為,它聯絡著「今」與「昔」,環繞著多少過去,令人刻骨銘心的記憶;以及歷經多少波動轉折,而「再度」或者「嶄新」呈現的千萬面貌,又管它是優美,或者悲楚的呢?

  或許,我還不夠明白,不能全然懂得,白先勇反覆使用這些手法,所要表達他內心中真正所想傳送的訊息及情感,因為我總認為,沒有真正遇過,怎可能理解。也或許,在讀過之後,我的所學所想根本不是那回事!可能與書中塬文毫無關聯,但是,仍深加感謝「臺北人」給予我的那份「獲得感」

  【篇四:《臺北人》讀後感】

  在還沒有讀完《臺北人》的時候,我就想把這本書吼著對周圍的人說,快看看這本書。現在仍然這樣想,像個祥林嫂一樣,兜售這本書一樣。本書作者白先勇,裡面是一個個短篇小說,每篇刻畫一個人物,講述一段過往。與其說是一本書,不如說是一個合集,在我來說,失敗之處是在最後的最後加入了一篇別人的讀後感和分析,典型的學究式分析,是我所不喜歡的。所以,看這本書,或者看任何書之前,不要去看別人的評價,不要去看別人的分析,我喜歡自己去感受,也許你看完還是讀不懂,但終究有一天,某一個瞬間,書中的一些情節,一句話會給予你一個解釋,也許,這解釋並不是作者的初衷,但一部作品的本身,除了傳達作者的初衷,偉大之處也正在於給予每個人不同的養分。我個人始終倔強的覺得,那些研究派所分析出來的東西,興許並不是作者的初衷,一個故事,分析出來各種目的,各種隱喻,其實也許作者就是單單純純的想說個故事罷了。所以,如果你讀到個故事,但沒有感受到深處的震撼,那並沒有什麼干係,我們不再是高中生,不需要分析文章目的和宗旨,也不需要段落概況,也許剛巧,作者就是告訴了你這麼個故事,至於你的所得,誰又能知道它在你的身體裡會發生什麼化學反應呢?

  實在不想把它寫成一篇我所討厭的分析性讀後感,也是因為沒那個能力去分析人物背景和傳達的東西,所以就單純的覺得很震撼,然後真誠的推薦個周圍的人。讓每個人自己去認識,結識,書中一個個像是站在你面前一樣的各色人等。

  【篇五:《臺北人》讀後感】

  白先勇,一個出身國民黨高階將領家庭的現代派作家,在特殊的歷史時代,輾轉於中國內地、香港、臺灣和美國之間,以他特殊的視角和特別敏感和執著,審視著最根本依賴的人性,審視著最熱愛的傳統文化。而在審視的過程中,白先勇的心情是複雜和沉重的,因為他看到了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衰亡。他想努力挽留,於是他透過他的創作,在作品中對逝去前的美好和逝去後的衰微作對比,給讀者留下一個強烈的反差,讓讀者自己從內心萌發一種對美的渴望和追求,從而達到“不衰亡”的目的。於是白先勇這個“敏感的傷心人”寫了一部《臺北人》的短篇小說集。

  1965年4月,登上文壇已8年的臺灣現代派作家白先勇在臺北的《現代文學》雜誌上發表了一篇與以往風格截然不同的小說《永遠的尹雪豔》,一炮而紅。從此之後,又引出了其他13篇短篇小說,併合訂為《臺北人》一書。書名之所以定為“臺北人”,是因為在此集中,故事的主人公都是一群特殊的人物:他們是1949年那一場巨大的歷史變動後,毫無心理準備倉皇渡海,困居臺灣的軍政人員、家眷以及隨潮東渡的人們。他們是中國現代歷史的產物,他們雖然是生活的失意者,卻是文學界的“幸運兒”,因為他們有資格在中國現代文化中佔有一席之地。

  有人說《臺北人》很像巴爾扎克的《人間喜劇》和曹雪芹的《紅樓夢》。正如白先勇先生自己說的那樣:“中國文化的一大特色就是對歷代興亡感時傷物的追悼,從屈原的《離騷》到杜甫的《秋興八首》,其所表現的人世滄桑的一種蒼涼感。正是中國文學的最高境界,也就是《三國演義》中‘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的歷史感。以及《紅樓夢》的‘好了歌’中‘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的無常感”所以,在白先勇的《臺北人》中,我們也能感受到作者一種痛,一種對正在逝去的美的哀嘆,一種對“已經不再,已經不能再從頭”的哀悼。

  白先勇也說過:“美到極致便難免衰微”,所以他要為“逝去的美照像”。正是出於這種情結,於是他完成了《臺北人》的創作。即表現了一種逝去的人的美。人的美,除了主人公外表美的喪失,更重要的是指人性深處那份可貴的情感的淪喪。而《臺北人》集子裡主要是透過對各類知識分子的追求理想和信念的不再,以及純真女孩轉變為風塵女子的墮落這兩個角度來詮釋。除此之外,文章裡又表現了一種逐漸衰亡的中國傳統文化的美。這種美是透過作者以海外華人這個特殊的身份和角度出發,抓住《臺北人》中對中華傳統文化的刻意描寫,感受作者心裡那種見不得它衰微,極力試圖挽留的心情。“愛之深則痛之切”,正因為作者對人性中閃耀光輝部分的重視,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熱愛,他才能用如此炙熱的情感,去表達一種近乎切膚的痛苦。

  我們都知道,“臺北人”是一群特殊的人,在軍事衝突和政治衝突中處於僵持對峙的時期,文化衝突卻由於這些特殊的文化主體的心理失衡而被激發。這是作品中的人物,包括作者本人,都有一種情緒化了的文化心理體現:狹窄的生存空間、尷尬的國際地位、咫尺天涯的故土親人,這些都成了他們的心理困境。而幫他們走出精神饑荒的,只有他們血肉相連的中國傳統文化,以及他們生於斯長於斯的中國山水風土所孕育的文化情結。中國傳統文化在他們心裡,是民族的象徵和根結。於是,那批流離在外的“臺北人”有著更敏感更執著的文化意識,和比大陸的中國人更自覺更強烈更根深柢固的文化情感。所以他們更容易察覺到文化的衰弱和流逝,於是也更痛苦和焦慮。他們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唯一聯絡民族情結的文化傳統衰亡,於是以白先勇為代表的海外華人想用自己的方式去把握住漸衰亡的文化。白先勇選擇了寫小說,想在小說裡提醒人們這種傳統文化日趨衰微的現狀而引起警戒。也想透過在小說中再現那些傳統文化的氛圍,再度勾起人們對那些美的熱愛和執著。白先勇寫下的《臺北人》,也正體現了他自己說過的那句話:“《臺北人》對我比較重要的一點,我覺得再不快寫,那些人物、那些故事。那些已經慢慢消逝的中國人的生活方式,馬上就要成為過去,一去不復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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