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土中國讀後感2500字

鄉土中國讀後感2500字

  初次聽到費孝通這個名字是在大一的《文化學概論》課堂上,記得老師說費孝通寫的作品有幾本是相當出名的,比如《生育制度》《鄉土中國》等,是我們社工專業學生都應該好好看讀一下的課外書。於是,抱著對費孝通先生無比崇拜的敬意,我借來他寫作的《鄉土中國》一書,準備仔細閱讀一下。

  費孝通先生在書的開頭,就為我們講解什麼是鄉土本色。從書中我們可以找到費孝通先生的見解是:中國社會是鄉土性的。鄉下人離不開泥土,城裡人說鄉下人很土,其實是可以理解的。平時,一般聽到城裡人說“鄉下人很土”時,我們作為鄉下來的人總是會感覺城裡人在藐視嘲笑鄉下人,心裡很不是滋味。但經費孝通先生一說,這“土”字用得好啊,我們鄉下人離不開泥土,說我們“很土”或“土氣”都是很正常的。因為我們鄉下人和城裡人本身就所處的地方和接受的教育程度不一樣。之間有些城裡人認識知道的東西我們鄉下人卻一點都不懂,也是不足為奇的。這不,在鄉下不是有很多東西城裡人也不認識知道嗎?呵呵,大家在此扯平了,平等一致。

  在“文字下鄉”這一篇章裡,費孝通先生一開始就說“鄉下人在城裡人眼睛裡是‘愚’的”。但往下,費孝通先生就舉例說明這並不是鄉下人就“愚”了,只是他們對對城裡的新事物感到新奇,所以“在馬路上聽到背後汽車連續的按喇叭,慌了手腳,東避不是,西躲也不是”;而城裡人在鄉下也有“愚”的地方,比如有人冒充內行把田裡的包穀錯叫為“麥子”,也是相當滑稽可笑的。說到這,我認為從中有個禮貌的問題得講。當鄉下人不知道如何躲閃背後連續響喇叭的汽車時,“司機探出半個腦袋大罵‘笨蛋’”,而當城裡人來鄉下的人中有人冒充內行把田裡的包穀錯叫為麥子時,費孝通先生的鄉下朋友卻沒有唾他/她一口“笨蛋”,而是微微一笑。從中可以看出,鄉下人在禮貌方面比城裡人好多了,至少他們懂得在嘲笑或責備城裡人時能用含蓄的語言表達出來,不像城裡人那樣鋒芒畢露,容易直接傷人。接下來,費孝通先生就文字的功能和文字下鄉的重要性作了詳細說明。在此,我還得說上一句,我很贊同費孝通先生“識字不識字並非愚的標準”這種觀點。“在課程上這些孩子(指城裡孩子)樣樣比鄉下孩子學得快,成績好。” 費孝通先生這是機會和環境的問題,城裡孩子大多數課餘時間都是用來學習,一般不能隨便穿鞋襪下足;而鄉下的孩子則不同,他們放學後可以在田野裡隨便跑來跑去抓蚱蜢。所以在抓蚱蜢時,城裡孩子遠遠比不上鄉下孩子,這也不足為奇了。文字的功能是傳情達意,費孝通先生卻指出“文字所能傳的情,達的意是不完全的”這要在適合的環境下文字才能充分行使它傳情達意的功能,所以“在利用文字時,我們要講究文法,講究藝術。”(心得體會 )為了實現這個目的,文字下鄉相當重要。

  在“再論文字下鄉”這一篇章中,費孝通先生接著說明文字在時間阻隔的情況下有說明不同,對於這一篇章,我理解得不是很好,我在此也多說不了。模模糊糊只知道在這個篇章所講的文字下鄉跟文化、詞、語言、記憶等有關聯,我說不清。

  在“差序格局”這一篇章裡,我初看到這一題目時,感到很迷惑不解,到底什麼是“差序格局”呢?得仔細在下文找找才行。但是,我往下看來好久,都找不到“差序格局”的詳細解釋。“在鄉村工作者看來,中國鄉下佬最大的毛病是‘私’”。呵呵,在這可有話說了,其實不止鄉下人私,城裡人也私啊,甚至有些可能比鄉下人更私。這不,在文人筆裡是中國威尼斯是蘇州,作者卻認為“天下沒有比比蘇州城裡的水道更髒的了。”在接下來是內容中,費孝通先生討論了私和公家的關係,以及這個社會和西洋社會的不同。費孝通先生認為,西洋社會的社會結構是團體格局,而中國社會的格局“不是一捆一捆紮清楚的柴,而是好像爸一塊石頭丟在水面上所發生的一圈圈推出去的波紋。每個人都是他社會影響所推出去的中心。被圈子的波紋所推及的就發生聯絡。”由此,我們的社會可以或說很大也很小了,概念很模糊。而到底什麼是“差序格局”費孝通先生只作出或多或少的比喻,沒有詳細概念。我是一名見識淺薄的學生,在這裡也概括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就在此打住算了。

  在“維繫著私人的道德”著一篇章裡,費孝通先生說到,由於社會結構的差異引起了不同的道德觀點,西洋社會里“個人的聯絡靠著一個共同的架子”“道德的基本觀念建築在團體和個人的關係上,團體是個超於個人的‘實在’,不是有形的東西。”“我們如果要了解西洋的團體格局社會中的道德體系,決不能離開他們的宗教觀念的來源,而且是支援行為規範的力量,是團體的象徵。”而在中國,社會結構是從己向外推構成的,個人對別人的看法要由他和別人關係如何,比如別人貪汙時他會大罵那人的行為是怎麼怎麼的惡劣如何如何的`不檢舉,但當自己的父親甚至自己去貪汙時卻認為這是“能幹”的表現。孔子所提出的“仁”,意思相當複雜,但有側重於“克己復禮為仁”。不同的道德觀念由於不同的社會結構產生了不同的形式。

  在“家族”這一篇章裡,費孝通先生先由“家庭”說起,他認為家庭的大小“不是在這社群所包括的人數上,而是在結構上。”接著,他說到了“家族”,啊認為“小家族和大家族在結構原則上是相同的,不同的是在數量上、在大小上。”還有,他說到,“氏族是一個事業組織,再擴大就可以成為一個部落。氏族和部落賦有政治、經濟、宗教等複雜的功能。我們的家也正是這樣。”“在西洋家庭團體中夫婦是主軸,但我們家庭的主軸是在父子之間,在婆媳之間,夫婦成了配軸。女子有‘三從四德’的標準,親子間講究負責和服從。”

  在“男女有別”這一篇章裡,費孝通先生說到男女有別產生於各自不同的生理結構和心理。“感情定向” 一詞是費孝通先生用來指一個人發展感情的方向。“穩定社會關係的力量不是感情,而是理解。”他還認為“鄉土社會是亞普羅式的,而現代社會是浮士德式的。”“男女生理上的分化是為了生育,生育卻規定了男女的結合。”因此,鄉土社會是男女有別的,也是穩定的社會。

  在“禮治秩序”這一篇章裡,費孝通先生主要講了“禮治”和“人治”“法治”的區別,他說“法治”其實也離不開人,人治和法治的區別不在“人”和“法”這兩個字上,而是在維持秩序時所用的力量,所根據的規範的性質。鄉土社會是“禮治”的社會,禮不一定就文明、慈善、也可能很殘酷。比如在印度丈夫死後妻子得在葬禮裡被別人用火燒死;在緬甸有些地方完成成年禮要殺幾個人回來等等。鄉土社會安於重遷的特點,決定了傳統經驗是相當有用的。禮治在鄉土社會中具有很大的特點。

  在“無訟”這一篇章裡,我很迷惑,費孝通先生為什麼要以這個題目為名。我讀完全篇,倒是老看到費孝通先生在說鄉間不同時期的訴訟形式,由鄉里訴訟到打官司,無疑是在講以前的訴訟形式和現在打官司有何不同嘛,怎麼可以說“無訟”呢?我真是不解了。以前鄉里的訴訟用道德即可解決問題,審判結果都符合鄉里規矩,但現在有些人憑藉著對法律的瞭解卻在官司法庭上玩起了把戲,確實可悲啊。我希望我國的法律越來越完善。

  在“無為政治“這一篇章裡,費孝通先生主要論述了兩種不同權力:橫暴權力和同意權力。它們產生的緣由和表現。所謂橫暴權力就是上級利用自己的權力以他們的意志去驅使被支配者的行動。而所謂的同意權力就是個人得服從大眾的安排做事。由於一方的某種權力過剩引誘了另一方來爭取就產生了橫暴權力。如廣西瑤山常見漢人侵佔瑤人的土地,卻並不征服瑤人來做奴隸,是由於漢人人口多土地少的原因造成的。而在天高皇帝遠的鄉下,大多事情都是透過同意權力解決的。

  在“長老統治”這一篇章裡,費孝通先生主要講解了教化在鄉土社會中所起的重要作用。透過教化的手段,年輕一輩懂得尊重年長一輩,同時年長一輩也在向年輕一輩學習,橫暴權力和同意權力在此都有了更進一步的解說,正是一代傳一代的教化延續,鄉土社會得以穩定發展。

  在“血緣和地緣”這一篇章裡,費孝通先生重點解說了什麼是血緣和地,血緣和地緣的關係、表現、功能。他用自己作為例子,說明“血緣性的地緣更是顯著”,如果一個人沒有直接的地緣關係,不管他走到哪裡,並在那住上了多少年,人家都會用“新客”“客邊”“外村人”等來稱呼他。從文字可以知道,在鄉土社會里,血緣和地緣有著無法分割的關係,二者相輔相成、相互制約。

  在“實名的分離”這一篇章裡,費孝通先生鄉土社會和現代社會相比較時是靜止的,“但是事實上完全靜止的社會是不存在的,鄉土社會不過比現代社會變動得慢而已。”然後他說到正是社會的變動,或快或慢,在不同的社會變動中,如果社會的變動速度變得快,長老權力也隨著縮小。不同國家社會結構的變化,相互之間進行溝通交流就要採用不同的工具、方式和手段。在環境變動的過程中,“文化英雄”隨之產生,只有這樣才能夠引領國家更好的進步,而這些領導們使用的就是“時勢權力”。這些能使用“時勢權力”的“領導的階層如果能追的上社會變遷的速率,這社會也可以避免因社會變遷而發生的混亂。”否則,該社會就會混亂不堪。但是社會如果加速的變動,註釋式的變動方式就可以引起實名之間發生極大的分離。這就是該篇章所要講的實名的分離了。

  在“從慾望到需要”這一篇章裡,費孝通先生說到“在鄉土社會人可以靠慾望去行事,而在現代社會中慾望並不能作為人們的行為的指導了,發生‘需要’,因之有‘計劃’”。他認為人的計劃是不自覺的,慾望產生了“要”,為了滿足“要”,人的行為就由慾望控制了,當人的行為變成自覺的,那就是需要了,這也是社會進步的標誌。費孝通先生說:“從慾望到需要是社會變遷中一個很重要的里程碑。”這句話很經典,在此我想表達的意思也正是如此。

  到此,我已經把費孝通先生寫的這本《鄉土中國》大概的看了一遍,並從每個篇章中摘抄了一些費孝通先生的原話,加上我的個人觀點和想法。通觀全書,我認為費孝通先生是一個搞文學很謙遜的人,這從他在“後記“裡說自己寫作 這本《鄉土中國》算不得是定稿,也不能說是完稿,只是一段嘗試的記錄罷了”可以看出。還有,我認為他不愧是一位很好的良師益友,他寫作的文章多用熟語,時常把自己和農村聯絡在一起,意思通俗易懂,清晰明瞭。也作為農村孩子的我,讀起他的書來感覺相當親切,作為一個著名的文人,他沒有絲毫抬高自己的身份架子去教育他人,我認為這一點是相當可貴的,也是讓我感到相當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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